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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溫泉旅行
知道我終於有心讀書了,朗那娃兒果不其然自告奮勇,說要陪我一起唸書。
但有他在身邊,我怎可能專心溫書?
想也知道不可能。
我本打算一口拒絕,可是見他一臉期待的樣子,就有點下不了狠心。
心想反正快到高考,大夥兒很多都在父母各種威迫利誘下翻起書來,我就提議像之前一樣搞個午休補課時段,這樣人多一點就能專心點,朗也和議。
起初,我有些擔心人太多會不會給朗增添很大負擔,結果大部分剛開始踴躍加入的都耐不住惰性回去混了,到頭來還是只剩下我們和柴己他們四個。
因為大家一向都不是唸書的料子,我也對此不感到意外。
之後校內試的成績出來,我和鯊魚都有顯著的進步,柴己反而退步了,大概是補課時不專心。
柴己的父母覺得柴己盡了力,倒沒怎麼罵他,只是叮囑他接下來要多加努力。
整個十二月大家都在埋頭苦幹地溫習,連聖誕和元旦都沒有好好玩過,我們在試後第一個週末,就久違地相約一起到柴己家裡打遊戲,輕鬆一下。
當天我和柴己他們玩了一會,眼角瞥到獨自坐在沙發看書的朗,覺得他的背影有點寂寞就走去逗逗他,讓他坐在自己懷裡抱著他取暖。
考試期間各有各忙,雖然沒有上次那麼難熬,但在家溫習時夜闌人靜、天氣又冷,難免會有點想念他的體溫。
我埋首在他頸窩深吸一口氣,嗅到的是熟悉的怡人奶香。
「洗過澡才來的?」我在他耳邊小聲問道,他就紅起耳根點點頭。
我蹭了蹭他的頸窩,越過他的肩看他手上的書,這次總算不是英文書了,是本用詞比較艱深的中國文學。
看了幾行就知道那也不是我能看懂的書,我打了個呵欠,無聊地摸摸他的頭髮,玩起他的髮尖來。
細細碎碎的柔順髮絲被我弄亂糾纏在一起,比我初認識他時短了點,看來最近是去理髮了。
想到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這頭屬於我的黑髮被其他人任意舞弄,我心裡就是有點不是滋味。
他在我的騷擾下依然死盯著書卻久未翻頁,耳根漲紅了不少。
我抱著懲罰他的心態,伸出了充滿惡意的舌頭舔上他右耳後的那顆小痣,令他打了個激靈。
舌尖輕輕覆蓋黑痣來回滑動,然後沿著耳背與頭的連接處遊走向下,我含住他飽滿有肉的耳垂細細品嚐,他就發出煽情的低吟。
「不要…在這裡…他們就在後面呢…」朗稍稍挪動頭部,耳垂就從我的嘴裡滑出去了。
「有什麼關係?」我低聲反問,把他的頭轉過來咬住他的唇,他就欲拒還迎地張開了嘴。
太久沒親吻了,一吻就停不下來。
他口中本應無味的唾液現在嘗起來更帶著絲絲微甜,令我沒法不沉醉其中。
我們雙舌糾纏,任由體內潛伏多時的慾火燃點起來,腦海裡只剩下彼此。
「舜,要做就進房間。」背後忽然傳來一把男聲,我嘴裡的游魚就逃走了。
我意猶未盡地舔舔上唇,回了鯊魚一句就把朗帶進柴己的房間繼續未做完的事。
這樣在別人的房間裡滾滾床單,收拾過後就一天了。
晚上我們一起到街角的餐廳吃飯,談及最近看到很多旅遊廣告,有些旅行團挺便宜的。
我就心血來潮說既然大家都沒去過外地旅遊,不如在高中最後一個長假期一起去玩個痛快。
柴己聽到後第一時間就答應了,鯊魚有點錯愕地看看他,接著才說最近打工儲了點錢,也可以去玩玩,而朗則表示高考前輕鬆一下也不錯,自薦負責搜集性價比較高的旅行團資料。
之後柴已興奮地說了很多想去想玩的地方和東西,四人討論了一會就決定去日本。
整件事發生得很突然也很倉促,但卻異常地順利。
柴己父母和鯊魚的母親都沒有因為高考將至或是金錢的因素而加以阻撓,甚至連臭老頭都沒說什麼,反而在我銀行帳戶裡多匯了錢。
想到應該是我最近開始努力讀書又沒怎樣惹事生非,讓他以為我終於回心轉意要討好他了,就令我有點不爽。
不過不爽還不爽,沒因旅行的事吵起來而影響去旅行的心情始終是件好事。
兩星期後,我們四個男人一大清早就帶齊行李到機場集合,登上了前往日本的客機。
〥
朗搜尋好資料後,我們曾特地碰面商議選擇哪個旅行團。
本來我們早已達成共識選個四天三夜的就算了,這樣時間不會太長或太短,夠玩之餘價錢也得負擔得起。
可是在挑選期間,柴己想去這想去哪的,朗也十分雀躍地推薦了很多價錢合理又有豐富行程的旅行團,花多眼亂。
結果我們花了大半天討論,最後還是選了個五天日本溫泉旅行團,決定要玩就要玩得盡興。
飛機上,我們四人坐在經濟機艙裡中間的一排座位。
朗坐在靠邊的位置,我坐在他旁邊,而我的右側就是鯊魚和柴己。
前往日本的機程大概四小時,柴己興高釆烈地跟鯊魚確認過行程,就專注於手上的遊戲機了。
朗如常地看書,而鯊魚和我看了一部電影,就帶上耳機聽著音樂睡覺去。
鯊魚有沒有睡著我不知道,但我應該就是沒法在機上安然入睡的那種人。
看過電影後,我百無聊賴地滑滑手機、玩玩遊戲,想逗逗朗但機艙太靜又不方便出手,好不容易才熬過兩個小時。
正愁著接下來該如何消磨時間時,我就發現一個身材高挑且相貌姣好的女空中服務員在送餐後不斷往這邊看,害我還以為我臉上黏著什麼菜渣。
但摸摸下巴,環觀左右都不見誰人的臉上有食物殘渣,再仔細觀察一下女服務員的舉動後,我就會意了——她是看上了我身旁年輕俊美的有為青年。
只是看的話就算了,反正平時校內就有不少狂蜂浪蝶繞著朗轉,我也不會為了區區一個萍水相逢的女人而感到不高興。
可是這女的顯然是肉食主動派的,三不兩時就裝作勤奮詢問艙內的乘客有什麼需要,噓寒問暖就借意跑來跟朗閑聊,令我倍感煩躁。
而最令我生氣的就是朗那傢伙還真以為她是個盡責友善的空中服務員,聊了幾次還想在我面前和她交換聯繫方式,真的找死不想活了。
「老師,我不舒服!」我咬牙打斷他們的對話,強行拉起朗的手直衝洗手間,也不管有沒有驚動其他乘客。
鎖上洗手間的門,我把朗的雙手壓在頭頂,低頭粗暴地撕咬他的唇洩憤,把他吻得喘不過氣才退開。
「你狗膽,竟敢在我面前把妹!」我怒氣滿腔地瞪著他。
「我…沒有…」還沒整理好呼吸的他被嚇得瞳孔放大,還意識不到自己做錯什麼。
「那女的分明就對你有意識,你還給她電話號是作反了不成?!」我抑壓著怒氣質問他。
「呃…不是。」他聽懂了我的話後連忙搖頭否認。
「我告訴你,你瞞著我去理髮讓陌生人碰你都算了,不准到處招惹狂蜂浪蝶,不然下次我就不曉得自己會幹出什麼來了!知道沒有?!」我緊皺眉頭唬嚇他,他就馬上點頭答應。
見他依舊乖順,我就鬆了口氣,慢慢冷靜下來了,放開他的手。
「如果日後要去理髮還是什麼的都要告訴我,和我一起去。」保險起見,要再盯緊一點才行。
「…這樣太麻煩你了…」他托托歪掉的眼鏡,垂下眼怯怯地說。
「覺得麻煩我的話,就不要去。」我伸手拿走他的眼鏡。
「……」他抬眼看看我,不敢再說什麼。
我默然打量四周,發覺這航機上的洗手間環境不錯,空間寬敞、光線充足且空氣清新,也是飛機上唯一可作為私人空間的存在。
如果說兩個大男人一起跑進洗手間會造成難以解釋的誤會,那就讓誤會成為事實好了。
這樣既可以用作消磨時間,也可以讓那女服務員知難而退,還能警告一下同行團員不要輕舉妄動,何樂而不為?
機上是有點晃,但無傷雅興。
我和朗在洗手間內逗留了大約半小時,門才被敲響,外面傳來那女的有點尷尬的聲音。
「不好意思…你們在裡面逗留這麼久…會對其他乘客造成不便…」光聽她底氣不足又有些走調的聲音,我就樂得彎起了嘴角。
我故意不作回應加大了腰下的力度,讓身下本為她的獵物不禁發出撩人的嬌喘,門後就有點騷動然後靜下來了。
伏在馬桶上的朗含淚摀著嘴巴轉過頭,用哀怨的眼神瞪著我,我就拉下他的手,彎下腰來親吻他。
「這下她就能學懂不要亂對別人的東西出手吧。」我笑著在他耳邊低語,鬆開捏住肉芽不讓他解放的手。
為免不便,我把精液射在他的屁股上就放過他了。
回去座位的途中,有不少乘客都往我們瞥了瞥,看眼神就知道成果不錯,那個空中服務員也沒再走近我們旁邊。
朗到下機前,臉都紅得一塌糊塗,一直假裝低頭看書默不作聲,連把書拿反了也不曉得,要我提醒才發現。
〥
下機後,朗還在生悶氣,到溫泉旅館前都一聲不響的,連柴己也有點反常地安靜。
期間鯊魚幾度用鄙視的眼光望向我,卻絲毫不影響我的大好心情。
到達長野旅館後已經是下午一時,我們在房間裡放下行李,在旅館用膳後就隨著旅行團到縣內的景點觀光。
冬天的日本果然很冷,在空曠的地方大風一刮,朗就沒法顧忌團員的目光,只能黏著我走了。
其他團員相識的都緊緊挨著一起走,才顧不上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不遠處還可看見鯊魚給冷紅了鼻子的柴己戴上自己的冷帽。
我們還以為天氣這麼冷一定會下雪,但等著等著,太陽都下山了。
入夜氣溫驟降,我們對溫度是零下幾度都不感興趣了,吃過晚飯回到旅館後,就馬上準備去泡溫泉。
旅館內有多種溫泉池,除了每個房間裡有獨立的溫泉池外,公共的有男女分浴和男女混浴,也有分室內還是戶外的。
天氣太冷,我們沒興趣一來就挑戰戶外浴池,就到男湯去泡。
朗不想讓人看見我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擾攘一番才在我的掩護下找了個少人的角落下池,泡了幾分鐘才能放鬆神經。
我們在池裡輕鬆地聊了聊白天的所見所聞,驀然覺得好像有點不尋常的安靜,回過頭就見滿臉和全身都紅得似蝦的柴己昏昏欲倒的樣子,急忙把他抱離池子。
明明就沒泡十分鐘…這小子九成是初次旅行太興奮所以泡昏了吧。
怎樣也好,我和鯊魚二人合力替昏眩的他穿上浴衣,把他扶回房間裡躺好,就跑去向導遊請教處理方法,朗則一臉憂心地守在他旁邊照顧他。
問過導遊後,我們返回房間等了十多分鐘,柴己都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鯊魚就表示他自己一個留下來照顧柴己就行,讓我和朗去玩。
我有點遲疑但想到我們全部人留下也於事無補,就帶朗離開房間了。
時間還早,我倆在旅館內到處逛了逛,走過健身房、球類娛樂室、按摩水療室等等,一路上朗都有點神不守舍,對什麼都興趣缺缺的。
「還在想剛才的事?」我向跟在我身邊的朗問道。
「嗯…」朗看看我,點頭。
「唉,那種笨蛋醒過來又龍精虎猛了!你還在擔心什麼?」難得一次旅行都搞到悶悶不樂的,實在令我沒法不感到煩躁。
「我…其實在泡溫泉前,就留意到柴己臉色有點不妥了。如果我剛才能注意一點,也許柴己就不會暈倒了…」朗一臉內疚地說。
「那笨蛋…就算我們叫他不要去泡,他都不會聽的,別把事情都怪在自己身上。」我皺著眉頭掏出懷裡的煙叼著,摸了摸口袋。
「嗯…他最近看我的眼神不一樣了…可能是討厭我…那又怎會聽我的…」朗神色黯然,說到後半完全是自言自語的聲量。
「…別亂想了,是討厭也不是只討厭你一個。既然他來了,應該不是要避開我們。」我用剛找到的打火機點燃煙支後,摸了摸朗的頭。
不久後,我們把話題轉到高考和選校方面的事,再逛了一段時間,收到鯊魚傳來的訊息說柴己已經醒過來,朗才鬆一口氣。
吃過消夜後時值夜深,很多人都回房了,走廊上沒什麼人。
我們走了好一段路才看見幾個團友,他們迎面而來時只是瞄瞄我們就急步離開了。
「還要到哪裡嗎?」我伸個懶腰隨口問,不過回答我的只有沉默。
我轉頭看看他,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
「…你就這麼在意嗎?」我停下來,面向他問道。
「…?」這次他聽到了卻聽不明白,只能跟著停下向我投以詢問的眼神。
「你就這麼在意給人知道你是我的人嗎?」我把問題說清楚一點。
「…不是。」他沒有馬上否認。
他的遲疑讓我有點生氣,我忍著沒說話半晌。
「你太在乎別人的想法了。無論是在學校,還是在這裡,你有好好的表現過真正的自己嗎?」一反身為他學生的角色,我以說教的語氣說道。
「……」他低下頭,沒回答我。
「還是說你在我面前的態度也是裝出來的?」見他這樣,我就更氣了。
「不是這樣的…」他還是低著頭不肯看我。
事實上,我不是不明白他的顧慮,但就是不想他連去旅行都畏首畏尾的。
像是剛才泡溫泉怕讓人看到身上的吻痕都算了,連和我並肩走在走廊上都怕別人蜚言蜚語,這樣又怎可能玩得盡興?
我知道責備他也不可能讓他放下,就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反正沒什麼想做,再去泡泡溫泉吧!剛才都沒怎麼泡過。」現在這麼晚,浴場應該不會有很多人。
去到浴場,裡面比我想像中還要冷清,特別是室外的男女混浴區,半個人都沒有,正合我心意,我們稍為沖洗身子就圍著浴巾、光著腳跑出去了。
戶外很冷,池邊是一些靜止的岩石和植物,沒什麼風。
我們在寒冷刺骨的空氣中走進池子,待身體慢慢適應後把脖子以下的部位都泡在熱騰騰的泉水裡,很快就不再顫抖。
我們靠著樹叢旁的一塊大石坐著,泉水剛到胸口,側首沿著朗暴露在空氣中的白皙肩膀看上去,就能看見散落在他脖子和鎖骨周邊的淡淡吻痕,數量多得讓人無法忽視。
也難怪他剛才會說出自己不下池,只要在池邊泡泡腳就好的傻話…
泉水不斷冒出縷縷白煙,水面平靜如鏡,只會隨著我們的一舉手一投足掀起一圈圈的波紋。
泡溫泉能舒緩神經是真的,原本心底裡的煩躁在泡進池子後不知不覺地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們並肩而坐,好像生怕會打擾這片大自然的寧靜一樣,安靜地感受著泉水帶來的溫暖,藉此卸除這一整天奔波遊玩所累積下來的倦意。
我背靠著大石稍稍抬頭,有別於城市黑夜中的點點繁星每顆看起來都同樣璀璨奪目,大大小小的不規則地散落在空中,構成了一幅很美的圖畫。
我讓朗也抬頭看看,和他討論了一下哪顆星是最大、哪顆星是最小的,心情愉快了不少。
當我把視線放回他的身上,正正就看到他右耳背後的那顆痣,心裡突然生起了疑問。
「頭髮…怎麼剪得這麼短?」我摸摸他的髮尾問道,因為之前他的頭髮長度是能夠把耳背遮蓋住的。
「沒為什麼,是造型師推薦的髮型…不好看嗎?」他學著我摸摸另一小撮頭髮。
我沉默半晌,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
「以前沒有試過這麼短?」我摟住他的腰讓他挨近自己。
「嗯,就這次試著換換造型。」他順從地挨著我,點點頭。
「…你知道你這裡有顆痣嗎?」我皺皺眉頭,揉揉他的右耳。
「咦?」他有點驚訝地撫上自己的耳朵。
「在這裡,耳背後面。」我抓著他的指頭去碰碰那顆本應無人知曉的小痣。
「哎…我一直都不知道。」他嘟噥著說。
「這本來是只有我知道的秘密,現在你讓所有人都知道了。」我湊上去,在他耳後低聲抱怨。
「……」他默然。
「但這髮型不錯,挺好看的,總之以後去理髮要先告訴我,明不明白?」我胡亂摸摸他的頭。
「嗯。」他像往常一樣乖巧地點頭表示明白,我很滿意。
我心情大好地抱住他吻了幾下他的腮骨,就說泡夠了,正要摟著他站起來時卻冷不防被他一手推開,不遠處傳來有人下池的聲音。
從未試過被他這樣推開的我一下子怒氣直上腦,伸手把他抓回來困在臂彎之間,甚至令他喝了口泉水嗆到了都沒有放開。
「咳…咳有…有人來了。」他痛苦地拉著我的手臂好讓自己能把頭伸出水面呼吸,壓低聲線說道。
「那又怎樣?」我從上向下俯視他,冷冷地回了一句。
「…請先放開我。」他著急地拍拍我的手臂,似乎無暇理會我的怒氣。
我瞇了瞇眼,拉起他然後讓他坐在懷裡,沒有放手。
「你安靜點就不會有人發現我們。」我低頭耳語,抱著他緩緩向角落移動,用身邊的岩石和池邊垂下的植物枝葉擋住我們的身影。
「……」他沒有再作出反抗,只是靜默地待在我懷裡,我的怒火也就漸漸平息了。
我看不見他的表情,但能透過緊貼的肉體,感受到他因緊張不安而變快的心跳以及繃緊的肌肉。
當我理解到他剛才推開我僅僅是一種無心的反射性行為,手就沒抱得那麼緊了。
可是此時朗卻用力向我懷裡擠,我心感疑惑地向他死盯的方向看過去——是在水面上滑動的弧形波紋。
有人在接近我們,我們無處可逃了。
我們擠在那個角落屏息以待,緊張感充斥著每一個毛孔。
害怕嗎?我倒不是很怕被人看見。
始終那沒可能是認識我們的人,頂多罵句「臭同性戀」就會離開,連會不會說中文也成疑。
只是這種氣氛、這種情形,確實令人沒法不緊張,我的心跳很快就追上懷中人的速度。
就在我們幾乎要忘掉呼吸之際,一個毛絨絨的灰白色物體闖進我們的視野。
…原來是猴子。
我噗一聲笑了出來,猴子被我嚇了一跳馬上轉身游走。
「…是溫泉猴!」朗怔了怔,然後才懂得反應,興奮地拉扯我的手。
「嗯嗯。」我笑著回了句。
「很可愛!」朗盯著那頭猴子小聲驚歎,同時為牠被嚇走了感到可惜,要求多待一會兒看看會不會見到其他猴子。
接著沒過很久,又有另一頭猴子如他所願地從對面的石後走出來,環觀四周沒留意到我們就安然爬進池裡。
牠的朋友隨後步出,覺得沒有危險也相繼下池悠閑地泡著。
看見猴子越來越多,朗像個興奮的孩子四處張望,在我懷裡探頭探頸的但又不敢上前接近,害我忍不住要開聲喊停。
「別亂動。」我表情凝重地用低沉的聲音喊道。
朗聞聲停下,回頭看看我。
「這下真的暫時沒法離開池子了。」我呼了口氣,無奈地表示。
「為什…嗯…」朗把問題問到一半就明白了,因為他稍微挪動一下身子就能知道答案。
就算我能不在意這裡的猴子走出池子,也不打算硬著回去房間啦。
被褲子布料和拉鏈磨著走可是很痛的,我們又不是穿著浴衣來…
「只能多待一會兒,等它消下去了…」我沉著氣讓他坐到別的地方。
「…不是有個…更快的方法嗎?」他頂著紅潤的臉對我說,雙手悄悄地摸上我胯間的巨物。
「……」我從他眼裡看到只在我們獨處時才可能燃起的慾望。
我是有想過要和他在溫泉裡做愛,但可沒想到他肯在獨立溫泉池以外做…還要在這麼多猴子旁邊?
「哦…我懂了,你選長野就是為了在猴子面前做愛嗎?真變態。」我恍然大悟咧嘴而笑。
「才…才不是!我…只是怕泡太久會昏!」一言驚醒夢中人,朗立即收起自己不經意流露的情慾,羞紅起臉反駁。
「那還要做嗎?在猴子面前。」我壞心地再次強調著問,他的手就猶疑了。
朗垂下眼思考了一會,紅著臉偷瞄一下身後的猴子們,抿了抿唇還是屈服於自己的慾望,扶起我因期待而變得更大更硬的棒子。
「只要一下下…」他跪起來,眼瞼半垂、視線往下地看著我,說出不知是要對我還是自己說的話,然後把肉棒抵住雙臀間的穴口緩緩壓下。
肉棒的前端一如既往地擠壓著穴口的環狀肌肉,往內深入,因為沒有潤滑液和事前準備,龜頭雖被咬得有得酸痛,但只要忍過去就沒事了。
朗閉上眼咬著唇慢慢坐下,仔細感受著被異物入侵的違和感,露出耐人尋味的愉悅神情,使我唇乾舌燥。
棒子順著狹窄的通道輾壓周圍的嫩肉勇往直前,直到整根被腸肉包圍,朗才睜開眼睛扭扭屁股把它含進最深處。
他低頭吻上我的唇,我就合上眼睛仰首回應,伸出舌頭與他的相相交纏,吸吮他嘴裡的甘液。
我們忘情地熱吻,手在彼此的胸腹上遊走,幾乎要忘掉猴子的存在。
我捏捏他的雙臀要他動起來,他就抬起屁股依照自己的節奏深入淺出,激起了不少水花。
他緊抿著唇在我身上扭腰,只讓喉嚨發出嗯嗯哼哼的聲音,聽起來既色情又叫人心癢難耐。
「猴子看過來了。」我扶著他的腰笑著提醒,他就邊動邊轉頭看了眼,屁股夾得更緊了。
我透過清澈的泉水能清楚看見他隨著動作跳彈的分身,在無人觸碰的情況底下高昂地挺立著,就知道他很享受被猴子視姦的感覺。
溫熱的泉水在運動間一點一點竄進交合處,帶來了在水中做愛才有的獨特感覺,而溫泉的高溫似乎刺激到敏感的腸壁,讓他皺起了眉。
腸子在蠕動,緊緊咬住我的肉棒在扭的時候,令我渾身打了個激靈,差點爽得射了。
「出…出來了嗎?」朗有氣無力地問,腸內的溫泉使他無法分辨我射了沒有。
「…還沒。」吵啞的聲音從乾涸的喉間發出,給我帶來了點點刺痛。
「嗯…我…我覺得有點暈…」他圈著我的脖子伏在我身上,身下卻沒忘擺動。
「等一下。」我輕拍他的屁股叫他停下,就把他整個抱起,在猴子們的騷動下走回下池的位置,拿起浴巾包住他把水分擦乾。
在純白浴巾的襯托下,全身泛紅的朗看起來更可口誘人,我的下體腫脹得發痛。
「舜…」被放在地上的朗耐不住體內的空虛,向我伸手索求更多。
一股熾熱的衝動在我心中爆發,我隨手把另一塊浴巾蓋著自己就急不及待地抬起他的腿,挺身回應。
回到溫熱濕潤的腸內,如魚得水,讓我身上的每個毛孔都豎起來,我頂著發麻的頭皮在寒冷的空氣中抽插挺身,努力在他體內奔馳。
不能太過貪戀其中的快感,要速戰速決,不然著涼生病就不好了。
朗在我猛力頂撞下迷迷糊糊地發出軟綿綿的叫床聲,原本在他體內的泉水沿著臀部的線條滑下,沾濕了半條浴巾。
我無視幾頭在不遠處觀看我們的好奇猴子,一邊套弄他的棒子一邊使勁抽插,在不久後把精子全數灌進他的後穴裡。
「啊…嗯!」朗發出甜膩的叫喊然後夾緊腿顫了顫,在我的手中射出來了。
我緩緩抽身,看著白濁的精液從他的屁眼慢慢流出,整個景象好不淫糜…
此時突如其來掀起的一陣微風讓我回過神來,我用力搖頭好讓自己清醒一點,藉身體還沒冷下來抱起朗走去沖洗間,草草處理一下才返回房間。
猴子就這樣隔絕在旅館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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