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部作品內含R21內容,好孩子請回避 (・`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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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蒙騙
說起信任,朗之前會這麼生氣是因為我騙了他嗎?
沒想過朗會這麼氣,是因為過去我玩得多過分,他都未曾這樣生氣過。
若說我當時多做了什麼,就是欺騙他了。
可是,這個被我騙過的人今天依然願意陪我玩綁縛遊戲,該說他過於單純,還是太信任我?
也許隨著綁縛的次數變多,我們都變得更信賴彼此也說不定。
從他一開始不安地應允讓我嘗試綁縛,到現在能很貼心地把手腳移動到方便我綑綁的位置,這除了是種默契,還是一種托付的表現。
他深信我不會對他做出過分的事或令他難受,而我也對如此信任我的他越來越有信心——相信他不會輕易背棄我——繩子就像能夠把我們的心牽引在一起似的。
況且我正式離開那個家至今已有三個月了,他依然對一無所有的我不離不棄,與他同居的日子一天一天地過去,我的心就變得一天比一天踏實…
今天的綁法比較特別,熟習了些綁縛基礎後,我在這次挑選的綁法中試著稍作改動,加了點個人偏好的繩結,出來的效果比我想像中還要好。
仔細看看床上的人兒,整個身子都被緊緊地綑綁起來,雙腿被摺疊拉近胸腹卻又張得大大的,讓他靠在床頭的軟枕上坐著,前後私處就一覽無遺。
但今天的主角不是那個令人害羞的地方,而是被繩子纏繞束縛的人兒本身。
要說綁縛是種藝術真的不失為過,美麗的東西看上去就是賞心悅目,這是我目前綁得最漂亮工整的龜甲縛。
雙手被綁在背後,小腿和大腿則用麻繩綑在一起,腳踝交疊起來被固定好,朗就像個用繩子裝飾的人偶一樣安靜唯美。
受麻繩的拘束感覺有點禁慾的味道,但袒然裸露於空氣中的纖瘦軀體卻顯得大膽奔放,其反差有粗糙繩索的質感和幼嫩肌膚的肉感之間的差異襯托,更顯韻味。
完成作品後稍作歇息,好好欣賞品味過後不忘拍照留念。
如果可以的話,我還真想把每一個作品都保留下來,那麼日後就不用只靠照片回味,可惜這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做到的事。
我略感遺憾地放下變得和暖的相機,爬到朗的旁邊用指腹沿著大腿上的繩子撫摸,我尢愛這種嫩滑與粗澀的交接之處,每次每次都為之著迷。
「舜…」耳邊響起朗試探式的叫喚。
「嗯?」我反射性輕聲回應,依然專注於手上的觸感。
「可以解開腿上的,休息一下嗎?」朗怯怯地問,面有難色。
「…很累?」心裡是一萬個不想,才剛綁好,怎會想這麼快就解開…
「…想上廁所。」他有點猶疑,不太想回答但還是老實把話說出來了。
「我帶你去好了。」話未說完我就直接把被捆成球狀的朗抱起來,沒有給他機會拒絕。
「呃…」不想說大概是因為想自己一個去吧,我也理解的。
抱進浴室後,這回我沒像上次一樣托著他的屁股讓他尿,而是把他放到浴缸裡去了。
「上次托著很累,你就在這裡尿好嗎?」我在浴缸旁湊近他耳邊哄著說。
他沒開聲拒絕,但有猛力搖頭,用楚楚可憐的眼神哀求。
我知道這樣是挺傷自尊的,不過正想幫他解開繩子時又止住了手。
「等下幫你洗洗就好?」我想試探一下他的底線,就微笑著繼續哄。
「……」他咬著下唇不說話。
「你不尿,我就不等直接幹了囉?」軟的不行就來硬的,即使我沒有這個打算也要唬嚇他。
他再次使勁搖頭,這次用力得快要把頭甩掉了。
「那麼…快點?」我笑咪咪地歪頭催促。
「……」他用幽怨的眼睛瞪了我一會就垂下了頭,把視線移到缸底。
我保持笑容靜待片刻,他那根沉睡中的小可愛就顫了顫,射出了一道幼細的水柱,但沒過幾秒就中斷了。
正感到奇怪,水又繼續冒出來,斷斷續續的,好像不太能尿出來,大概是忍耐太久的症狀。
我沒有向他確認,只是耐心地等候,直至他全身都染上淡淡的櫻色,整個屁股都沾滿了尿液。
「完了?」我探頭窺看他的臉,只見他臉紅得一塌糊塗之餘,還有淚在眼裡打滾。
不曉得為什麼,看到他這張委屈得快要哭出來的臉,就有點莫名地興奮起來了,之後才會變得比任何時候都還要大膽,忘記考慮太胡作非為會有什麼後果。
「哈哈,別哭。」我摸摸他的頭往他的額角吻了一下,這時心裡已有點飄飄然。
「我不喜歡這樣…很丟臉…」他哽咽著回答,然後眼睛一眨就掉了一顆淚。
「噓,只是尿而已。你想要的話,我也可以尿給你看啊。」話未說完,我就想也沒想爬進了浴缸,站到缸裡的黃水上解開褲頭。
這個時候的朗是完全怔住了,只懂睜大眼睛看著我,來不及反應過來開聲制止。
我掏出肉棒,一條弧形的水線就馬上冒出,落在他被麻繩綑綁的腿上、胸腹和私處,僅餘的理性只能遏止我尿到他臉上的衝動…
尿完我就馬上後悔了,玩這麼過分肯定會氣炸,繩子是不是永遠綁著比較好?
不出我所料,朗回過神來就扭過身子別過臉,掙扎著要翻身,我連忙抓住他的肩。
「別生氣別生氣,對不起!」怎樣都好,先道歉就對了。
「……」他停下了動作,但沒有把臉轉過來。
我不敢強行把他拉回來,只好僵住手腳等候,我們就這樣沉默地維持著奇怪的姿勢,互不相讓。
只是等得越久,心就越不安定,各種亂七八糟的想法逐漸浮現,連打架處於下風的時候都不會有的恐懼感,就如即將喪失親人般的心慌…
為了把他留下來,我會不擇手段到哪個程度就連我自己也不知道…但在這之前,我都會想盡一切辦法讓他自願待在我身邊的。
如果可以,我希望他是自願的。
這樣的膠著狀態沒有維持很久,看到他開始有點喘且胸口起伏變得急速,像是在抽泣一樣,我的心就軟下來了,剛才漸趨強硬的想法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朗?」我輕聲叫喚,期盼事情沒如我想像中糟糕。
「…我…沒有生氣…」這下他總算說話了,遲疑地轉過頭來,表情卻讓我心頭迎來了一下重擊。
漲紅的臉上不是我所能想像的委屈不甘或是憤怒厭惡,濕潤的眼裡所盛載的也不是受辱該有的情感,反之,那是渴望、亢奮、享受、沉溺,以及過多溢出的濃厚情慾。
比起過往任何一次性事都還要高漲的慾望,怎樣壓抑都無法掩飾,所以才要奮力轉身遮掩早已膨脹抬頭的性器,別開臉不願看我也不肯說話。
身下尿液中的鹽分使我腿上的皮膚剌痛痕癢,助長極速飆升的性慾和變得激動的情緒侵蝕我的理性,讓我隨即打消了所有預定,湊前咬住他微啟喘息的小嘴,與他唇舌交纏。
怎麼辦?實在太喜歡這個變態的小東西了,無論多少次,也願意為他淪陷…
「泡在我的尿裡讓你很興奮嗎?」用沙啞的聲線在他耳邊挑逗,舔咬他的耳朵使他癢得縮起了肩,無法自控地顫抖。
手心裡稍稍刺激,腫脹的分身就變得堅硬起來,興奮冒水,光看這個反應就知道答案了,用不著分身的主人開口。
也許把繩子解開會令大家都輕鬆一點,可在這個情況還有誰耐得住性子等待?
心裡知道要更溫柔地對待他才行,手卻沒法控制得住力道,拉下他的屁股後,指頭直闖他顫抖著的小孔攪動抽插。
奈何今天的腸道比哪天都還要缺乏滋潤,手指進出困難也讓他皺緊了眉頭,這樣操他就算他能爽得起來,我也會軟掉。
不耐煩地拔出指頭站起來,想去拿潤滑油,身下就傳來軟軟的叫喚,朗頂著難耐的表情向我哀求索取,就似當日受春藥折磨般渴求。
看見自己的女人如此懇求,試問有多少個男人能忍心置之不理?
饒是對方不是生理上的女人,道理也沒兩樣。
我重新跪下來壓下朗被我綁起的雙腿,讓他雙臀朝上吐了口唾液隨便塗抹,就把碩大的肉棒用力捅進去,乾涸腸道毫不留情的壓迫痛得我悶哼一聲,頭皮發麻。
緊咬牙關忍耐著疼痛繼續頂到最底,就能聽見被施暴的人兒發出了不易察覺的微弱喊聲,聽起來痛苦卻非常享受。
我再沒猶疑,用身體抵住他的雙腿,托著他的背抽插挺身,尋得他最敏感的那點後猛力頂撞取悅,他就開始了具節奏的嬌喘。
腸道因刺激而多加了分泌,兩人繃緊的身體才稍為放鬆下來,豈料長期摺疊屈曲的雙腿在此時劇震幾下,懷裡人兒就痛苦地扭動腰支,射出了點點白液。
又抽筋了,肉根有反應的同時,腸臟也不安地蠕動收緊,伴著腸汁揉掐我的棒子。
一陣陣快感直擊腦門,我不顧一切地向前衝撞,緊抓住人兒的腰側配合衝擊,使肉棒每一下都能插得更深。
我低吼著加快腰臀的動作,瞇起雙眼專注於交合之處,在要到達高潮的那一刻用整個身子的力道頂到最深處,灌進大量的燙熱精液。
將腸子填得滿滿以後,我意猶未盡地吻住朗的雙唇,在他體內多抽插幾下才放開他。
喘過不停的朗滿臉通紅,陶醉的表情依然色氣得很。
想再來一次也得緩一緩,尿液把我們的皮膚都醃紅了,一直被捆著不得不以奇怪的姿勢做愛也會對朗的腰脊造成很大的負擔。
我打開水龍頭,先簡單沖洗我倆的身體,舒緩被尿醃著的不適感才動手為朗解綁。
可惜這個決定是錯的,至少先後次序是不怎麼正確。
濕透的麻繩變硬了而且勒得很緊,有部分還陷進肉裡去,要遂一把結解開很花時間也很費力氣,累壞的朗在等待期間很快就墜入夢鄉裡了。
雖然沒法再做一次,但幾經辛苦把全部繩結解開後的滿足感正如我所料,十分大。
原因不只是終於解開了難纏的繩子,還有更重要的是鬆綁後的景色。
久纏軀體的麻繩留下了很深很明顯的痕跡,一圈圈帶有繩子紋理的紅蛇纏繞住朗的全身,成為了最美艷的點綴。
這個意外收獲讓我極為滿意,略為想像一下朗醒後難堪羞恥的神情就更感愉悅。
草草拭去自己身上的水珠後,我用大毛巾把他包住抱起來,小心翼翼地將他送到床上用棉被蓋好。
晚安了,這個總愛依偎著我,願意讓我綁起來的小傢伙。
〥
「衣服太透了,換回長袖的內衣吧。」我坐在床邊注視著剛穿上白色襯衣的朗,雙臂上的紅痕在薄布後若隱若現。
「……」天氣開始熱了,近日已經改穿背心內衣的朗顯然是不想換回長袖的,臉上露出懊惱的神色。
「課室有空調沒關係吧?」我笑著走上前為他脫下襯衣,往他脖子後面的紅紋親了一下哄著說。
「班上的女同學都怕冷,即使有開空調還是會很悶熱的…」他鼓起腮表示。
「那惟有換成布料厚一點的襯衣?」我伸手翻找櫃內排列整齊的衣服,朗只愛買樸素的白襯衣,不然穿深色一點的就不會看到身體了。
「…不用了,我換內衣就好。」他用鼻子嘆了口氣後按下我的手,打開抽屜拿出了一件長袖薄衣。
「嗯。今晚我約了紅毛頭吃飯,你下班後看看在外面吃了算還是怎樣,可以先睡不用等我。」我把剛從櫃子拿出來的厚襯衣掛回衣架上,就從另一個抽屜裡給他挑了條藍色斜紋領帶。
「會很晚回來嗎?」朗脫下內衣後耳根有點紅,身上的繩痕可是讓他昨日介意了一整天的。
「…可能吧,那傢伙很愛喝酒。」我有點猶豫要不要把我們是約在酒吧的事告訴他。
「…不要喝太多呢,對身體不好。」他聞言頓了頓,裝作毫不在意地說。
「嗯,不會喝醉的。」我承諾。
說吃飯當然是要向紅毛頭了解已經收集回來的情報,至於事情有多蹊蹺而不能在電話說,必須約出來見面,就要等今晚才知道了。
早料到臭老頭不會輕易放棄,我的心情沒有因此很受影響。
最重要的是等下就能確認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就算事情有多難搞,也能提早做好準備或設法阻礙詭計實行。
目送穿著端莊、西裝筆挺的朗出門後,我稍微整理一下衣裝也外出打工,直至晚上七時多才下班。
這天下班的時間晚了點,原本是約定七時見面的,發了個短訊通知紅毛頭我正在過去,就急步趕去鄰近打工地點的酒吧。
踏進酒吧,陰暗的角落就有人在揮手,修長的手臂在空中擺動很招惹目光,我做了個手勢告之可以放下手才走過去。
紅毛頭最大的優點是身高,但最大的缺點也同樣是身高,這種高度往往連愛神都敬而遠之。
「真難得,舜竟然會來得比我遲。」紅毛頭翹著嘴角說道。
「…我看你只是早我一步吧。」桌面上空空如也,一支酒都沒有。
「嘻嘻,這裡很難找嘛。」紅毛頭傻氣地搔搔頭。
「…這不是你指定的地點嗎?而且外頭還有你的車,司機不認路啊?」我拉開桌子,挑眉質疑。
「你太眼尖了。」紅毛頭笑著稱讚,接著就收起笑容,轉頭讓站在陰影裡的大叔遞上文件夾。
「這個…我想讓你自己來看會比較直接。」紅毛頭接過文件夾後放到桌上推前來,隱晦地表示。
我沉默地拿起文件夾,裡頭有一疊照片和幾頁文件。
先看照片,放在最上面的是臭老頭那房子的正面拍攝,然後就是一些臭老頭和保鑣,還有家裡那女人的照片,全都是些很普通的生活照,沒什麼不妥。
照片快看完的時候,原本凝重的心情都已被滿滿的疑惑取而代之。
心裡想著重要的訊息可能都在文件裡,我加快了看照片的動作,很快就迎來了最後一張。
而正正就是那張照片讓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因為在那裡面除了家裡那女人,還有一個我始料不及的人——洛朗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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