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部作品內含R21內容,好孩子請回避 (・`ω´・)
--------------------------------------------------------------------------------------------------------------------------
(五十四)學習相信
鐘聲響起就代表下一節課的開始,這本來是約定要做升學商談的時間,卻又變了師生秘密幽會的時刻。
原本就沒打算要在學校裡做,讓朗突然不安起來後我就更沒亂逗他的意思了,可是他的想法反而跟我的背道而馳。
當他一反之前的堅拒態度,改為主動向我發出邀請,我就正式失去了撤回前言的機會,只能繼續這個刺激又危險的遊戲。
只是他說校方現在在整理以前的文件,不時有老師來學生訓導室收拾,不得不把我帶到別的地方,就大大降低了被揭發的危機,同時增添了幾分新鮮感。
身為女子籃球隊的負責老師,沒有比持有籃球隊更衣室鑰匙更大的好處了,在各種意義上都是色情的意味。
我問他有沒有試過偷窺,他瞪了我一眼就沒再理會,真是個一板一眼的人呢,我笑了笑。
在沒人會察覺的情況底下,兩個成年男性到達女生用作更衣的私密空間,機會如此難得,第一件要做的事當然是打開女生的儲物櫃尋寶吧!
第一個鎖上了沒能成功打開,做人太謹慎果然是會令別人失望的。
第二個順利打開,裡面卻只有一個洩氣的籃球。
第三個櫃子就是一片凌亂,球衣和雜物亂糟糟的還散發著濃烈的汗臭,這世上也是有這樣邋遢的女生的…
「…別亂看別人的東西啦…」朗把門鎖好後,就皺著眉走過來說。
「不看怎找到這個呢?」我笑著從第四個櫃子裡掏出一個淡黃色的胸罩,像變態般拿起來嗅了嗅。
「……」目擊我這種猥瑣行徑,朗第一次向我投以厭棄的眼神,但不消半秒就被我解除了。
「沒味道啊,穿上試試?」因為我把胸罩放到他胸前作比對了。
「…不能拿別人的東西來玩。」他這次有很正當的理由拒絕我,可這管用嗎?
我保持笑容地垂下拿著胸罩的手,緩緩地湊到他的耳邊。
「我想看,你會穿給我看吧?」我低聲耳語,伸出舌頭用舌尖沿著他的外耳窩轉了一圈,逼得他打了個激靈,接著把胸罩放到他的手上。
「……」沒有拒絕就是答應了吧。
我饒過他的耳朵,賞了他一個吻後開始動手解開他襯衣上的鈕扣。
「這個我穿上了也不會好看啊…」他半垂著頭咕噥。
「好不好看是由看的人決定的。」雙手忙著解鈕扣,我只能用唇貼著他的額哄道。
把他的純白襯衣脫下來後,我憑著對胸罩結構的了解,幫他穿上設計可愛的黃色胸罩。
他的體形夠纖瘦,這小巧的玩意穿上去還挺合身的,加上這是沒鐵圈的類型,布料也比較柔軟,調校好肩帶的長度就很貼服地覆蓋住他的前胸。
「看?不是挺不錯嗎?」我翹著嘴角用食指戳戳那微鼓的文胸。
「……」他一臉無趣地將視線移開,但被稱讚還是讓他的臉泛起了漂亮的淡紅色。
我胡亂地吻了他一把,以傳遞我忽然高漲的情緒。
在這樣的一個小可愛面前,我怎可能讓哪個事情變成「最後一次」呢?
反之,我要在我們之間發掘更多更多的第一次。
「不要…」在我將手放到他的皮帶扣上時,他按住了我。
「為什麼?」我不解,他帶我來不就是為了做愛嗎?
「…穿著胸罩卻有那種東西…會很噁心吧…」他用難以聽見的聲量解釋。
「之前不是也試過穿著女裝做嗎?怎麼突然這樣在意?」我還是不明白,今天的他真的很奇怪。
「…我沒有胸…」他一直不肯看我的眼睛。
「胸不是在這後面嗎?」我隔著胸罩輕揉他的左胸,笑著以半開玩笑的方式回話。
「……」他放下手,沒再說什麼。
似曾相識的對話,說時的氣氛卻截然不同。
「怎麼了?是發生什麼事了嗎?」我用雙手捧起他的臉,逼他只能好好看著我。
「…繼續吧。」語畢,他就攀著我的肩堵住我的唇,防止我追問下去。
不會說謊就乾脆什麼都不說…真聰明。
他在高考前就像有事要跟我說了。
現在沒有話要對我說,而是變成有話不想對我說嗎?
是事情放久了、變嚴重了,所以不想讓我知道,不想我為他擔心?
看他今天心事重重的,是今早遇上什麼不好的事吧?
為什麼聽見「可能是最後一次」就有這麼大的反應?
是調職嗎?高中老師才不用調職吧?
究竟是什麼事?
他害怕成為「最後一次」的是不能再和我在校內做愛?
不能繼續當這所學校的老師?
還是…不能再跟我在一起?
懷著滿肚子的問號,我把他放倒在房間正中央的長椅上,一邊回吻他一邊脫下他剛才不想讓我脫下的褲子。
「我才不管你有沒有胸呢。」我咬著他的唇低語,右手慣性地移到他下腹的位置,繼而滑落他的男性象徵上,輕輕揉撫。
我瞥瞥房間裡的時鐘,距離下節課還剩下不夠十五分鐘,先專注做完要做的事再作打算吧。
我想讓我懷裡的人開心,即使暫時只有肉體上的歡愉也好。
〥
趕在下次鐘聲響起前射在朗的口裡,我用面紙抹去他穴旁的愛液後幫他穿回褲子。
「等下約了誰?」我把借用過的胸罩扔回原處。
「下一個是猿仔。」他快速扣上襯衣的所有鈕扣,跟著打開某個櫃子的門,在門後鑲著的鏡子前整理亂掉的頭髮。
「哦…但你也先去洗個臉吧。」我走到他的背後,窺視他在鏡裡的騷臉。
「…嗯。」他聞言頓了頓,耳根變得紅紅的。
臨行前,我叫住握著門把的他。
「嗯?」他回頭看我,表情還是有點恍惚。
「要記住…你有什麼煩惱都可以告訴我的。就算我幫不上忙,我們也能一起想辦法…」我嘗試露出一個讓他安心的微笑,摸摸他的頭提醒說。
「嗯…謝謝。」他最後回我一個大笑容就離開了。
目送他洞半開地趕去見別的男人,心裡百感交集,可是我最在乎的還是他有事瞞住我。
很討厭被瞞的感覺,特別是他。
凡跟他有關的事,我都沒法輕易放下,真是個心胸狹窄的男人——我朝天嗤笑一聲。
不是說過有什麼事都得告訴我嗎?
我不想再逼他了,他就不能主動告訴我嗎?
在校內多逛了一會,還不想就此離開。
獨自胡思亂想無補於事,我就掏出手機,給通訊錄裡標示為「垃圾」的人打了個電話。
「不要在上課的時候打來。」電話接通後劈頭聽見的就是這句,語氣冰冷得讓我腦海馬上浮現對方那張討厭的臭臉,感覺很爽。
「哼,你這不是好好接電話了?」我發出輕蔑的笑聲。
「試後還打來,我是怕朗弦出了什麼事才接的。有什麼事?快說。」這手機號是姓方的在高考前給我的,說溫習有不懂可以找他,剛開始我有毫不客氣地浪費了他幾個晚上。
「你也覺得他會有什麼事嗎?」我問道。
「別繞圈子了,快說。」他開始不耐煩了,很好玩。
「嘻。」他著急,我不著急,以後心情不好都打電話去騷擾他吧。
「你沒話說,我就要掛了。」他的語調聽起來好像想把我掐死一樣。
「人掛就好,電話多等一會。」我笑著耍嘴皮子。
「…你究竟要不要說?」他不敢貿然掛掉電話是因為他是真的很關心朗吧,這正正就是我非常討厭他的原因。
「你最近有沒有覺得朗哪裡不對勁,今早他有沒有遇上什麼事?」我玩夠了就直入正題。
「…沒有…至少我不知道,他沒事吧?」他細思幾秒後回答,沒有提供任何資訊。
「…沒什麼,你回去上課吧。」他不像有所隱瞞,不知情就是沒用,我問完要問的就直接掛掉電話了,我們的事與他無關,不需向他詳述。
「唷!舜!」這時有人拍了拍我的肩,那是阿火的聲音。
「嗯,你還沒走嗎?」我轉過頭,隨口回了句。
「嘻嘻,怎麼說得好像你剛剛才見過我似的?」阿火笑得好不燦爛,但我現在真的笑不出來。
「我是在教職員室見過你了。」他今天還是人如其名的熱情,但我的心情剛回到低溫狀態了。
「…嗚嘩嘩嘩!舜!!」不知什麼詞語觸動了阿火的神經,他一下子就變臉痛哭撲過來。
「噁,滾開!」心情差時,冷不防被一個大男人抱住,不近人情的話很自然就會脫口而出。
「可惡!你就不會好好安慰一下我嗎?!」他咬著牙抱怨,眼眶還真帶點淚,讓我生起了一點點疚歉。
「…怎麼了?高考考垮了,父母就不要你囉?」我搔搔臉,暫且放下自己的煩惱,嘗試關心一下面前這個苦惱的青年。
「如果是這樣都還好!他們要我重讀啊,混帳!!」阿火有點歇斯底里地大喊。
「喔…」這個也是種考爛了的出路呢。
「喔什麼喔!給我說點什麼啊!!」阿火抱著頭發出絕望的聲音。
「呃…加油。」我遲疑了一下,只想到輕拍他的肩,給他一點鼓勵。
「嘩啊啊啊!!!」阿火崩潰地大吼,附近的課室都有點小騷動了。
「現在是上課時間!你們在這裡吵什麼?!」姓方的神色凝重地衝過來。
「我沒有吵。」我聳聳肩,退到一旁。
「舜你出賣我!」阿火大嚷一聲,然後跑到我的後面。
「別再逃了,你父母已經到了!」姓方的有點無奈地嘆了口氣,放緩腳步,步步逼近。
「我不要去!我不要去!」阿火躲在我背後,抓住我當盾牌。
「……」原來剛才姓方的不是在講課,被騙了。
「快給我過來,還小嗎?你父母在等我們!」姓方的一把抓住阿火的手,把他拉出來。
「不要!不要!嗚…方老師欺負人!」阿火就像個鬧彆扭的小孩般毫無搏雞之力,被姓方的硬生生拉過去了,我的校服也差點沒被抓破。
「又不是要跟人渣相親,你就勇敢點吧。」我皮笑肉不笑地對被捉住的阿火說。
「…來吧。」姓方的轉過頭欲言又止的,結果只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就把阿火帶走了。
〥
週五晚上九時五十四分,全身赤裸的朗正在我的身上賣力地擺動腰臀,專心取悅我的同時也享受著一波波來自交合處的快感。
為了讓他能更順利地運動,持續下體的吞吐動作,我本能地握住了原本放在我肩上的雙手,給他製造一個更好的借力點。
我們就這樣有默契地重疊在床上,十指緊扣並互相凝視著,以身體最敏感的部位感受彼此的溫度和觸感,呼吸著雙方散發在空氣中的情慾。
我與他肉體上的契合度是我所遇過之中最好的,而且至今依然日益增長。
有時我甚至會懷疑他的後穴就是上天為我度身訂造的性器,更希望…他就是那個為我度身訂造的人。
「舜…舜…」他彎下眉來呼喚我的名字,雙頰紅粉緋緋的半瞇著眼,我就知道他快到高潮了。
我將他的手放回我的肩上,抓住他的臀部兩側加快往上頂的動作。
「來吧來吧來吧,好好接住!」我低吼著使勁一撞,再一次往他體內留下自己的印記。
體內最敏感的一點受到如此猛烈的衝擊,讓他瞪大眼睛發出難受的嬌喘,略稀的白液失控似的自肉棒噴出。
他紅著耳根咬著牙把累積的慾望全數釋放後,伏在我的肩膀哆嗦著乏力的纖細肢體,因激烈運動而導致的缺氧使他沒法不大口大口地喘氣。
我親親他的額角,讓累壞了的他緊貼著我仍然起伏不定的胸膛,托著他的屁股爬下床。
「唔…我還想要…」他的頭在我的頸窩搖了搖,夾雜在喘息間的是有點膩人的聲音。
「你累了,而且我明天有早班。」我笑著安撫,把他抱到浴室裡。
「…其實做兩份兼職不會太辛苦嗎?」將他放到浴缸後,他就毫不掩飾自己的失望,噘著嘴問。
「如果考上了,我可能還要多找一兩份呢。靠著我,抬起屁股。」我拿起蓮蓬頭,調好水溫後扶起朗,他就依照我的意思摟住我,讓我幫他清洗還沒閉合的小穴。
「大學學費這個,我可以…」他在我耳邊怯怯地說。
「不行。」我沒讓他把話說下去,熟練地用水和指頭將他裡面的東西洗出來。
「……」他不滿地咬了我的脖子一下,力度輕得幾乎不能稱之為咬。
我不想成為他的負累,所以之前那段還沒打工的日子,我都有好好支付一半的房租和生活費用,日後若有任何額外的開支,我的份也必然不會落到他的頭上。
有關升讀大學一事,我們早在學校升學商談當晚已經討論過了,就算事隔一星期,我都不會改變主意接受他的幫助。
至於他隱瞞我的事,我沒有追問也沒有試探。
怎麼想也想不出答案,他又沒有要說的意思,我就只能把事情一直擱著。
可是他這一星期都沒再有什麼異樣,也許事情已經解決了也說不定。
那可能只是件小事,而他當時的怪異行為也可能只是一時的情緒不穩…
若不,就是他這次真的隱藏得很好…
不過他始終也面對過很多不好的事,有過那些經歷,應該也能獨自應付一些困難吧。
…我要更相信他才行。
就如他從沒主動要過我一分一毫,反而提出給予我財政援助;在我離家出走並與臭老頭斷絕來往後,仍好好地待在我身邊…全都證實了他不是為了錢才跟我在一起的。
現在我能相信他的真心了,也要相信他的能力才行。
只要在他需要我的時候,我能及時伸出緩手就可以了,不要干涉太多。
我要相信他。
沒有留言:
發佈留言
歡迎任何形式的留言( *´◒`*)
大家的留言,就是本纓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