此文內含R18內容,好孩子請回避 (・`ω´・)
--------------------------------------------------------------------------------------------------------------------------
在誰的懷裡蘇醒,是我從沒試過的事。
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我這輩子有九成時間都獨守洞中,絕少與外界接觸。
若真要說的話,與同伴共眠這種事就只可能發生在我所遺忘的孩提時期,不過那段還沒有自主意識的日子是不能跟現時相提並論的。
雖說射精兩次非常浪費精力,但卻遠遠不至於讓我筋疲力盡到昏睡過去,我很清楚自己是在瀧谷懷裡閉目享受交配的餘韻時,不知不覺地睡著的。
這說不上是自主的選擇,卻是我放棄時刻保持警醒的結果——我從沒意料過被人類抱在懷裡,會有如此安心舒適的感覺,一時鬆懈就被倦意帶走了意識。
幾千年以來,我一直都是作為寶洞的守護者而活的,前來挑戰的人類不是死在我手上,就是躺在我腹中化作為無。
如今被這麼弱小卑微的人類反過來護在懷裡,我竟全無抗拒之心也沒有覺得突兀和不自在,這是因為對象是瀧谷的關係,還是我心境變化造成的影響?
也許兩者都是因素之一。
在這短短半年的相處與昨夜的交媾,瀧谷使我身心都順服了,不是從武力或肉慾的方面,而是用更高層次的精神力量獲得了我的認可。
若不是發自心底裡的承認,長期處於警戒狀態的我,是不可能在短時間內獲得足以安眠的平靜的。
我已經有很久沒像這樣好好睡一覺了。
為了確保財寶的安全,我連眨眼的次數都儘量減至最少,在必須以睡眠回復體力前也得大費周章,重新確認最重要的寶物都在懷裡才敢合上雙目。
可是現在身處於距離財寶這麼遠的地方,我都能安然入睡,甚至在睡醒那刻才發現洞穴的第一層結界受損…我實在不得不承認瀧谷已經在我心中佔了相當重要的位置。
而意識到即使在睡眠充足且疲勞盡消的這一刻,我還在向自己的理智推搪著說財寶仍有三十六層咒術保護,不用急著回去修補,只是因為對瀧谷的溫暖戀戀不捨,不願離開他的身邊…
我就更能體會到為什麼連最勇猛無懼的龍族派別,也對這種正面情感有所避忌了。
沒在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前,及早制止這種情愫的滋長和蔓延,可算是我畢生最大的失策。
然而我卻不感到後悔,反而有點沉醉其中,看來在我們龍族破壞這個世界的秩序之前,「我的世界」早就被眼前的這個人類徹底顛覆…
如此一來,若然日後托爾為了小林而做出什麼愚蠢的事,我還能理性地給她分析利弊並出面勸阻嗎?
就算能,我大概已經失去干涉她感情的資格和立場了。
■ ↑ ● ○ △ →
為免瀧谷又以為我離開後不再回來,我待他睡醒後告知一聲才返回洞內查看情況。
結果不出我所料,入侵者在到達第二層結界前,就已經死在某個陷阱當中,沒給洞穴造成很大的破壞。
我隨便處理掉屍體再重施結界,沒多留下檢查財寶的狀況就離開了。
畢竟這兩天是難得的週末,瀧谷不用上班就正好可以陪我刷「活動副本」追回進度。
儘管玩「遊戲」時或許會因太在意他而分心,但都總好過要跟臨時湊合的低水準「玩家」一同作戰,無趣又浪費時間。
以往我只會在他外出的時候回去那個世界,其實除了要提防他在我背後搞什麼小動作,另一個很大的考量就是不想錯過能跟他一起玩「遊戲」的時間。
平日他下班回來不是太晚就是很累,頂多只會陪我玩兩三個小時就去睡覺,若我挑那段時間離開,就代表當天沒法跟他一起玩了。
現在面臨活動進度落後的關鍵時刻,他的助力就變得更加重要,我當然不能花費太多的時間留在洞穴裡。
回到那個細小的家後,瀧谷如我所願地陪我刷了一整個週末「副本」,算是趕上了其他「遊戲」伙伴的步伐,可以跟他們一起挑戰更高難度的關卡。
接著幾天,我白天跟其他人組隊,晚上就帶瀧谷趕進度,我倆很順利地完成了整個活動的指定任務,距離活動結束的日子還有兩天。
「還要繼續打嗎?我們都把所有任務做完了羊嘶…」陪瀧谷做完最後的任務,我跟其他隊員再次進入同一個「副本」,瀧谷也尾隨內進但卻這樣問道。
「這『副本BOSS』會掉落很珍貴的材料。」我隨便交代一句,就馬上展開作戰準備。
「但掉落機率也非常低的羊嘶。」他慣性地配合我移動「角色」的位置,不忘補充。
「…你不打就去睡,別煩我。」我皺起眉,對他覺得機會渺茫就該放棄的態度感到很不滿意。
他沒再多話,在打敗「副本BOSS」後說了句「謝謝大家」,就默默退出了隊伍。
原以為他關掉電腦就去睡覺,背後卻傳來轉椅移近的聲音。
我沒理會他,他就在我背後看我刷「副本」看了十多分鐘,期間沒發出半點聲響,不留意他的呼吸還以為他睡著了。
「幹嘛?」打完第五場,我終於忍不住問。
「上週五的事…你還沒告訴我結果呢羊嘶…」他這才有點支吾地說。
「…這種事不說,你們人類就弄不明白嗎?」難怪他這幾天都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欸?…不會明白吧?」他的語氣聽上去有點無辜。
「……」想不到人類竟然已經退化到不靠言語或文字,就沒法知曉其他生物的想法…我明明已經表現得非常明顯的了…
我不說話,他就屏著氣等待,似乎很緊張。
「我讓你射在我體內了吧?」我思考了下該怎樣給他解釋才開口,同時忙著應付「副本小怪」的攻勢。
「…嗯,兩次都射在裡面了羊嘶。」他猶疑了下後老實回答。
「對,還兩次…難道你認為我會讓一個我不認可的人在我體內射精嗎?」他不說,我都忘了他射了兩次,人類的射精量真的很少…
「我以為那是因為不會懷孕才沒所謂…」他低聲呢喃,罕有地表現出人類的膚淺和愚昧。
「會不會懷孕是別的問題,我們龍族是不會隨便讓人在自己身上留下任何氣味的,即使對方是同族也不會接受,更何況是你們這種低賤狡詐的種族。」我不厭其煩地給予詳盡的解釋。
「呃…聽到你這樣說,我都不知該不該高興了,哈哈。」雖然他這樣說,但語氣卻放鬆了很多,還開心得笑了出來。
「知道答案了吧?知道就去睡覺。」快要打「副本BOSS」了,得集中精神才行。
「…我很好奇你為什麼一直要我睡覺呢羊嘶,我不能看你刷『副本』嗎?」他沉默一會後提出另一個問題。
「你騷擾到我。」我明確地表示。
「我不說話就不會騷擾到你囉。」他不肯罷休,反駁著說。
「不說話也不行,去睡。」最後一波「小怪」已經死光,「副本BOSS」現身了。
「…是氣味嗎羊嘶?但我剛才洗澡沒自慰啊。」他就是不願就範,偏要逆我而行還湊得更近了。
他說話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惹來一陣酥麻,令我忍了沒幾秒就不得不挪出手來揉揉耳朵,差點沒避開「副本BOSS」的攻擊,繼而就是一連串的狼狽和失誤。
誰知他把一切都看在眼裡了還在笑,讓我好不生氣。
「吶,我們玩這個遊戲都玩了好幾天,要不今天玩些別的?」待我好不容易活著跟隊友一起通關了,他就換了個曖昧的語氣向我提議——不用回頭,我也知道他把眼鏡摘了下來。
「不玩…」話還沒說完,他就繞到我旁邊「吻」住我的嘴。
「…我覺得我總有一天會錯手殺掉你。」等他退開來,我才緩緩放下反射性伸出的利爪。
「那就不要解除露科亞教你的那個魔法好了。」他毫無懼意地笑著建議,然後蹲在我的旁邊。
「你究竟能不能搞懂我是個怎樣的存在?」我蹙起眉,對他魯莽和輕率的舉動感到很不安心,保險起見還是在語畢立即給他重施一次魔咒。
「嘻嘻,不是我最喜歡的法夫尼爾嗎?」他故作無知地笑著反問,讓我的心騷動不已。
「…少來這套,我需要這個『BOSS』的材料…」我半垂下眼別過頭,暗地告誡自己不要受他的甜言蜜語影響。
「你需要什麼?我把我打出來的都送你吧?」他拉過我的右手,貼在自己的唇上說。
「…你以為我會接受嗎?」我望向他瞇了瞇眼,禁止自己為之動容。
這分明是有意圖的討好,如果別人對我說同一番話,我鐵定不屑一顧並二話不說就滅了對方,可是從瀧谷口中說出來就有種難以抗拒的魔力。
不一定要得到那些材料,而是單純地為他願意向我奉獻他的所有物而感到喜悅,我的腦子可能已經壞掉了。
「那我應該怎樣向你求愛,你才會接受呢?」他看得出我的動搖,勝券在握地彎著嘴角,伸出舌頭來舔我的手背。
「……」看著他肆無忌憚地用色情的方式舔舐我的手指和指縫,我就不禁想起週五的那場性事,胯間的東西開始蠢蠢欲動。
「之前你在跟我做愛時…有感受到我的愛吧?我還想給你更多…」他一邊遊說,一邊舔著我的手心,令我的手和心都在發癢,但我的自尊還是不容許我輕易妥協。
「…如果我是現在這個樣子,你還有自信說愛嗎?」我賭氣地化身為更接近龍的人形姿態,視野隨即高了一大截,眼下的瀧谷當場被嚇呆了。
這是我初來這個世界所變的模樣,若連這個樣子的我都無法接受的話,就証明他的喜歡也不過如此。
「誰…誰說不能,你也太看輕人類的愛了!」他緩過神後露出僵硬的笑容,放下我變大幾倍的手,湊前翻開我胯前的檔布,握住微勃的性器舔弄起來。
單憑他手上的顫抖和舌上的遲疑,我就能清楚感受到他的恐懼,可是他仍然堅持愛撫著我那根構造跟人類有很大差異的巨棒,沒有半刻的停頓。
任誰都能看出他是在逞強,是在強迫自己接受還沒接受的事物,一點都不輕鬆。
然而他這樣做根本沒有任何好處,我也不覺得他能在恐慌中產生性慾。
他想証明什麼的心意,我很快就意會到了,但就這樣變回人類也太便宜他,我才不要一直被他牽著鼻子走。
「這個形態的你勃起來更龐大了,我特地去買的特大號保險套恐怕也用不上吧…」他幾經辛苦讓我完全勃起後半開玩笑地說,故意表現出來的鬆容顯得十分不自然。
他見我沒反應,就撐起身子攀上我的胸膛,表情有點複雜地觀察了會我的臉,然後在我的臉上「吻」了一下。
「…這個嘴巴不太方便接吻呢。」他苦笑著表示那是個折衷的「吻」。
「算了…」我眨眨眼睛,決定不再刁難他了,就變回人類的身姿。
既然他都願意做到這個地步,我繼續跟他對著幹也沒意思,而且說白了,這也只不過是我不想認輸的最後掙扎罷了…
「法夫君也喜歡接吻嗎?」變回人類後身型縮小,趴在我身上的瀧谷就頓時靠得很近,看來他以為我是想「接吻」才改變形態的。
但我無意更正他的誤會,不服輸從來都不是我的作風,也不是件值得宣揚的事情。
「…沒有不喜歡。」當初我對面前的這個人類也只是「沒有不喜歡」的程度而已,誰知道今天會發展成這樣的結果?
「嘻嘻。」他吃吃地笑了笑,就將第二個「吻」落到我的唇上,輕輕吸吮,誘導我張開門扉迎接來賓。
我順從他的意思鬆開閉合的雙唇,並依照上次的經驗伸出舌頭來迎接,他就急不及待地纏上它,不知在雀躍什麼。
忙著應付嘴裡的客人,藏回執事服下的性器又被掏出來搓弄,在溫暖的手心中興奮得滴水。
只要一放下種族的隔閡,我倆就立刻進入準備交歡的狀態,情慾的信息素將整個房間薰染得迷幻,排除掉所有喊停的理由。
我沿著那熟悉的香甜氣息摸過去,就找到他結實腫大的雄性象徵,開始不甘示弱地進行一連串的反擊。
持續專注於唇舌的活動,我逐漸掌握到要訣,以奪回主導權為目標而努力。
參考著他愛撫我性器的做法,我時而套弄,時而刺激他的敏感之處,誓要讓他率先釋放在我手中。
不過在我們快要到達勝負的分水嶺時,他卻忽然大力拍打並推開我,我這才留意到他的呼吸變得十分不穩。
「你…太用力…了…沒法…呼吸…」他抓住我的手,喘著氣表示。
「…『接吻』原來是這麼危險的嗎?人類會以這個方式表達愛,真有趣…」人類的習性比我認知的深奧太多了,我們哪有舔舐對方還要掌握好力度的道理…
「噗,我說…有趣的…是你才對!」他聞言忍俊不住,喘著笑得難受,卻表現得相當開心。
「…哪裡有趣?」像是被愚弄的感覺不好,但被蒙在鼓裡的感覺更不好。
他笑而不語,眼神卻充滿愛意和溫柔,令我不懂如何追問下去。
「雖然勝負未分,但你還是要交配對吧?要進來,現在就進來吧。」我多揉撫一下手中的硬物,體內的慾望已經等不下去了,誰還顧得上什麼有趣不有趣。
「哈哈,我們有在…比試嗎?」獲得我的准許,他就站直身子向我遞出手。
我沒回答他,只是扶著他的手站起來,用另一隻手彈一下指頭,讓我倆身上的衣物全部消失。
「法夫君還是那麼性急。」無視他的感嘆,我再輕彈一下手指,床鋪就瞬間鋪好在地上。
「這樣確實是很方便,但我們還要去浴室洗洗吧?」他攤攤手說道,意思好像在告訴我有些事是急不來的。
「我已經洗過了。」說完,我就把他推倒在床上跨坐上去。
「欸,等…嗯…」肉棒深陷體內的感覺讓我全身哆嗦了下,身下的瀧谷也發出了舒服的低吟。
為了能在下一次省卻清理腸道的程序,我現在都會在瀧谷下班前好好清洗一下身體的。
有過之前的經驗,加上每天清潔時同時進行的擴張練習,直腸的肌肉柔軟了很多,能更收放自如地包容他的性器,給我們帶來更恰到好處的體驗。
我輕輕扭動一下臀部,讓肉棒在裡面打轉,微妙的舒適感就令我頭皮發麻,瞇起了眼睛。
「…又是這樣嗎…我還在想今次要記得用保險套呢。」這句有些無奈的話語讓我決定稍緩片刻,睜開雙目。
「是這個藍色的嗎?還是這個紅色的?」我將上次見過的盒子轉移到右手上,也把瀧谷新買的那盒瞬移到左手上。
「哈哈哈,我們用這個應該可以了,你不介意我射在你裡面吧?」不知為何他被我逗得很樂似的笑了,撐著床鋪坐起來拿去我左手上的那盒紅色的特大號。
「嗯。」我點點頭,很是好奇地看著他把紙盒打開,從裡面拿出一小個紅色的包裝。
「那只給你戴就好。」他邊說邊撕開包裝,擠出一個正圓形,看上去黏黏滑滑的。
「給我戴?」這塊東西能怎樣戴?
我心感疑惑之際,他就拉拉那個圓塊中間突起的部分,將它放在我性器的頂端,套下去,不消一下子,我的肉棒就被一層半透明的薄膜緊密地包裹住。
「…我不喜歡這種感覺。」我皺起眉頭告訴他。
「忍一下好嗎?法夫君的量太多了,這樣收集起來會比較易清理。」他雙手合十地作出請求。
「我隨便施個法就能處理掉。」我不同意他的說法,伸手要把套子拔掉卻被按住了手。
「我也想看看你射一次的量實際有多少啦…」他說畢就伸伸舌頭,這大概才是他真正的用意。
「……」我不打算配合他的惡趣味,但後穴癢癢的在催促,我就放棄跟他爭辯了。
「法夫君要自己動嗎?」他扶著我的腰,輕「吻」一下我後問。
「都可以。」怎樣也好,我體內的慾火已經燒得很旺盛,急需要方法紓解釋放。
「那還是由我來為你服務吧,尊貴的法夫尼爾殿下。」他微笑著對我說出一句敬語,溫柔地將我放倒在床上,先是抽出肉棒,再一次深深地插到最底,充滿了我的內部。
我深呼吸一口氣,無法控制腸子貪婪地吸吮粗大的肉根並不安份地蠕動彎曲,暴露出我對他的期待和渴求。
接踵而來的第二次、第三次抽插,就誘使我的腸臟主動作出配合,分泌出更多腸液以潤滑我倆的交合處,讓我羞恥得只能用手臂擋住發燙的臉頰。
「我是不是讓你很舒服呢?」他彎下腰來用沙啞的聲線向我查詢,下體慢慢加快衝擊的動作。
我咬著下唇,默默地承受他一下又一下的頂撞,身體無法自控地隨著他的節奏律動,就是最明顯的答覆。
「我想吻你,法夫君…」他明確表達自己的意圖後拉開我擋在臉前的手,「接吻」期間沒停下抽插,反而更用力了。
胸部被搓揉而發熱,變硬的乳首被拉扯玩弄而微微發痛,我本能上渴望著他的愛撫,思緒緊隨著他每一個動作潛行。
第二次的交配依然感覺震撼,由自己以外的生物造成的刺激就是不一樣,我體內所有的神經都因他而激動得顫抖,想要更多更多更多。
「瀧谷…上次…很舒服的那個地方…」我忍耐著呻吟,表明自己想要的東西。
「…好。」他聞言有點愕然,可能是沒想過我會主動要求。
跟著他拍拍我夾緊他的雙腿要我鬆開,抽離肉棒把我翻過去趴在床上,在我滿肚子疑惑的時候,拉起我的臀部從後插入。
他以不同的角度深埋腸道給我帶來了嶄新的感受,一手抱住我的腰,一手掐住我的乳頭,在裡面不斷往下頂。
力度越大,他雙腿撞擊我臀肉的聲響就越大,不知廉恥的物理碰撞聲讓我聽得耳根發燙,又使我無法不在意自己被撞得晃動不已的肉棒。
因為換了新的體位,他花了點時間才找對位置,冷不防地給我帶來極大的衝擊,讓我再度失守,發出平時絕不會發出的嬌喘,肉棒劇顫一下射個不停。
他留意到這點,連忙捉住快因精液的重量而掉落的保險套,卻把我掐痛了,令我的眼角滲出了點點淚水。
「呃…對不起…」我轉頭狠瞪了他一眼,他才發覺自己抓得太用力了。
「再弄痛我就滅了你!」我咬牙警告,盯著他將保險套拿下打結,又打開了另一個保險套。
「對不起,我會好好補償你的。」他慎重地低頭致歉,給我戴上新的套子後,耐心地撫慰我的性器,擠出少量餘精就再迅速地更換第三個套子。
「哼!」我移開視線,對他無聊的惡趣味嗤之以鼻,但又覺得他這麼重視我的精子並沒有錯。
「我們繼續吧…」他處理好套子後「親吻」我的後頸作討好,緩緩抽身,然後輕輕推送,細細摩擦剛才找到的敏感點,仍在他手中的性器很快就恢復狀態了。
慾望明明已經被釋放出來,可是身體卻還沒得到滿足。
「快一點。」我如此吩咐,他就小心翼翼地朝著那個舒服的地方抽插頂撞,為我帶來由緩至急、循序漸進的快感。
腸內的肉壁不斷受擠壓撫平,肉棒的周圍不停被揉撫搓弄,我裡裡外外都興奮難耐,重新累積的情慾自喉間溢出,一再出賣我身為雄性的尊嚴。
事實上,我人類型態的身體早已陷入他的掌握之中,沉迷在他的愛撫之下,不能自拔。
而放任他肆意舞弄這副軀體的正正就是我自己,不能反悔也沒想過要反悔,只是有一點點不甘心…
到了情慾的高峰,我低吼著在他手中射出更大量的精液,再一次注滿整個保險套,他亦隨著腸內激烈的絞動灌進滾燙的精液,撲滅掉我那所剩無幾的不甘。
翌日晚上,瀧谷下班回家時帶來了兩大盒甜點,告訴我那是弄痛我的補償,請求我的原諒。
我瞪了他一眼,毫不客氣地把所有甜點吃進胃袋裡,只給他留下一件看上去最不好吃的果撻。
「不吃那個。」我拋下他和那件果撻步進廚房,想從冰箱裡拿盒飲料解渴,就發現裡面多了兩杯蓋著「保鮮膜」的白色液體,心裡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裡面有兩杯法夫君的精液,別喝掉啊。」正在高興地吃果撻的瀧谷這樣提醒。
沒有留言:
發佈留言
歡迎任何形式的留言( *´◒`*)
大家的留言,就是本纓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