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5/20

《執事龍21小時在線》(4b) 宅宅的專屬執事

此文內含R18內容,好孩子請回避 (・`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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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意識到體內的慾火已經熄滅的時候,我已翱翔於幾千里外的一片荒地之上。

繁星在逐漸褪色的黑夜變得疏落,冷冽的空氣伴隨晨前的霧氣衝擊著我的全身,我減慢了飛行的速度,卻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因為好像只要稍一停下歇息,慾苗又會馬上萌芽並蔓延全身,繼續吞噬我的意志。

明知道區區一個人類不可能擊敗龍族堅韌的精神力,但想到自己有機會再度淋浴於那熾熱的慾望當中,陌生的亢奮和未知的不安就糾纏在一起,使內心騷動不已…

很想得到他,就像多年前發現那堆積如山的財寶一樣,想要把全部據為己有。

然而相比起對物質財富的佔有慾,這種由心而發的渴望更為純粹,也更有影響力。

雖然跟憎恨驅使的殺意同為感性能量所激發的本能,卻又與之相反,不是要消除什麼,而是想去爭取,索求,然後獲得更多。

尤其是當內心深處明白那是自己唾手可得的東西——若然要求就會得到回應——理智就多了個無形的缺口,慾望悄然溢出,更容易決堤。

因此我必須保持冷靜才行,不能讓自身的生物本能奪取「自己」的控制權。

放任低層次的慾求主導行為是低等物種才有的劣質特性,這也是我族與低賤人類最大的分別所在,我豈能輕易棄守?

可是當原本發燙發熱的腦袋也冷卻下來後,我才發現縱使能夠擺脫繁殖本能上的渴求,想要得到瀧谷的心情還是沒有減退半分…

也許這就是戀愛情愫的可怕之處,由心底裡渴望擁有對方的一切,比親情和友情還要來得霸道和強烈,所以才會被個別的混沌派視為不能涉足的禁忌。

現在回想起當初決意離開守護多年的寶洞,前來這個世界暫住的原因,除了想多了解一下那新奇又獨特的「遊戲」之外,其實還有別的令我很在意的東西。

那是種不可言喻的感覺,在當晚赴約前往小林家裡玩「遊戲」時,才初次接觸得到的。

當時我以為那是這裡的「遊戲」帶來的特殊體驗,源自於「遊戲」本身,但實際深入探究過,就明白那完全不是我所認知的一回事。

「遊戲」的確有「遊戲」的魅力,其魅力出於它包羅萬有、各具特色的玩法,能讓「玩家」代入各個處境和角色,為達成不同的目標而奮鬥,在過程中獲得樂趣以及達至目標的成就感等。

這樣的「遊戲」固然很有吸引力,但僅憑它,不可能重現那種足以讓我難以忘懷的效果。

搬來後不久,我就弄懂瀧谷真的陪伴是必不可少的因素,不能由不擅長「遊戲」的托爾她們,或是「網絡」上任一卑賤可恨的人類「玩家」取替。

我一直都確信他是我唯一認可的競爭對手,所以有他作為玩伴,我才能體會到更大的樂趣。

結果這樣分析還是低估了他對我的影響,他在我心中佔的位置實在比我想像中大太多…

理性思考向來是我最尊崇也最熟練的處事方式,長久以來獨守洞內亦給了我足夠的時間和空間,進行大量的思考,讓我每次都能夠準確地鎖定事情的關鍵,作出最好的應對和選擇。

可惜這偏偏不適用於辨析感性能量,不然我就能及早對戀愛這種感情加以防範,並在陷得太深之前抽離其中。

如今已經太遲了,我知道自己不會無止境地往前飛,更知道自己不可能就此忘卻瀧谷真這個人,並拋棄他教我玩的「遊戲」,返回那個冰冷陰暗的洞窟裡。

我能做的就只有回去那個狹小的家,回去正視自己的感情,繼續摸索我和瀧谷之間最適當的距離。


■ ↑ ● ○ △ →


無論是正或負的感性能量,若不好好控制都是非常危險的。

因為兩者都可能會觸發一連串不合乎常態的舉動,到達某個極致還會招致自身的滅亡,所以必須有理智的監管和約束才行。

折返期間,我再三叮囑自己今後要謹慎行事,卻對該如何謹慎毫無頭緒。

過多的躊躇和迷惘麻醉了我對時間的觸覺,回到瀧谷的居所時已經是下午三時十一分。

我習慣性地開啟「電腦」並進入《奈希亞戰記》的「遊戲版面」,才驚覺今天有新活動。

之前得知參與活動有機會獲得極珍貴的道具,我還特地進行了長達一週的針對性鍛煉,沒想到這兩天竟然把這事忘記得一乾二淨!

為免再有所耽誤,我連忙加入戰線,希望能趕在瀧谷下班回來前,通過儘可能多的「關卡」。

畢竟我最近太易受瀧谷影響了,不把握他不在家的時間,很難專注玩「遊戲」,如果現在不把落後的進度追回來的話,恐怕以後都追不回來。

我全神貫注地以最快的速度刷了幾次「副本」,眼見自己的活動積分快要追上平日的「遊戲」伙伴之際,門外竟突然傳來一些細碎的聲音。

分神瞄了瞄「電腦」顯示的時間,才四時二十五分,還不到瀧谷下班回來的時候,那麼門後的是誰?傳閱板上提及的區內小偷?

眼睛未有餘暇離開「電腦螢幕」,門就開了。

「…法夫君!」背後傳來的是熟悉的聲音。

緊張感應聲而散,心裡卻浮現一陣納悶,難道我連今天是不是工作日也記不清了?

不過《奈希亞戰記》逢週五「更新」,今天應該是工作日沒錯。

瀧谷關上門,慢慢走近我的身邊,我才留意到他的呼吸很不暢順,就像剛做完劇烈運動一樣。

「怎麼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今天不用上班嗎?」我一邊忙著操作「遊戲角色」,一邊詢問。

「我…一直在找你!你今早跑上哪了?」瀧谷喘著氣回話,話裡帶有怪責的意味卻充滿擔憂。

「…就到處走走…去哪裡還需要你批准嗎?真可笑!」我聞言有點錯愕,老實回應後就感到不妥了,他憑什麼這樣質問我?!

「不是不行…但至少也說一聲吧!我…今早起來不見你…還以為你回去你們的世界了,問過小托爾…她又不知道你的行蹤…」他的語氣溫和了不少,但人還是嘮嘮叨叨地說個不停。

「哼…我去哪裡都與你無關,用不著你管。」我嗤之以鼻,我的行蹤從不需要誰來過問。

然後他就靜下來了,房內只剩下「遊戲」的聲效在迴盪,幾乎要掩蓋他漸趨平穩的呼吸聲。

有好一陣子,我都沒能感受到身後有空氣粒子的波動,背後一片死寂的沉默悄悄蔓延開來,讓氣氛變得越來越沉重。

我開始懷疑自己剛才說話是否重了點,可對方就只是個人類,對他說句話還要思前想後太不合乎常理了,我的自尊也不容許…

一時心不在焉,沒及時給隊友補施輔助魔法,「副本BOSS」一個大招就把他們殺光了,僅剩我一個陷入苦戰。

嘖,臨時召集的隊友果然不行,只是這種程度的攻擊都撐不住!

在這個最危急的時候,瀧谷動了,默不作聲地走到我旁邊,坐在地上。

我強迫自己專注迎擊「螢幕」上的敵人,直至「角色」戰敗了,才望向他,發現他正若有所思地盯著自己看。

「怎麼了?…不用上班就來陪我打活動吧。」我把視線放回「螢幕」上,皺起眉來說。

「…今天是要上班的。」他遲疑了下後更正我的話,卻沒有回應我的邀請。

「可是儘管我怎樣裝作若無其事地照常上班…一想到今後可能永遠都沒法再見到你,我就忍不下去,決定早退去找你了…」他徐徐解釋,熾熱的視線讓我渾身不自在。

「也許你會認為我多管閒事,但這…只是因為我在乎你…」聽到這裡,我就有不好的預感,事情似乎正急速向我不待見的方向發展。

「……」想開口說些什麼轉移話題,卻想不到該說什麼,腦袋像「電腦螢幕」一樣凝固在同一個畫面。

「我喜歡你。」冷不防的一句讓我心頭一顫,我不明白他忽然告白是要幹啥,腦內很是混亂。

為了掩飾自己的動搖,我退出了「副本」挑戰失敗的畫面,用「隨機組隊」的方式快速進入了另一個「副本」。

「…我知道。」我故作冷靜地回道,同時逼令自己投入展開新一輪的廝殺。

「既然你知道…那麼…昨晚為什麼要那樣做?」胃絞緊了下,原來他昨晚是醒著的…我竟然毫不知情…

緊皺雙眉,堅持維持住指頭上的動作,我試圖說服自己那種疏忽不代表什麼。

「我只是打算找出味道的來源。」我如實作答,那不是需要隱瞞的事。

「…那你找到了吧?…是不是很噁心?」他說話有點底氣不足,一反平日總是表現得游刃有餘的姿態。

「…那跟噁不噁心無關吧。」無法控制自己的情慾而選用手淫這種浪費精力的洩慾方式,的確很愚蠢,但應該不會跟噁心扯上關係的。

「如果不覺得噁心…怎麼法夫君昨晚會突然離開,到現在才回來呢?」他爬起身向我靠過來,從我的右臂下探頭問道。

我反射性地往下望了望,看到的是他略為僵硬的微笑,以及像是在試探我但又充滿住不安的眼神,心就隨即浮躁起來,「遊戲角色」因操作不慎而硬吃了幾下攻擊。

「嘖!你究竟想說什麼?」我不耐煩地問,不想再分神猜測他的想法了。

「我只想確認一下我有沒有希望罷了…」他緩緩地回答,語調堅定卻有點落寞。

「……」我沉著氣,抑壓住心中的煩躁感,沒說話。

這人類到底在想什麼…為什麼非得要逼我承認…這樣對他有什麼好處…?!

見我沒回應,他就靠得更前了,下巴碰到了我的大腿,害我抓住「滑鼠」的手滑了下。

「…我喜歡你喲,你明白我的意思嗎?」他慣性地放輕聲線詢問,就像生怕我聽不懂他所教導的知識時擺出體貼的態度,反而激發起我潛伏多時的怒火。

「嘖!!」我強忍著過盛的怒氣甩開滑鼠,盡力控制住力道扯起他的衣領,用嘴輕撞了下他的唇,再一下把他推開。

「痛…!」他跌坐地上時悶哼一聲,向後滑行了兩秒。

「這樣你滿意了嗎?!!別再煩我!!」我站起來向他怒吼一聲,狠瞪住他,已顧不上「角色」死掉沒有了,滿腔的憤怒讓呼吸變得很不暢順,冷靜不下來!

我怎可能聽不明白他的話!他這樣咄咄進逼還把我當作無知的愚者,簡直是莫大的侮辱!就算是無心之失也不可饒恕!!

我緊握著雙拳,用雙手傳來的痛楚壓制住怒氣的爆發,警戒自己不能輕舉妄動,一個小小的動作都隨時會傷及眼前的人類。

可是眼前的他還是一貫地不知死活,呆了會後摸摸嘴唇,竟然「噗」一聲笑了起來。

「噗…哈哈哈哈哈!」他毫不忌憚地張口大笑,嘴唇破掉的位置在滲出絲絲鮮血。

…這是在嘲笑我?還是跌壞腦子了?

饒是最低等的生物都不可能讀不懂殺意,他有多不智或狂妄也沒可能在這種時候笑得出來的…

意想不到的結果讓我一時忘掉了憤怒,疑惑和不解佔據了我的心。

「…你在笑什麼?!」我沉著氣,瞇起眼質問。

「沒…沒什麼,我還以為剛才要被殺掉了,哈哈…」他聞言止住了笑聲,換了個收斂的微笑作回應,眼神充滿住喜悅和溫柔,就似剛獲得全宇宙最珍貴的寶物一樣滿足。

頃刻間,我的怒氣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心裡就只剩下一種酸酸暖暖的感覺…

這樣真摯的笑容比他以往任何一個笑容都還要噁心,卻意外地化解了一切的矛盾。

看到他即使冒著被殺的風險都要試探我的心意,即使被弄傷了都能笑得這樣開懷,試問還有誰能質疑他的真心?還有誰能為他之前的煩擾生氣下去?

「…瀧谷,你真是個十分討厭的人類!」我坐回椅子上,半掩著臉咬牙說道。

「但你卻喜歡上了,而且不捨得殺掉。」他彎著嘴角說出我不想承認卻無法否認的事實,讓我驀然有種又被他擊敗了的錯覺,無奈、不甘、抗拒,但依然沒法真的討厭他。

「閉嘴。」他見我沒否認就露出更得意洋洋的表情來。

「遊戲,不玩了嗎?」他爬起身,隨便整理一下被我扯歪的襯衣,再次走近我問。

「…你以為剛才是誰一直在騷擾我?」我放下手,挺直腰板面向這個厚顏無恥的始作俑者。

「嘻嘻,那麼不玩遊戲的話,該做什麼好呢…」他來到我的面前就跪坐下來,好讓我不用繼續昂首看他,也縮短了我們視線的距離。

「比如說…延續昨晚我們未做完的事?」…果不其然,低等物種眼中就只有滿足慾望這回事。

「不,我不打算跟你交配。」我別過視線,斷然拒絕。

「交…交配?真令人害羞的用詞呢。」他表現得有點愕然,我看回去就見他的臉增添了幾分窘意。

「……」我不理解這個詞有多令人羞恥,龍與人的價值觀和常識總是有很大程度上的差別。

「法夫君,你知道我們人類…把交配這種行為稱作什麼嗎?」他邊問邊向我提起手,我下意識立即抓住他的手腕,阻止他作進一步的行動。

「…我們會把它稱作『做愛』。」他似乎預料到我會有所提防,只是笑了笑,就展現出體諒的神情把話說下去。

這個嶄新的詞語使我眉頭一皺,我在向他投以疑問的目光時,不自覺地放鬆了手上的力道,他就順勢撫上我的臉,湊上前用額抵住我的額。

「因為人類不想將那種事僅僅視作為動物的繁殖行為…我們認為那是包含愛的,是只想對喜歡的人做的…」他就是如此靠近,溫暖的鼻息打到臉上,酥酥麻麻的,從鼻腔入侵我的體內。

「…你知道我之前有多想像這樣觸碰你嗎…」腦袋被他的氣息和聲線薰醉,本來仍在說話的嘴在我不知不覺間覆蓋上我的唇,一點點人類的血腥味乘虛而入,麻醉了我的感官。

閉上雙目就能更清晰感受到唇上的觸感和吸力,輕觸著臉頰的手慢慢移到耳後,溫柔地扶住我的頭部,稍一失神,唇間就迎來一條濕滑的狡蛇。

我一手把無禮的擅闖者推開,抬手擋住受冒犯的嘴巴,心跳變得異常的急促。

「其實法夫君也有這個意思吧?所以昨晚才…」就算被我一手推開,他嘴上的笑意還是絲毫不減。

明明只是個卑劣的人類,卻經常表現得像個料事如神的智者,非常噁心!

「別把我跟你們混為一談!我們龍族才不會浪費精力,進行無法繁殖的交配行為!」我大聲打斷他並表明我的立場。

「…是這樣嗎?還是因為我是人類…才沒有資格?」他停頓片刻後提出疑問,嘴角的弧度減退了不少。

「……」他所說的是我無法否定的因素之一,卻不是我最大的顧慮…

我很清楚知道瀧谷真是特別的、我唯一認可的人類,否則我怎可能對他產生慾望——若不是有認定的伴侶,我們龍族是絕對不會產生多餘的性慾的。

我無法說清自己在躊躇什麼,但也許「做愛」這個詞所包含的意義是正確的,沒有愛,我們就不會想跟對方繁殖下一代,更別說要與之進行最親密的交配行為了。

「要怎樣才能得到你的認同呢?我沒法改變自己是人類的事實,要比實力的話,我也不可能從力氣上贏過你…遊戲嗎?要贏多少次才能讓你信服?」沒有得到我的否認,他就開始著急了。

我靜默地注視著面前這個一心只想爭取到我的接納的雄性人類,突然搞不清自己在堅持什麼和為什麼而堅持了。

「…一次,只要一次就好,告訴我『做愛』是否具有繁殖以外的意義…給我展示你的實力吧。」在這事情上,我確信我只會對瀧谷一個妥協,不論他是人類與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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瀧谷向我承諾他會讓我很舒服的。

為免交配期間不慎傷到他,我跟露科亞請教過適用於人體的守護咒文後,幫他施了個免除一切傷害的魔法,才准許他用他的方法取悅我。

我倆在準備好的床鋪上做的第一件事是「接吻」,唇舌間的交融時深時淺、時重時輕,我正在嘗試順應他的動作,回應他略帶侵略性的索求。

雙舌互相交纏,彼此的唾液融合在一起,比為對方舔舐身體更加深入且深刻的親暱行徑,輕易撩起了我的慾望。

我們的呼吸雙雙加重,原本輕托下巴的手向下遊走至我的衣領,緩緩扯下領巾,另一隻手則探進外套的內側,隔著衣料按摩我的胸腹和腰際。

從沒讓任何生物如此觸碰的身體逐漸升溫,喉間變得燥熱起來,我不禁加大了嘴部的動作,施力吸吮目前唯一的水源。

「…別急。」他卻在此刻退開來,改為「親吻」我的脖子。

大大小小的「吻」落在本應絕不讓人接觸的部位,緊張感因他溫柔的唇瓣漸漸得到緩和。

衣領附近的鈕扣被解開了幾個,他就沿著新開闢的路線輕「吻」下去,卻因布料的阻隔無法繼續下一步的愛撫,這樣過於溫吞的節奏開始讓我心感煩厭。

我不耐煩地彈了下指頭,讓礙事的衣物瞬間轉移到一旁,我倆身上就再無別的遮擋物。

「呃…法夫君,把衣服逐件脫下也是種情趣啊!」他竟然對這作法有所怨言,難道他不認為這樣可以省卻很多麻煩嗎?

「不懂你說的『情趣』是什麼,這樣太沒效率了,我不喜歡。」我扳起臉,直截了當地表示不滿,無意配合他的偏好。

「…好吧,那我們加快一點。」早就該這樣了,這個做事溫吞的男人!

「哼。」我隨便用鼻子回應,勾勾指頭讓他繼續做他該做的事。

他抿了抿嘴,露出平時對決時的認真表情再度湊前,右手輕按我的胸口,埋首舔弄我人類軀體上的乳頭,輕啃拉扯,給我帶來陣陣細微電擊般的刺激感。

我從不知道人類乳頭有哺乳以外的用法,果然只有人類才最了解人類的軀體,或許我能多期待一下瀧谷的表現也說不定…

他的雙手現在能夠於毫無阻隔的情況下,遊走在我每一寸皮膚上,手心的溫度伴隨恰到好處的按壓快速紓緩了我心中的煩悶,喚回了那初生的慾苗。

放鬆心情去感受他指腹滑過的地方,第一次產生人類的身體也不錯的想法。

除了能在體內調溫,皮膚上少了鱗片,在與同伴互相依偎的時候,才能感受更緊密的肌膚之親,體會更深層的身心交融。

只是長久以來,我都缺少這樣的對象,以致於不曾關注這方面的事情…更別說意想到自己第一次交配的對象是個人類了。

性器受到外界的刺激一下子拉回我的思緒,慾望在瀧谷的手中急速澎漲,使我無法分神思考性以外的雜事。

他一邊小心翼翼地揉撫我的胯部,一邊以舌尖沿住腹部的線條滑到最底才抽離。

「這就是小林桑提過的Dragon Size嗎…果然很壯觀呢…」伏在我胯前的他定晴一看,很是驚奇地低聲喃喃,然後張大了嘴巴。

「喂!」我心裡一驚,馬上按住他的額,以防他亂來。

「嗯?怎麼了?」他被嚇了一跳,退開來問。

「你想幹嘛?」我皺眉反問。

「幫你含?」幫我「含」?

「什麼意思?不准。」我一口拒絕。

「…會很舒服的啊,不試試嗎?」他想了想後將拇指和食指圈起來,舉到嘴旁比劃一下。

「…總之不准放進嘴裡。」我看不明白,但無論如何,我都不可能批准他做出有機會危害我的舉動。

「…那舔舔可以嗎?用舌頭。」他指指自己的舌頭。

「嗯…」我遲疑地點點頭,勉強接受他的提議。

他回了我一記微笑後重新低下頭,扶起我的性器從根部輕輕往上劃了下,讓我打了個激靈。

我瞇起眼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慎防他在我不留神之際咬我。

聚精會神地注視著他舌頭的活動,看到他巨細無遺地舔舐柱身的每一個皺褶和坑紋,一縷縷快感直竄我腦門,令我舒服得無法遏止身體的顫抖,性器變得更脹大硬直。

我緩緩吐氣,想集中抵禦他的攻勢,卻不禁對他剛才所說的「含」產生了好奇…

「你說的『含』…能比這樣更舒服嗎?」我伸手撥開垂在他眼前的頭髮,好讓自己能看見他的眼睛。

「對啊,要試試嗎?」他抬起眼,展現魅惑的笑容回答。

「…敢咬我的話,就滅了你。」我沒直接答應,只是預先警告。

「不會咬的。」他笑著承諾。

接著,他用雙手套弄幾下我的肉棒,先是輕「吻」那頭部,繼而用嘴唇貼住頂端徐徐往下推。

我就能感覺到柔軟的唇肉包圍住我最敏感的部位,溫熱濕潤的口腔內壁幾乎要把我溶化。

當末端碰到他的極限,還有一半沒能被他「含」進去,他就以手輔助,只為妥善照料我的全部。

持續的吞吐撫弄,時而仔細舔舐,還有那腔內的吸力,無一不令我沉醉其中。

慾望的潮水把我淹沒,沒多久,總覺得那暗湧的泉源要爆發了,我將在他的口中釋放出來。

「瀧谷…」我自乾澀的喉間呼喚他的名字,將十根指頭深入他的髮間,急於更確切地感受他的存在。

他發出含糊的聲音作回應,卻意外引起一陣酥麻,觸動了我體內的某個開關,我就忍不住劇顫一下,低吼著向他全然傾出。

「…噁咳、咳咳咳咳咳…」他嗆到了,在吐出性器的同時,從口中噴出大量的白液,沾濕了我的下半身和我倆身下的床鋪。

「……」我沒有期望他全部吞進去,但看著他把我的東西吐出來還一臉很難受的樣子,就感到莫名的不悅…

「咳…抱…抱歉…剛剛打算全部吞下去,但量真的太多了…哈哈。」察覺到我的不滿,他連忙捂著嘴道歉,臉上掛著有點不自然的尷尬表情。

「…龍的就是這個量吧。」龍和人類的體型本來就相差很遠,我的精液量與他所認知的不一樣是很正常的事。

「也是呢…不過法夫君的精液有種獨特的香味,我很喜歡!」他滿臉笑容地說出討好的話。

「哼…你們人類『做愛』都會讓對方先射一次精嗎?太浪費精力了。」我不以為然地摸摸腹上的精液,蹙眉問道。

「這是前戲,雖然可做可不做,但我想讓法夫君多享受一下。」他將手放到我的手背上,彎起嘴角給予我意味深長的解釋,跟著輕喙了下我的唇。

「…怎麼你們人類就愛做這種毫無意義的事…」我還是不理解人類的思維,但瀧谷的答覆讓我心情好轉了不少。

「不是沒意義吧,你剛才很舒服不是嗎?不然都不會在我嘴裡射出那麼多…」他否定我的說法,又故意把最後幾個字拉長來說,嘴角的笑容帶有濃濃的痞意。

「接下來我還可以讓你更舒服的,一定能令你滿足。」他以另一個「吻」作為收結,堵住我的嘴,沒給我反駁或拒絕的機會。

在「接吻」期間,他往我的手略施壓力,將我整個推倒在床鋪上,悄悄地摸進我的股間。

「…這跟我想像的不一樣呢。」我按住他不安份的手,騰出嘴巴表示。

「嗯…你不是要我展示我的『實力』嗎?」他露出有點為難的表情,向我確認。

「……」我從沒考慮過這個問題,可是同為雄性,強者一般都是擔當征服對方的角色吧…?

「好吧…要我當被進入的一方也是可以的。」他見我沉默不語,就率先讓步。

「不用了,反正只是一次,你做你該做的事就行。」我發覺我沒預想中的在意由誰來作主導,再說,要把我的性器放進這麼瘦弱的軀體之內可能太勉強了。

「這樣說真令人傷心…我會讓你想要第二三四次的。」他苦笑著說。

「…我先去清理一下腸道。」我不置可否,推開他站起身。

「啊,對呢…我來幫你吧!」他也跟著站起來。

「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我徑自走向浴室,他就追上來。

「別這樣…交配是兩個人的事吧!」他像是想遷就我一樣,特意選用他不習慣的詞語勸說。

「不是兩個人,我是龍。」走進浴室後轉身想關門,卻見他表情有點寂寞地站在門前。

「你明白我的意思的。」他罕見地擺出一本正經的態度說。

「…隨便你。」我放下摸著門把的手,轉頭走向浴缸。


■ ↑ ● ○ △ →


瀧谷搬來一張椅子,坐在浴缸旁,讓我走進浴缸裡,探出上半身伏在他的大腿上。

他拿過蓮蓬頭在調水溫,胯間的性器不時壓向我的腰側,我才想起他一直處於半勃的狀態,還沒射過一次精。

單憑腰部感覺到的大小,他的東西完全勃起來應該不及我的一半,難怪他剛才會對我的尺寸表示驚訝。

不過我想我的性器換成龍的比例就是正常尺寸吧?

雖然我也沒見過其他龍的…

「我開始囉。」他關上蓮蓬頭後這樣說道,身後就傳來「沐浴乳」的香味。

排泄口被抹上一層冰涼的濕潤液體,下一秒就能感受到一條細長的東西順著液體滑進了我的腸道,一股強烈的怪異感覺隨即湧上心頭,讓我繃緊了身體,頭皮發麻。

就連我自己都沒有觸碰過的地方被人類入侵了——意識到這件事時,身心都非常排斥,腸壁的肌肉馬上絞緊了來者。

「放輕鬆一點,法夫君…」瀧谷用另一隻手溫柔地摸摸我的臉頰,安撫道。

我知道我是太緊張了,但身體就是不聽使喚,沒法好好放鬆。

腸肉的擠壓沒有阻礙他的行動,手指往內抽插幾下後轉了轉,就有蓮蓬頭發出的水聲。

第二根指頭擠進體內的時候,我的心跳得很快,耳根也發熱起來,不安令我抓緊了他的腿。

「用水沖洗一下,很快就好。」他把跟著要做的事告訴我後,用指頭扳開了我的後穴。

本應接近體溫的水流進腸子裡,感覺是偏涼的。

我縮起肩,緊閉著雙目,可以清楚感受到他在掏挖我的內部,有時轉動,有時抽動,突然覺得很羞恥。

我竟然任由一個人類如此擺弄自己的身體,一定是瘋了…

「法夫君的裡面很乾淨呢…」耳邊再響起他的聲音,不難察覺話裡包含了一點點情慾。

腰旁的性器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變得腫大堅挺,真難想像等下被那根比兩隻手指還要粗大的肉棒插入體內,會給我帶來多大的衝擊…

緊抿著唇多忍耐了幾分鐘,我的下體因為腸內的刺激也再度膨脹起來了。

我不理解為什麼他說乾淨還要洗這麼久,他的指頭像在尋找什麼似的到處探索,直至觸碰到某處讓我驚呼了一聲。

「…是這裡嗎?」他朝著那一點多按幾下,一陣陣猛烈的快感令我全身哆嗦,不掩著嘴又會叫出聲來。

「夠了!」我窘困地怒吼一聲,喝止他的胡鬧。

「嘻嘻,可是按壓那裡很爽吧?」他頑劣地笑了,抽出指頭並關上水源。

「……」我爬起身怒瞪著他,他就吐吐舌頭,聳聳肩。

拭乾身體後,他在浴室裡的儲物櫃深處,掏出一瓶透明液體和一個紙盒,我從不知道櫃裡藏著這種東西。

「那是什麼?」我摸摸臀部,後穴的空虛感讓我有點不自在。

「潤滑油和保險套,等下會用的。」他一連說出兩個名詞,『潤滑油』我能聽懂,但『保險套』是什麼東西?

我帶著疑問尾隨他回到房間,心想等會用下就會明白,所以沒再過問。

他抱著好心情更換了後備床鋪,接著坐上去向我伸出手,我就走過去跨坐在他的腿上。

我們擁抱著「接吻」,彼此的性器緊靠在一起逐漸加溫。

他用手握住我倆的性器套弄一會後,把我慢慢地放倒床上繼續搓揉。

第一次被渺小的人類壓在身上,感覺有點奇妙,可是不斷擴大的慾望很快就蓋過了一切。

想要更多…下體憶起了剛才的歡愉體驗,腸臟就興奮地蠕動了下。

我已顧不上身分,肉體的渴求讓我主動張開腿催促。

精明的他得到默許就放開了我,把我的雙腿抬起屈曲,然後打開透明液體的瓶子,倒了一些在掌心,塗上自己的性器。

「…我要進來了。」他變得吵啞的嗓音聽起來有點性感,看著他握住肉棒在穴口摩擦幾下,就擠進來了。

一下子推送至最底讓我倒抽了口氣,瞪大了眼睛,腸道不安地絞動卻沒有很排斥。

「嗚…法夫君裡面很溫暖很舒服…」他強忍著什麼的表情非常色情,臉上漲紅了一大片。

我大口大口地喘息著,雙腿發軟地抖動,心情很是激動。

抱緊著他舔舐他的脖子和臉頰,心裡焦急想索求更多,但不懂開口。

他稍緩片刻後往內蹭了蹭,才退出來,再次進入,腸壁不斷收縮,把他咬得越來越緊。

「不行…法夫君放鬆點,我快忍不住了。」也許是龍的肌肉強度和人的不太一樣,身為人類的瀧谷不太能承受我體內的壓迫…

知道他十分難耐,腦袋清醒了不少,但我依然沒法好好控制腸子的運動,讓事情發展得更順利。

「…沒關係,你先射一次。」想到他今天可能忍太久了卻一次都沒發洩過,我就這樣提議。

「但是…」他緊瞇著眼,在猶疑。

不過我等不下去了,體內的慾望快要把我吞噬。

「讓我來。」我把心一橫,抱住他一個翻身坐到他身上,開始扭動腰臀。

跟騎馬差不多的運動方式,腸內卻不斷受到摩擦,與被「含」時不一樣的快感充斥著我的頭腦,將我的理智瞬間排擠掉。

不消一下子,臀部被反頂一下,瀧谷一聲悶哼就往我注入了些熾熱的液體,腸子受刺激而亢奮地扭動,我按捺住哆嗦繼續腰部的動作,還想要更多更多。

他的精液真的比我少很多,而且黏滑濃稠,在我們的交合處慢慢溢出,散發著濃郁的蜜味,讓我興奮得連乳頭也變硬了。

體內的肉棒沒有歇息的機會,還沒完全變軟又重新腫脹起來,我舔著嘴唇凝視著身下的人類,突然有種已經把他征服了的成功感。

維持著下體的活動,我彎下腰來大把大把地舔嘗他的前胸和脖子,貪婪地想把他徹底據為己有,豈料一不小心就被反壓在床上。

「可以讓我繼續了吧?」近距離聽到極為低沉的話語,被他反擊似的往耳後的敏感處狠狠地舔了把,我又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法夫君是不是比較喜歡被舔?」他學我舔了幾下我的脖子,下身緊貼住我卻久久沒有動靜。

我沒心情回答他的問題,體內的肉棒脈動無時無刻不強調他還在我穴內的事實。

「要自己來就快一點…」我不滿地開口催促,用腿夾了下他的盤骨。

他不甘示弱就馬上開始了律動,抽插我的腸子,咬住我的乳頭輕輕拉扯又用力吸吮。

交合處滾燙發熱,時深時淺的活塞運動使我的意識全都集中於體內的衝擊。

他的每一下挺身都讓腹部摩擦到我腫大的性器,成為了最佳的點綴,令我的情慾達到更高的境界。

冷不防的一次猛擊,我腸內最敏感的一點被撞到了,原本平穩的喘息被打亂,換成了無法自控的嬌喘。

「嗯!嗯、嗯、不、不要猛撞…那裡!可惡!」我咬著下唇,努力壓抑住嬌柔的聲音發出抗議,他卻無視我,一次又一次地狙擊那個地方。

我放眼望向我倆不停碰撞的部位,親眼目擊住自己被侵犯的過程,源源不絕的激烈快感和欲拒還迎的百般滋味混雜在一起,完全衝昏了我的頭腦。

現在除了瀧谷那滲著汗水的體味和體內高漲的情慾,我的腦袋就容不下任何事。

快感一層一層地累積上去,我覺得自己快要瘋掉的同時,也喪失了一切的抵抗力。

陌生的嬌嫩聲音自喉嚨發出,瀧谷在不久後也加入了低吼,我知道他又要射了,就夾緊雙腿準備迎接更多。

當他使盡最後的力氣奮身一頂,不多不少的熱液就灌進了我的腸道,擦過那敏感之處,催使我也隨之解放,性器射個不停,將我倆之間都染上愛慾的白液。

待精子全都釋出,理智才慢慢回歸,前所未有的疲累感洶湧而至,我倆交疊在一起,除了使勁喘氣,就做不到其他事情。

此時我心想,這種事真的再也沒法跟其他對象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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