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部作品內含R21內容,好孩子請回避 (・`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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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言語的約束
我終於忍不住出手打了那個姓方的。
但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當時郭大叔碰巧要到附近的教學用品室拿下節課要用的東西,及時制止了我,不然我想他就不只是折斷一隻手這麼簡單了。
老實說,我一點都不在乎他會斷多少根骨頭,反正都出手了,打一拳還是打十拳都沒差,問題只是會不會被發現和會不會打死人而已。
在校裡打架很容易被發現,所以被發現也是意料中事,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罷了。
而那個姓方的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從他防禦的姿勢就知道他有武術根底,才不會捱幾拳就掛掉。
不過在他被送院後,我才知道我誤會了他,因為那傢伙得知這事就馬上過來找我了。
「是你自願…還是他強迫你的?」我看見那傢伙時劈頭就問,心情比我想像中還要平靜。
「什麼?」那傢伙瞪大眼睛,像是沒能理解我的問題。
「…牙印,他說他看見你身上的牙印了…你們做過了吧?」我的心開始有點鼓譟,話裡最後幾個字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
「沒有!我們沒…!什麼牙印…你是指這個嗎?」那傢伙表現得非常訝異,想了想然後捲起襯衣衣袖,向我展示他手臂上淡得幾乎看不見的牙印。
「……」我還以為這一個多月前留下的牙印早已完全消退了…
「…我今早在教職員洗手間裡拉起衣袖準備洗手時,好像被學長看到了…」那傢伙想起今早的事,就立即解釋說道。
「…那你屁股上的那個呢?」我決定單刀直入。
「當然不會被他看到…!現在我上廁所都進廁格的!」那傢伙紅起臉來,一臉難以置信地小聲喊道。
哈哈…對呢,毛都還沒長回來,他怎會敢讓人看…
我心裡頓時舒暢了不少——我的東西還是我的東西,還沒被人搶走。
「巫舜翟,校長要見你。」郭大叔在校長室門前向我招手。
「好吧,我這事用不著你操心,你回去上課吧。」我心情輕鬆地站起來,雙手插著褲袋走過去。
雖然是我誤會了那個姓方的,但我對自己因此而打了他一頓的事毫不感到後悔,反正我想教訓他很久了,校方處分什麼的我從不感到害怕。
〥
如我所料,校方通知臭老頭了。
在踏進校長室的那一刻看校長那副尷尷尬尬的表情,就能猜到他正處於不想得失臭老頭又不能不對我作出任何處分的兩難之中。
他沒有責備我什麼,只是十分苦惱地表示校方暫時沒打算要給我退學處分,但停學一兩個星期是無可避免的了,最主要還是要看姓方的會不會追究下去,勸我到醫院向姓方的道歉。
我當然不會去道歉,我怎可能會向想搶我東西的人道歉。
但那傢伙硬要介入事情,向校長毛遂自薦,要把我帶去醫院找那個姓方的交涉,校長見有機會息事寧人就馬上點頭答應了。
「這事根本就與你無關,我是看他不順眼才打他的。」我在前往醫院的車程上,這樣對那傢伙說。
「…別騙我了,這全都是我的責任…」那傢伙皺起眉頭盯著前方說道。
「你哪來的責任啊?!還有我週末才那樣對你,為什麼你還可以若無其事地出現在我眼前?!」我對在這種時候還要維護我的他感到煩躁得很。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他別過臉,回避了我的問題。
接著計程車就停下來了,我也沒再追問下去。
我們默默無言地走進醫院,沒花幾分鐘就找到了姓方的個人病房。
「我不會道歉的。」進病房前,我再次表明。
「…嗯。」那傢伙疑重地點點頭,然後敲響了房門。
「請進。」門後傳來討人厭的聲音。
那個姓方的早就知道我們會去找他,所以看見我們時沒有半點驚訝。
那傢伙進去後,放下了特地買來的花束就開始為我向他求情,說我是誤會了才打他的、是自己沒把事情交代清楚才導致這個誤會的、錯的是自己什麼的。
但那姓方的完全沒有回話,靜待那傢伙把話說完才望向站著角落的我。
「但他有打過你吧?」姓方的盯著我,直截了當地問。
「…不…」那傢伙有點遲疑地回答。
「那你身上的傷是從哪裡來的?」姓方的用尖銳的眼神看著眼角還有點瘀青的他。
「嗯…我不是說那只是我不小心撞到的嗎…」他一臉為難地作出牽強的解釋。
「別再瞞我了!你說,他究竟有沒有打過你?!」姓方的眉頭緊皺,指著我逼問他。
「……」那傢伙抿起唇沒有說話,也沒有向我這邊看過來。
「我是有打過他,那又怎樣?」這時我開口承認了,因為我從沒打算要隱瞞自己打過他的事實,沒必要讓他們繼續在這問題上糾纏。
「那又怎樣?!傷害他人身體是犯法的!我現在就可以報警!」姓方的大聲重覆我的說話,激動得青筋暴現。
「哼,你報啊。」我冷笑一聲,聳聳肩表示不在乎。
還說不是看上那傢伙了?他這種態度根本就不只是學長對學弟的關心!
「好!」姓方的從懷裡拿出手機,卻被那傢伙一下搶走了。
「別…別這樣!不是他的錯!」那傢伙搶去手機後馬上退後幾步,瞇起雙眼大喊。
「朗弦!不要再重蹈覆轍了,他不是個…」姓方的蹙起眉,向那傢伙伸出手要他歸還手機。
「不是的!這次不一樣!」那傢伙大力搖頭,把手機抱得緊緊的,拒絕交還。
我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只知道自己被排除在對話外了,感覺很不爽。
「有哪裡不一樣?他只是另一個把你當作洩欲…」姓方的一臉苦口婆心地對那傢伙說。
「不是的!別再說了!」那傢伙再一次打斷了他,緊張地瞥了我一眼。
…姓方的說「另一個」是什麼意思?我滿腔疑問但依然沒有插話。
「…那你倒說說他為什麼要把你打成這樣啊?」姓方的嘆了一口氣,徐徐問道。
「…這次不是他故意的…」那傢伙垂下眼這樣表示。
「那之前的呢?別以為我都沒發現你身上偶爾出現的瘀傷才行…」姓方的眉間的皺褶又增加了不少。
「…那都是我的錯…我是個變態。」那傢伙沉默了半晌,才低聲回答。
「…你只是喜歡同性,不是變態。」姓方的聞言怔了怔,就連我也沒想到那傢伙會這樣對他說。
「但我會因為疼痛而興奮!這你又知不知道?!」那傢伙猛地抬頭對姓方的坦白了,眼神充斥著悲傷和自我厭惡。
這下姓方的真的完全呆住了,半句話都說不出來,而我就只是繼續靜靜地在房間裡的一個角落注視著這一切。
良久,那個姓方的眨了眨眼,才回過神來向那傢伙確認他話裡的含意。
「…不要緊的,我有相熟的心理醫生,他一定能幫到你的…」再三確認自己沒理解錯誤後,姓方的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他沒有病,不需要心理醫生。」我聽到這句說話突然莫名火起,衝上前拉起那傢伙的手,拿掉他手上的手機。
「你愛報警還是怎樣,悉隨尊便。」我把手機拋回那個姓方的身上,拉住那傢伙轉身就走。
我氣沖沖地拉著那傢伙往醫院外走,沿途沒有跟他說什麼,也沒有回頭看他是怎麼樣的表情,只感覺到他那緊緊地回握我的手在微微顫抖。
我不知道他是在害怕我還是在意其他人的目光,反正我也無閑再作多餘的考量,只想儘快把他帶離那個姓方的,以後都不再讓他們見面。
〥
來時匆匆,去時匆匆,步出醫院後,我們二話不說就坐上計程車。
「你不用為我求情,這種事那個臭老頭會擺平。即使沒法擺平,要退學處分還是坐牢也沒什麼大不了,不用你操心。」我看著窗外奔跑的景色,稍微冷靜下來才對他說。
「…對不起。」他沒再堅持說要幫忙,只是向我道歉。
「為什麼要道歉?」我看著他反映在窗上的倒影問道。
「都是我的錯…如果我有把事情說清楚,你們就不會有誤會…」他低著頭盯著自己的手指,一臉難過得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雖然我不喜歡他老愛把事情歸咎到自己頭上,但無可否認,我跟那個姓方的會扯上關係甚至處處針鋒相對,都是因為他的緣故。
「…那你現在有什麼想說嗎?」我按捺著想把他抱進懷裡的衝動,死盯著窗子問。
「嗯,回去後我會把所有事情都說出來…」他以堅定的語氣回答。
經過大約半小時的車程,我們回到他的家,倒了兩杯水,他就把自己中學時期所發生的事娓娓道來。
那時的他比我還要小兩歲。
他發現自己喜歡上同班的男同學,才第一次意識到自己是個同性戀的事實。
他因此糾結了很久,又不敢讓任何人知道自己的性取向,每天都過得很辛苦。
直至學期末,他想到下年度他們會被分到不同的班別,以後能見面的時間就會大大減少,才鼓起勇氣,以豁出去的心情向那個男同學告白。
他本以為那個男同學一定會拒絕自己的,但事情卻出乎意料地順利。
那個男同學居然接受了他的告白,還答應跟他交往。
他當下喜出望外,什麼都沒多想就跟那個男同學開始了長達四個月的交往。
那段日子,他真的覺得身為異類的自己能與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實在是太幸運、太幸福了。
所以無論那個男同學要他做什麼、怎樣對待他,他都只是默默地接受,盲目地相信那個男同學是喜歡自己的。
即使當時因為經常被粗暴對待而被相熟的社團學長發現,並多番勸籲自己離開那個男同學,他都沒能清醒過來,認清事實。
結果,他在某天放學後意外聽見那個男同學跟朋友的對話,才得悉那個男同學其實是有女朋友的,而且還經常向朋友嘲笑自己有多愚蠢和噁心,一直把自己當作傻瓜般耍…
傷心欲絕的他無處宣洩自己的情緒,只好把所有事情告訴唯一知情的學長。
後來學長為他挺身而出,訓了那個男同學一頓之餘,還讓那個男同學答應不再亂說他的壞話,他才能安然度過剩餘的中學生活。
而經過那件事後,他就決定隱藏自己的性向,專注學業和日後的事業了。
「正因如此,我一直都很崇拜學長的…他不但是個有理想又敢作敢為的人,而且還不會排斥像我這種人…我會想當老師也是因為…」那傢伙露出崇拜的表情接著說。
「夠了,別在我面前稱讚其他男人。」我不悅地打斷他。
「嗯…」他看看我,沒再說下去。
接下來的十多分鐘,我們在餐桌旁靜默地相對而坐,卻沒有對望過一眼,空氣中瀰漫著拘謹和不安,使人渾身不自在。
「…你喜歡他?」我率先打破這場令人窒息的沉默。
「誰?」他抬起頭,對上了我的眼睛。
「那個姓方的。」我說。
「不。」他以直率的眼神看著我回答。
「……」我皺起眉頭,不相信他。
「可能我以前是有喜歡過他,但他現在就只是我尊敬的學長…」他察覺到我的不信任,就再作解釋。
「好了,不用解釋。」我避開他的視線,拒絕接受他的說辭。
「……」他不安地注視著我,卻聽話地閉上了嘴。
此時,我深呼吸一口氣,立定了決心。
「…你給我過來。」我叫他過來,他就站起來,怯怯地繞過餐桌走到我旁邊,像個等待接受懲罰的小孩一樣站在我面前。
「坐下來。」我拍拍自己身旁的椅子,他就乖巧地坐下來。
「我現在要清清楚楚地告訴你,無論你以前喜歡誰、現在喜歡誰、將來喜歡誰也好,你都已經是我的東西了…」我把他連人帶椅轉過來,指著他的左胸說。
「你的眼睛、鼻子、嘴巴、手腳,以及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和每一根毛髮都是屬於我的,沒有我的批准,不准讓任何人碰你…連看也不行!」我撫上他的臉,嚴肅地囑咐。
「……」他緊張地抿著唇,目不轉睛地看著我。
「…臉是可以讓人看的…我不想限制你太多,不要逼我做出更過分的規定。」我注意到自己說話中的不合理,連忙更正才說下去。
「…嗯。」他點點頭,表示明白。
當然明白歸明白,他會不會遵守、能不能遵守又是另一回事了。
「能不能做到?」雖然意義不大,但我仍想向他確認。
「嗯。」看到他點頭答應,我才總算放鬆下來。
然後心情放鬆下來的第二秒,我卻發覺他看著我的表情變得怪怪的。
「…你這個壞孩子,我在跟你說正經事,為什麼這根會硬起來的?你究竟有沒有聽懂我的說話?」我無可奈何地捏捏他兩腿之間不知從何時開始勃起的東西。
「唔…!對不起…我能聽懂的。」他像被電到一樣瞇起眼睛顫了顫,臉紅紅地表示。
「…那我剛才在說什麼?」我輕輕抬起他的下巴問。
「我…是你的東西…不能讓其他人碰…」他張開水盈盈的眼睛,小聲總結我剛才的說話。
「…嗯,能做到嗎?」我看著他用一臉欲求不滿的表情說出這樣的話,就有點興奮起來了,但也不忘再度確認。
「能。」他不厭其煩地再次給予肯定的答案,我就賞了他一個吻。
這個吻不深,我只是把嘴唇覆蓋在他微啟的雙唇上,感覺到他反射性地後退了一點點,才輕顫著迎上來。
…他還在害怕,害怕那個會在喝醉時強行侵犯他的我,但又從心底裡渴望我的觸碰。
為什麼世上會有這麼犯賤的娃兒…?
我有一剎那的躊躇,不知應否繼續索求,可是我現在已經管不著太多了。
「…好好地回答我,你是誰的東西?」我離開他的唇,吻上他的脖子。
「舜…我是…舜的。」他怕癢地縮了縮,顫著聲音回答。
「再說一遍。」我輕啃他上下抖動的喉結,沿著他的脖子吻至他的鎖骨。
「嗯…我是舜的東西…」他輕吟一聲,把句子完整地重覆一遍。
「繼續說下去…」我把他的領帶解下來,一邊解開他衣服上的鈕扣,一邊舔吻下去。
「我整個人…都是屬於舜的…」他閉上眼睛,剛才還在微微發顫的身體開始慢慢平復下來。
「嗯,還有呢?」我舔弄著他胸前粉嫩可口的乳首,誘導他繼續說話來分散他的注意力。
「…只屬於舜一個人的?」他不知道我還想要他說什麼,就有點疑惑地睜開眼睛向我投以詢問的眼神。
「對。」我見他還在努力地重覆差不多的說話,不禁笑了笑,摸摸他的頭以作嘉獎。
將他抱到沙發上後,我把他身上剩餘的衣物全都脫了下來,讓他一絲不掛地躺在我的身下。
「接下來,我們做一些練習。」我靈機一觸,就拿下他的眼鏡對他說。
他滿頭問號地望著我,卻沒有多問半句,只是躺著靜待我的指示,樣子顯得十分可愛。
「情境一:如果有人說想看小朗的小雞雞,那怎麼辦?」我撫上他只長出一些毛頭的私處,微笑著問道。
「咦…?」他的臉一下子紅得像個蕃茄一樣,眼神有點慌亂。
「我說,如果有我以外的人想看小朗你的小雞雞,你會怎樣做?」我抓起他的分身,用哄小孩的語氣再問一次。
「嗯…拒絕他。」他不知為何有點害羞地眨眨眼睛,但我沒有很在意。
「怎樣拒絕?」我笑笑,然後把他半勃的肉棒含進嘴裡吸吮。
「說…不可以?」他的呼吸變得有點急促。
「還有呢?」我咬著緩緩脹大的肉棒說話,多餘的唾液就從我的嘴角滑了下來。
「…請不要碰我…嗯…」他雙目迷離地說出拒絕的話語,但卻同時發出了舒服的呻吟。
「不行啊,不合格,你現在的表情只會令人更想侵犯你…」我彎著嘴角把棒子吐出來,握在手心裡套弄。
他抓住我的衣服,小嘴一開一合地隨著我手中的動作喘息,然後迷迷糊糊地張開了腿。
「…請侵犯我…」他頂著泛紅的雙頰,半瞇著眼說。
「噗…哈哈,說錯了。」我忍俊不住,用另一隻手捏捏他的鼻尖。
「沒說錯…那是對舜說的…」他皺起眉頭,噘著唇咕噥。
「……」我頓時笑意全無了,心裡有種說不出的異樣感覺。
明明一直以來都是我在強迫他…強行要他依照我的意思去做他不想做的事,三番四次不顧他的意願強暴他,還不時肆意對他施以暴力…
為什麼他還能向我作出這樣的邀請?
他是真的這麼淫賤,還是精神失常?
為什麼…他總會做出令我無法理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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