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12/21

原創BL小說 (SM主題|R21)《痛.愛》(二十九)

這部作品內含R21內容,好孩子請回避 (・`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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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不溫柔的男人


牛奶的味道很溫和香甜,抱著牛奶味的他令我感到很舒服。

繃緊了一整天的神經一下子放鬆下來,我就埋在他的頸窩睡著了。

醒來後簡單地沖個澡,下樓吃了點東西又懶洋洋地回去他家看電視,不知不覺又過了一天。

因為不想回去那個所謂的家,這天也發了條只有「不回」二字的短訊給家裡那女人。

雖然最近越來越少回去,臭老頭整天頂著一張臭臉,明顯對此感到非常不悅,但我才懶得理他。

反正還有幾個月就到解除束縛的日子了,到時我就能離開那個鬼地方,以後都不用再見到那個人渣!

第二天上學,可能是泡牛奶浴的鎮靜作用,加上秋天天氣清涼,我在課室裡睡得很香,一睡就睡到小休,醒來時嘴角還殘留乾涸了的唾液。

睡飽後精神抖擻,待在課室裡沒事做就打算上天台吹吹風,順道繞到那傢伙任教的幾間課室附近看看能否碰見他,結果想見的人見到了,不想見的人也見到了。

「嗯,那個學生要早退。」那傢伙點點頭,看那個姓方的眼神依然充斥著一絲絲的崇拜及歡喜。

「好的,那我一會帶他去校務處登記。」姓方的在手上的簿子上畫了個記號。

「麻煩你了。」那傢伙又向他露出絕少在我面前展現的爽朗微笑。

「…對了,其實我今早就一直想問了…」正當我以為姓方的要走的時候,他抬起眼看著那傢伙,眉頭還帶有一點疑惑。

「嗯?」那傢伙鏡片後天真無邪的眼睛閃閃發亮,明明是屬於我的東西卻已經被那個姓方的身影佔據了一分鐘之久。

「今天你身上散發著像嬰兒的奶騷味呢…是弄翻了牛奶嗎?」姓方的湊近那傢伙嗅了嗅。

「咦…咦…不是吧?」被這樣一說,那傢伙就有點慌張起來了,把手臂提到鼻子前用力嗅,臉微微泛紅。

「真的,還很濃郁呢…」姓方的拉起他的手,鼻尖跟嘴唇就碰上了他的指背。

這下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從樓梯間的陰暗處走了出去。

「哎,老師不是都很忙的嗎?為什麼每次小休過來都會看到你們在聊天的呢?」我按捺住心中的怒氣,故作從容地冷嘲熱諷。

「…?」那傢伙聞聲回頭,反射性地縮回被姓方的抓住的手。

「…巫舜翟…同學,對吧?」姓方的瞇起眼望向我。

「哈,你認識我呢。」我走過去,把那傢伙拉到身後,迎上那個姓方的不客氣的眼神。

「當然,你可是全校最出名的問題學生…」姓方的皺起眉,視線繞過我去看那傢伙,我就把那傢伙藏到我背後,不讓他看。

「…奶騷味…」姓方的視線被我擋住後才把注意力放回我身上,留意到我身上也殘留著一樣的牛奶味。

「是啊,你的鼻子靈得像狗一樣呢。」我皮笑肉不笑地回話,身後就傳來襯衣被拉扯的感覺。

「…你們的感情真好…昨天早上還一起遲到,是去哪裡了嗎?」姓方的聽懂了我的暗諷,卻掛起一副虛偽的笑容,噁心得令人作嘔。

「咦,現在的老師連學生的私生活都要管的嗎?」我笑著還擊,我倆之間的火藥味變得越來越濃。

我們大眼瞪小眼地僵持著,期間有兩個學生相繼路過,看見這樣的情景都急步離開。

那傢伙雖然沒有介入我們之間,但他的不安隨著時間不斷從後背滲透我的身體,令沒想過要退讓的我開始有點動搖。

「舜!」此時阿火冷不防從走廊遠處高聲呼喊,劃破了我們周圍凝固的空氣。

「嫂…老師!」發現我就馬上跑過來的阿火看到我身後的那傢伙,正想喊他時見到姓方的,差點沒能把「嫂子」這個稱呼吞回去,被我狠狠地瞪了一眼。

三個人的沉默就這樣變成四個人的沉默。

「…怎麼了?」那傢伙以為阿火找他有事,就鼓起勇氣開口問。

語畢,小休結束的鐘聲終於響起,走廊開始出現一些回課室的學生。

「呃…沒什麼,我回課室了!」阿火回了個尷尬的笑容就果斷開溜了。

我見狀也拉著那傢伙離開現場,沒跟那個姓方的繼續糾纏下去。

之後我沒說什麼就跟那傢伙分道揚鑣,直到午休我們在學生訓導室碰面,他主動提起了小休那件事。

「…其實學長最近一直在問我們的關係…但他只是在擔心我,沒有惡意的…」他遞上手作便當時怯怯地解釋。

「不用替他說好話了,他有沒有惡意我很清楚。」我蹙著眉接過便當,表示不想再聽他說下去。

「我不是替他說好話…因為我在中學時期遇過不好的事,所以學長才會這麼緊張的…」他垂下眼,眼裡有我看不清楚的黑暗。

「…什麼不好的事?」相比起那個姓方的,我更在意那傢伙過去的遭遇。

「……」可惜他到現在都沒打算要告訴我。

好吧,既然他不想說,我就不再追問下去了…不過想到那個姓方的知道我所不知道的他,我就不爽…

「…其實他就是你的前男友吧?乾脆認了,我也不會對他怎樣啊。」我不悅地把便當裡的肉送進嘴裡用力咀嚼,說話有點含糊不清。

「不是的,他真的不是!他不是同性戀,而且跟那個人簡直是天淵之別!他溫柔多了!」他猛地抬起眼,著急地大聲否認。

「……」我望向他,心裡奇怪他為什麼這麼激動。

「…他溫柔多了…如果那時我的男友是學長的話…大概會很幸福吧…」他堅決否認過後,又自言自語般咕噥,眼神變得黯然無色。

…為什麼他每次提起自己的前男友都會露出這樣的神情?究竟他的前男友對他做過什麼?他們為什麼而分開?這些我都很想知道,但我沒法問…

我們在一片沉默下各懷心事地吃完這頓飯,到了午休結束時,我才忍不住問了他一個問題。

「據你所說…如果那個姓方的是同性戀…如果他那時說想跟你在一起,你就會答應了?」我在打開房門前,背對著他問。

「…我…不知道…」他用不肯定的語氣回答。



那天放學後,我沒在學校等他,也沒去他的家找他;沒到街上遊蕩,也沒回臭老頭的家。

從午休開始,他的那個答案就一直在我腦海裡盤旋,令我心煩不已。

為了讓自己平靜下來,我關掉手機,躲在空無一物的故居獨自思考,思考著漫無邊際的未來,藉此分散注意力。

我開始為成年後獨立的事作打算,例如到時是不是會住在這個小單位、會不會繼續學業、會找怎樣的工作,諸如此類…

但無論想到哪一方面,我都總會想起那傢伙。

曾以為這一切都只會是我一個人的事,但現在已經不是了。

就像是這個地方我鐵定會租下去了,可是到時候我會自己一個住在這裡,叫那傢伙搬過來一起住,還是把這裡空著、直接搬去那傢伙的家裡住呢?

我自己一個住的話,傢俬就得全買新的了,這需要不少錢…而且總覺得那時我還是會常往那傢伙的家裡跑,那麼這裡就跟空著沒啥大分別了。

直接搬去跟那傢伙一起住,這裡就會空著,感覺蠻浪費的…若不是亂花臭老頭的錢很爽,我也不會一直租著這單位卻把它空著沒用,所以結論還是叫那傢伙搬過來比較好。

而會不會繼續學業這個問題其實早就有答案了,成年後沒有臭老頭的零用錢,當然是輟學打工最能賺,只是那傢伙絕對不會贊成的,所以看來只能半工讀。

如果到時臭老頭不付學費的話,那就多找幾份兼職吧。

不過找太多兼職,那傢伙又會囉唆的了,大概會說什麼學業為上那些老掉牙的說話,要我專注學業什麼的…

想到這裡,腦海又閃現他的那個答案,心又再度煩躁起來了。

…我現在在考慮什麼未來呢?誰知道幾個月後他還在不在我身邊?

任誰都會選個對自己溫柔的人吧!他隨時都會轉投那個姓方的懷抱…

反正我就不是個溫柔的人,不會對他溫柔也不想對他溫柔。

我就是愛欺負他、愛看他一臉為難、愛把他幹得哭著求饒,溫柔什麼的我才不懂!

既然那麼喜歡被溫柔對待的話,當初就不要跑回來死拽著我不放啊!犯賤!

我越想就越氣、越想就越亂,各種想法交纏在一起,佔據了我的腦袋。

到我的腦袋終於不勝負荷的時候,我決定什麼都不管了。

他喜歡選誰都與我無關,因為選擇權根本就不在他手上。

機會我之前已經給過他了,接下來無論怎樣也好,我都不會讓他逃離我的!



昨晚在以前的家裡過夜,沒有床鋪所以睡得不好,回到學校就在課室裡一直睡,睡到肚子餓才走去學生訓導室等那傢伙。

臨近午休,那傢伙開門進來了,見到我的那一刻,像鬆了一口氣一樣笑了,但我卻完全笑不出來。

因為若不是他,我昨晚就不用那麼心煩意亂,也不會忘記吃飯,餓著肚子睡不好。

而他現在卻一臉若無其事的,像是遇到了什麼好事似的興高釆烈地坐到我旁邊,把我那份便當放到我的面前後,就自顧自地挨著我一邊吃一邊說他今早在課堂上遇到的趣事。

我心裡很不爽,但我什麼都沒說,只是拿起他用心準備的便當狼吞虎嚥,把不滿全部發洩在飯菜之上——我怎可能說我昨天就是因為他而苦惱了整個晚上呢?!

飯吃到一半,那傢伙總算察覺到我心情不好,沒再非常興奮地說個不停了。

之後他默默咀嚼的期間,偷瞄了我好幾眼,欲言又止的。

我故意對他視而不見,沒回看他一眼也沒說話,他就開始坐立不安。

「…為什麼…昨天沒有來呢?」那傢伙終於忍不住問。

「我一定要去找你的嗎?」我用冷冰冰的語氣反問。

「…不是。」他怔了怔,然後失落地低下頭。

我見他這樣,心一軟就想把他摟過來,但及時止住了這股衝動。

「怎麼了?前天不是整天都在做嗎?還做不夠?」慮及他可能只是欲求不滿,我不禁冷笑。

「…不是的…我昨晚以為你會過來吃飯,所以做多了菜…」他抿起唇,臉紅紅地否認。

「……」就只是這種小事…

「想打電話給你…但卻打不通。」他盯著吃了一半的便當說下去。

「……」說起電話,我到現在都還沒開機…

「…你今晚會來吃飯嗎?」他頂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猛然轉過頭問。

「你想我來嗎?」我沒想到他會突然這樣問,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就衝口而問。

「…嗯。」他坦率地點點頭,眼裡藏著一絲絲期待。

…好吧,既然他都說了想我過去吃飯,那我就去吧…

當天放學後,我的心情已經好多了。

本來打算去教職員室接那傢伙放學,但他臨時有興趣班的事要辦,我就跟大夥兒一起到遊戲機中心消磨時間。

可能是我最近很少打街機的關係,技術生疏了不少,對打的遊戲我一次都沒贏過。

若然是以前的我,輸了這麼多局我一定會大發雷霆的,但現在我已經不太在乎了。

到了差不多六點,收到那傢伙能離開學校的消息後,我就告別了大夥兒,踏上那條比回自己的家還要熟悉的路。

去到那傢伙的家時,他就已經在廚房裡忙著,我稍睡片刻,飯就做好了。

這頓晚餐依舊豐富美味、香氣四溢,而且全都是我喜歡吃的東西。

雖說他以前就已經很會做菜,但現在更了解我對食物的喜惡,做的飯就更切合我的口味了。

我曾經問過他是不是有鑽研過烹調,說他的手藝足以媲美有名的餐館大廚,但他卻表示他小時候要經常看家,沒事做就跑到廚房煮東西,久而久之就成了他的興趣,沒什麼大不了。

飯後,他到廚房清洗碗碟,我就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期間望向廚房裡的背影,我忽然在想,我們現在不就像對新婚夫婦嗎?

但下一秒,我又想起他昨天午休的那個答案,就馬上消除了腦內這個可笑的想法。

看看牆上高掛的時鐘,現在才八點半,我決定多待一會就回去。

畢竟即使再不想見到那個臭老頭,我也得回去一下——我可是個守承諾的男人。

沒多久,那傢伙收拾好廚房就加入了看電視的行列。

他像今天午休時一樣緊挨著我坐下,把沙發的另一端空了出來。

由於最近天氣轉冷了不少,怕冷的他總會有意無意地挨近我取暖,所以我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就沒理他,繼續專注地盯著螢幕中的肥皂劇角色。

豈料沒過十分鐘,他半句話都沒說就坐到我兩腿之間來了。

他少有地主動坐到我的懷裡,令我一時啞然,不知該推開他還是抱緊他好。

「…怎麼了?」我遲疑地問。

「…沒什麼…」他聞言垂下頭,露出了紅紅的耳根,然後靠得更近了,屁股就頂著我的胯下。

「……」被屁股夾住都沒反應的就不是男人了,他是故意的嗎?

我把心一橫,連電視也不看就一手把他摟進懷裡施以搔癢之刑,繼而在他忙著抵抗、笑個不停之際把他放倒在沙發上加刑。

被狠狠懲罰過後的他滿臉通紅,因為體力透支而只能雙目半合地在我身下喘息。

「你今天好像只是叫我來吃飯的吧?」我拿掉他滑下鼻梁的眼鏡,貼著他紅得發盪的額頭。

「……」他半張開眼,用溫熱的小嘴觸碰我的嘴唇,沒有回答。

果然是欲求不滿嘛…這個小淫娃,真的越來越會勾引男人了。

我吻住那雙挑逗我的軟唇,一邊輕輕撫弄他黝黑的髮絲,一邊從領口開始逐顆解開他襯衣上的鈕扣。

把鈕扣全部解開後,我稍稍退開,他雪白的胸腹就完全裸露在我眼前。

他眼瞼低垂,濃密的睫毛在輕輕抖動,陶醉在剛才唇齒相交的餘韻當中。

我用雙手覆蓋他開伏不定的胸口,沿著他的線條滑過沒有半點贅肉的腰腹,仔細一看,恥骨附近還留有我特意種下的粉色草莓。

面前這副躺臥在我身下的纖瘦身軀讓我看得出神,即使幾乎朝夕相對,但那自然流露的媚態仍然令我震撼不已。

究竟這副淫麋迷人的軀體是怎麼構造的?它能夠迷倒多少個男人?究竟怎樣…才能讓他永遠只屬於我呢?

最理想的做法當然是把他禁錮在這裡,讓他沒法接觸我以外的所有人,亦無法從我的掌控中逃走。

可惜我現時還沒有足夠的能力付諸實行,惟有退而求其次,想方設法地從心理上向他施加壓力,同時在他的肉體上刻畫我的印記。

除了一些會隨著時間變淡消失的痕跡,我曾想過刺青這個選項,但很快就打消念頭了,因為刺青不適合他。

至於穿環,很早之前就已經試過了,那太俗,幸好及時拿下來了,乳首的形狀至今依然漂亮。

當我脫下他的褲子時,突然靈機一觸,我決定不再執著於在他身上添加東西。

我把半裸的他像孩子一樣托著屁股整個抱起來,走進房間裡把他放在寬敞的大床上,然後打開了房裡的燈。

「有夾子嗎?」我站在電燈開關旁邊問。

「…什麼夾子?」他撐起身子,有點犯迷糊地問。

「拔毛夾子。」我回答。

「沒…」他還沒說完就像意會到什麼一樣愣住,然後臉就變青了。

我讓身上只剩下一件襯衣的他在床上抱著被子乖乖等著,特地動身前往附近的藥妝店買了個拔毛夾。

回家後,為了確保他一會兒不會亂動,我二話不說就用毛巾將他的手腳綁在床頭床尾固定好。

他什麼都沒問也沒有反抗,但雙眼溢滿了不安以及恐懼。

「知道我接下來會做什麼嗎?」我輕撥他耳邊的髮絲,在他耳邊微笑著問。

「……」他咬著下唇別過頭,發出無聲的抗議。

「咬住這顆蛋,等會可別爽昏啊。」我舔舔嘴唇,將沾滿潤滑油的跳蛋塞進他的屁眼,再用手指推往深處。

打開遙控器的開關後,我用夾子夾住他恥骨旁邊的一根幼毛。

「開始囉。」我心情愉快地宣告,然後就順著毛髮生長的方向把第一根毛連根拔起。

起初我拔得很慢,每拔一根都停下來看他的反應,但見他只是輕皺起眉,連哼都不哼一聲,我就開始感到無聊,加快了拔毛的速度。

拔了十幾根,他的分身就已經翹得碰到我下巴了,眉頭皺得比之前緊。

我按下他的棒子,繼續專心拔毛,拔到接近性器的陰毛時,他終於悶哼了一聲。

我嘴角泛起了得意的笑容,隨之愉悅地對他性器周圍的毛髮著手。

從那刻開始,每拔一根,他就會發出一點聲音,聲量不但一次比一次大,痛苦之中還夾雜著一點點不明顯的歡愉。

手下的棒子腫脹得很,分泌出來的愛液沾濕了一些恥毛,有時手滑拔不下某根毛又得再拔一次。

雖然他的毛很稀疏,但一根一根的拔,拔了差不多一小時才拔完。

期間他還射了一次,像報復般噴得我滿臉都是,害我花了不少時間才把跑進眼睛的精液弄出來。

之後,我沉著氣以最快的速度把他剩下的毛拔光,狠狠地幹他,直至他把我臉上的東西舔乾淨才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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