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12/21

原創BL小說 (SM主題|R21)《痛.愛》(三十)

這部作品內含R21內容,好孩子請回避 (・`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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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保護者與施暴者


昨晚本來打算回家的,但因為拔毛花了不少時間,拔完還要懲罰那傢伙的關係,最後還是留下過夜了。

清晨醒來,隨便梳洗一下就跟那傢伙一起吃早餐。

「怎麼樣?現在下面是不是清爽多了?」我把太陽蛋吃掉後笑著問。

「…涼颯颯的…」他抬眼看著我皺了皺眉,小嘴微撅地回答。

「讓我看看?」我向他揮揮手,示意要坐在我對面的他走過來。

「…快要出門了。」他將自己那份早餐最後一小塊火腿放進嘴裡咀嚼。

「出門前看一下。」我再揮揮手。

「……」他見我還在堅持,雖然有點不情願但還是聽話地走到我身旁,脫下了褲子跟內褲。

我伸手把他的襯衣下襬捲起,那個小小的他就赤裸裸地出現在我眼前,白白嫩嫩的,非常可口。

「很可愛呢,哈哈。」我用叉子柄撩起粉嫩的肉芽,抬頭對他說。

「……」他紅著臉抿起唇,表情變得怪怪的。

「以後都這樣也不錯。」我放下叉子,笑意更濃了。

「…會長回來的。」他不憤地表示。

「如果長不回來怎麼辦?」我壞心地說。

「…才不會長不回來!」他大聲否定時聲音有點顫,顯然是有點動搖了。

「長不回來也挺好啊,這樣挺可愛的,帶點奶味就像個初生嬰兒一樣。」我湊上前,親了一下他光溜溜的分身,他又緊抿著唇不說話,眼神開始亂了。

「下面不長毛的男人…傳出去不知道會怎樣呢?」我露出狡黠的笑容唬嚇他。



時值十月末,天氣開始轉冷,我們正在討論要不要買保暖內褲、下面沒毛會不會很易感冒的同時,有不少老師和同學相繼病倒,我班也不例外。

一般在流行性感冒爆發時,首當其衝的都是一些老弱婦孺,我班裡年過五十的化學老師就是其中一分子,而且還病得很重,不知要住院幾天。

正因如此,再加上學校的化學老師不多、高三的課程又比較緊湊的關係,校方就順理成章地安排那個姓方的來我班代課,直至原本的老師病癒復職。

最初幾天,因為不想見到那個姓方的,我每逢化學課都會跑到學校天台或其他地方混時間,但之後溫度驟降了很多,我不想離開那個侷促但溫暖的課室,只好對他視而不見。

豈料他總是事事針對我,還經常有意無意地作一些暗示,故意挑起我的情緒,讓我不爽至極。

例如我在盯著窗外打瞌睡時,他就不斷發出各種噪音;我終於睡著了時,他就吵醒我說要睡就回家睡;在我清醒的時候,他還會在講課期間說一些帶刺的話,刺激我的神經。

他的言行比起剛入職時的那傢伙還要討厭千萬倍,有好幾次還氣得我差點沒在眾目睽睽下衝上前狠揍他。

不過,現在無論我有多不爽也不會表現出來或避開他的——我可不能讓他得逞!

這樣的日子大約持續了一星期多,我半句話也沒跟那傢伙抱怨過。

因為我知道即使我說那個姓方的性格有多惡劣也好,那傢伙都一定不會相信,反而會替他說好話,到時我只會更氣。

更何況只要原本的化學老頭子回來,我就不用再忍受那個姓方的刁難了,沒必要把這種事告訴其他人。

但當我收到消息說那老頭子下週三就能復課時,那個姓方的就在當天課後找我問話。

這種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既然有人挑戰,我就定必應戰。

而且,相比起旁敲側擊,這種乾脆直接的方式我更為欣賞。

「我就直截了當地問了,你們現在是在交往?」那個姓方的一臉嚴肅地問。

「…有沒有交往都與你無關。」我沒能回答但也沒必要回答。

「對,的確,但朗弦是個很善良的孩子,我實在沒法棄他於不顧…」事到如今還假惺惺的!什麼沒法棄他於不顧…任誰都看得出他對那傢伙有意思!

「我只想確認一點,你對他是認真的吧?」姓方的皺著眉,像在質疑般詢問,那眼神讓我生氣到極點。

「跟你沒關係!他已經是我的了,我喜歡對他怎樣就怎樣!」為什麼我得被這混帳傢伙質問?!我們的事根本就不用向任何人交代!

我已不想再繼續這對話,說罷轉身就走。

「他只屬於他自己!如果給我發現你對他不好的話,我絕不會袖手旁觀的!」姓方的沒試圖攔住我,只在最後作出了這樣的警告。

什麼狗屁學長,這麼多管閒事又總愛以保護者的身分干涉我們之間的事,卻從不堂堂正正地承認自己喜歡那傢伙!

雖說就算他承認了,我也不會讓出那傢伙,但至少我能正面迎擊他,不用像現在一樣諸多掣肘。

也許從一開始就是我太顧慮那傢伙的心情了,早早找人把姓方的拉到哪條橫街窄巷揍個半死,我今天也不用在苦惱如何應付這個難纏的偽君子!

諸如此類的想法在我心中不斷膨脹,我越想就越氣。

接著幾天我都跑去打架,但都沒能把全部怒氣發洩掉,有關那個姓方的事一直盤踞在我腦海。

到了週末,我找大夥兒一起喝酒,想借酒消除那姓方的在我腦袋裡揮之不去的影子。

由中午一直喝到晚上,我大概喝了平時一整年的份才能暫時忘卻近日累積的憤怒以及煩惱。

大夥兒第一次見我這樣豪飲都心感不妙,沒敢亂說話,話題總是輕輕鬆鬆的,點到即止,到了傍晚還開始以各種理由像逃也似的離開。

「好了,我也得回去了。」鯊魚扶著正在打嗝的柴己站起來。

「噁嗚…我還要喝!」醉掉的柴己想掙扎但卻發不上力。

「你們也快點回去吧,看這天色好像快下雨了。」鯊魚無視柴己的意願,向我跟剩下的兩人告別後,就帶著柴己離去。

在那之後,我們吃了點東西也分道揚鑣了。

我滿身酒氣不能直接回家,就在街上晃蕩了一會,直至下雨了,我昏眩得有點受不了了,才決定去那傢伙的家睡睡。

沒帶備用匙的我醉醺醺地按響門鈴,不久後那傢伙前來開門,見到我時瞪大了眼睛。

本以為他會有這種反應是因為我沒事先告訴他我今天會過來,但當我站不穩而向他伸出手時,他卻後退了。

我疑惑地抬頭一看,才發現他瞪得老大的雙目充滿了惶恐以及厭惡,就像看到畸形噁心的怪物一樣注視著我。

那一瞬間,我心裡好像有什麼咔啪斷掉了,所有負面情緒隨著酒精直湧上腦。

我大力關上門撲過去把他壓在地上,驚惶的他就使盡力氣推開我,一邊大喊「不要」一邊往更裡面逃跑。

我沉著氣,像隻野獸般死盯著眼前的獵物,以驚人的速度追上前,捉住了他的手臂要把他扳過來,但他卻用不知哪來的力氣拖著我走到房間門前,死拉住門邊哭求我放過他。

他這前所未見的強烈反抗令我完全失去理智,怒吼了一聲將他大力拉離房間,把因此而跌倒在地上的他拖拉到客廳的正中央,發了狂似的撕破他身上的衣物。

「不要!不要!不…放開我!」被嚇得驚惶失措的他大聲尖叫,不斷對我又捶又打還一腳踢開我,轉身往房間裡爬。

我見狀馬上穩住姿勢,抓住他的腳踝將他拉回來狠狠地掌摑,直到把他摑得頭暈眼花、無力反抗,才扯破他的褲子,讓分身硬起來強行插進去。

他痛苦地悶哼了一聲,一行行淚水滑過扭曲的臉容,沾濕了他身下的布碎,嘴裡含糊不清的呻吟夾雜著嗚咽,無力掙扎的軀體只能默默地承受我一次又一次的衝擊。

他就這樣像個洩氣的充氣娃娃一樣,軟趴趴地躺在地上被我施暴了幾個小時,當我回過神來,就只看到滿身瘀傷的他半裸地捲縮在我旁邊顫抖,褲檔還沾有不少血跡…

此時,我盯著那個被自己摧殘得體無完膚的他動彈不得,無法呼吸。

我究竟做了什麼?我抱著頭跌坐在地上問自己。

究竟他做了什麼事,我要這樣對待他?

他那眼神…那反應…可能是有些太過了,但也應該只是討厭我喝酒的表現而已,我究竟在做什麼?

我在生氣什麼?我在激動什麼?我在…怕什麼?

我的腦袋裡一片混亂,酒精使我頭痛欲裂,無法正常思考。

為免醉酒的自己再對他做出什麼無法挽回的行為,我連碰也不敢碰他,把被子蓋在他身上就從那個家逃了出去。



週日,我沒有找他,他也沒有找我,我整天都將自己反鎖在故居,反思我們的關係。

由最初的相遇到昨晚的強暴事件,這半年多的關係到底是怎麼樣的關係?

是交往嗎?但有哪種交往是這樣的?這連炮友也不是…

我花了一整天就只想到「主人與奴隸」和「施暴者與被施暴者」兩種關係。

我不喜歡這兩種定義,但卻無法否認。

我不想再傷害他,但卻沒法像之前一樣放他走。

想不明白為什麼他會對我笑,也想不明白為什麼他要在我放棄他的時候,回到我的身邊…

有時我真的狠不得把他的頭蓋扳開,看看他在想什麼的,不過現在已經不需要了。

經過昨天的事,我可以推測到今後他對我的態度會是怎樣的。

週一,我如常地上學,沒有找他也沒去訓導室,卻在課室走廊上碰見他。

他腫起來的左眼眼角貼著藥布,兩邊嘴角都有點破皮但臉卻完全消腫了,想必是下了不少功夫。

他看到我時有點錯愕,以為我找他所以停下了腳步。

當我走近他的時候,他的身子微微發顫,而那眼神…正正就是面對施暴者時應有的——帶有濃烈不安和恐懼,以及很想立即拔足逃跑的——眼神。

看見這樣的他,我心裡平靜得可怕,離開他後還冷笑了一下。

對,這才是我們關係的真面目。

週二,我也是從故居直接返校,但整天都沒在校內遇見他。

午休時我在課室睡覺,曾收到那傢伙的短訊,問我晚上會不會去他家,但我沒回覆。

因為我暫時還不想見他,更不想再見到他那驚慌不安的眼神。

當天晚上,我在以前的家裡收到第二個訊息,還以為是那傢伙傳來的,但其實是家裡那女人問我為什麼這幾天都不回家,說臭老頭非常生氣,要我馬上回家什麼的。

我看了一眼就直接關掉手機,繼續盯著變黃的天花板發呆。

週三,化學老頭子回來了,我終於不用再上那個姓方的化學課。

本以為不踏出課室亂逛就不會遇上那個姓方的,然而那個姓方的卻自己找上門了。

那時是小休,我正在看手機上標示著「朗」傳來的一則短訊,思考著今天會不會收到他的訊息,那個姓方的就冷不防跑出來說要沒收我的手機。

「上學不准用手機的,交出來。」姓方的張大手掌要我把手機交給他。

「放屁。」我收起手機,向他舉起中指,心裡因為他又來惹我而非常不爽。

「你這是什麼態度?做錯了還不知悔改!」姓方的明顯被我激怒了,說話語氣比平時還要重。

「什麼態度?要不是你事事針對我,我會有這種態度?!」我站起來大力拍桌,引來課室裡所有人的注目。

「我哪有針對你?請你不要這麼自以為是!任誰犯錯,我也會出來指正!」姓方的絲毫沒有退讓。

「你究竟想說什麼?有話要說就直說啊!」總覺得他意有所指,我就直接問出口了。

「…我不會在這裡說的,你給我過來。」他怔住了半秒,然後就把我帶出課室,前往沒什麼人會經過的北面樓梯。

「好吧,有話就快說,有屁就快放。」走了一段路,我的情緒已平復了不少,但還是很不爽。

「…那我就明說了,我全都看見了…他身上的瘀痕、傷痕還有牙印!怪不知他這幾天都在躲著我…」姓方的深呼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才說。

「你說牙印…?你看見了?」聽到「牙印」二字,我腦裡隨即閃過那個刻烙在他右臀上久久沒消退的牙印,就馬上打斷他的話,沉著氣問。

「…?對…!」我聞言反射性抓起他的衣領,一拳揍過去。

這個混帳竟敢碰我的東西?!竟敢碰我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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