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部作品內含R21內容,好孩子請回避 (・`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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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即興的體內料理
「呃…那個…其實我剛才不是在抱怨…我只是不想舜你為了遷就我…而玩得不暢快…」完事後朗臨睡前這樣表示,表現得有點彆扭。
「…哼,你以為你是誰,我要遷就你?」我轉過身面向他嗤笑一聲,捏捏他的臉。
「嗯,舜高興就好。」背光的他表情模糊但眼睛亮晶晶的,我試圖解讀他的想法卻不成功。
除了錢之外,要用什麼才能把他留住?那傢伙究竟想要什麼?
這都是我最近經常思考的問題。
自從那次醉酒事件,我一直都非常小心翼翼對待他…這算不算溫柔我不清楚,只是想深一層,我會有這樣的轉變真是因為想要對他好嗎?
還是…根本是我太畏懼他當時對我露出的恐懼眼神,而下意識在回避?
當晚我抱著熟睡的朗在被窩裡不停思考,不知什麼時候才模糊了意識睡過去,早上還沒睡夠就被精神奕奕的朗喚醒梳洗再帶去吃早餐,然後跟導遊出發前往某個神社觀光。
那個神社叫什麼名字已經不記得了,最令我深刻的就只有那裡舉辦的「一日巫女體驗」。
因為柴己那個笨蛋顯然是衝著這個而選上這個旅行團的,說什麼要男扮女裝混進去玩玩,就拉著朗跑去登記,結果當然被識破趕走。
不過他們倒不是在登記時被識穿的,始終大家在這麼寒冷的天氣都穿著厚厚的衣服和戴著頸巾,而個子比較小的柴己再戴上冷帽作掩飾,實在雌雄難辨。
至於被柴己遊說陪同的朗本來就是長得好看,圍上頸巾看不見下顎和喉結,說他是個女生完全沒人懷疑,兩人因此很順利就完成登記了。
被轟出來是換上巫女服之後的事,更衣後無法穿戴多餘的衣物就馬上原形畢露了,期間還引起一陣起哄,理所當然地被神社的人罵了一頓,最後驚動導遊解救。
我和鯊魚算是當事人以外最了解事情始末的人,在兩人未能脫身的時候被幾個好奇的女團員問及此事,我們就在聊天當中學會了「偽娘」和「腐女」這些生物代名詞,進一步認識到日本的另類文化。
後來回想這趟旅行所遇上的人與事,我才驚覺之前在遊樂園遇上的日本女生很可能就是所謂的「腐女」…起初我還以為她們把我倆錯認為哪個明星了。
去過神社之後,我們一團人還去了其他著名的旅遊景點,吃飯、觀光、買手信…總之就是一般的旅行團行程,沒什麼特別。
回到旅館已經十時多,洗過澡後朗就急不及待地點算手信,看看最後兩天還要不要買什麼。
我則閑在一旁,邊抽煙邊看著朗心情愉快地忙個不停,想得出神。
雖然這天緊密的行程和睡眠不足確實令我有點疲憊,但這種時候來點尼古丁往往能讓我清醒一點的。
「剛才鯊魚點的清酒你有嘗過嗎?」晚飯時我有一段時間在跟剛認識的女團員閑聊,沒喝到酒也沒怎麼留意他們那邊的情況。
「…沒。」朗止住了手看看我,給了我預期中的答案。
「怎麼不試試?就算酒量差也可以嘗一口吧?」我呼出一口煙問道。
「我本來就不喜歡喝酒嘛…」朗繼續整理手信,把點算好的東西放進行李箱裡去。
「是討厭酒味?有嘗過低酒精含量的飲品嗎?」我站起來,走去打開旅館裡的冰箱。
「……」他不回答我,大概是沒有嘗過也不打算嘗吧。
我翻了翻冰箱裡的飲料,挑了兩罐低酒精飲品,碳酸和非碳酸的各一罐。
「我想嘗嘗這些,你陪我好不好?」我拿起兩罐向朗晃了晃。
「……」他有點遲疑地搖搖頭。
「你不是說『我高興就好』嗎?就陪我喝一點都不行?」床鋪還沒鋪好,我就拿著飲品直接坐在榻榻米上微笑著說。
「……」他聞言頓了頓,默不作聲地把剩餘的手信放好,然後走到我面前坐下。
「…就嘗一點點吧。」他把手放到大腿上皺著眉頭說,眼裡燃燒著某種決心。
「那先嘗這個吧,這個跟汽水差不多。」我把那罐印著桃子圖案的碳酸飲品提起,拉開拉環,裡面的氣泡就嘶嘶作響。
「……」他用雙手接過飲品,盯了幾秒後把罐口貼近嘴唇呷了口。
「怎麼樣?」看他一臉認真地品酒的樣子,連我也莫名其妙地有點緊張。
「…很甜…」他嚴肅地盯著我說。
「桃子就是甜嘛,讓我嘗嘗。」我把他手上的拿過來喝一口。
果然很甜…水果酒果然比較適合女生喝…
「…我們喝另一罐。」另一罐不是同一牌子的,是葡萄味,應該會好一點。
打開第二罐後也是先讓朗嘗一口。
「這罐又怎樣?」看他喝過後盯著飲品不說話,我湊前問。
「這個…挺好喝的。」他若有所思地回答。
「對吧?這個能接受吧?也讓我嘗嘗。」我心裡的石頭變輕了不少,把飲品接過來喝了口,這對我來說還是太甜,但比那罐好多了。
「這個比較好,你還要多嘗一下嗎?」我遞上飲品探問道。
他想了想後點點頭,把我手中的接回去。
「嗯…我不喝這些了,我去拿罐啤酒和今早買的零食過來。」我一邊說一邊留意著他的表情變化。
他一直垂著眼沒看我,儘管沒有像柴己生日時那麼大反應,但他的眼神依舊不安,臉容也變得繃緊起來。
「我只喝一罐。」我補充一句就站起來,慢慢走去拿啤酒。
不能再逃避——這是我想了一晚的結論。
那次我醉後發飆強暴了朗是個不爭的事實,無法改變,而朗被酗酒的父親虐待的過去也同樣無法改寫。
不好好面對過去是沒法前進的,我討厭畏縮的自己,同時也想幫朗克服小時候的陰影,那就不能不碰酒。
雖說我沒打算要戒酒,但下意識是有在回避的,不然就不會一個多月都滴酒不沾,甚至在鯊魚剛才點酒的時候趁機跑到別桌聊天。
就連現在…我也在期待朗會開聲阻止我,可是他沒有。
當我帶著啤酒和零食回到他的身邊時,他的臉已經變紅了不少,雙唇也比之前濕潤,可能是多喝了幾口。
他有在努力忍耐,所以我也得勇敢一點才行。
〥
昨晚我們相安無事地各自喝了一罐,期間聊了些昨天旅程上的所見所聞,吃過喝過就去睡了。
不知是酒精影響還是心靈真的獲得一點釋放,喝到後半段時我倆都放鬆多了,精神沒剛開始那麼繃緊,夜裡也睡得很熟。
只是放鬆歸放鬆,朗的酒量還真是非一般的差,飲品甜甜的喝多了,他早上起來就在犯頭痛,宿醉不舒服。
慮及朗的狀況,我託鯊魚和柴己跟導遊交代一下,讓朗留在旅館休息。
「其實舜不用留下來陪我的…我自己一個人就可以。」躺在被窩裡的朗有點疚歉地對我說。
「你在說什麼傻話,是我明知你不會喝酒還逼你喝才會這樣吧?況且我對今天的行程也沒什麼興趣,留在這裡省時省力。」我倒了杯熱開水,扶他起來喝。
「…那是我自己要喝的,你哪有逼我…」朗捧著杯子咕噥。
「…睡吧,多睡睡很快會好。」我摸摸他的頭,讓他躺回被窩裡。
等他睡過去後,我打了個呵欠也鑽進自己的被窩裡睡回籠覺,睡醒時他已經回復精神了。
在旅館餐廳吃過午飯,我們就到館內各個設施玩,意外發現有些團員也跟我們一樣沒跟大隊去觀光,聊了幾句就一起到球類娛樂室切磋切磋,戰得不亦樂乎。
到了臨近晚飯的時候,他們說要跟團隊會合了,問我們要不要一起去吃和牛火鍋,我才記起今天的行程有這頓豪華晚餐。
既然有人帶路,我們高興都來不及了,又怎會拒絕?
花了差不多一小時,我們一行人雖然繞了點遠路但總算順利抵達目的地。
昨天認識的三個女團員看到我們就馬上跑過來,問我為什麼沒跟團觀光,我朋友好了點沒有,還說今晚想跟我們同桌吃飯。
我心想他就在我旁邊,她們不會直接問他…?
我轉頭問朗要不要跟她們一起吃,他笑著點點頭,我們就跟打球的那夥人打個招呼,帶著女生去找鯊魚和柴己。
天氣冷吃火鍋剛剛好,大家聊得高興還點了一打啤酒,這次我也來了一罐。
但吃到中途我見朗的樣子有點不對勁,就帶他到洗手間暫避。
「沒事吧?覺得很可怕?」被一堆酒和喝酒的人圍住,一定是被嚇到了吧…
「…還好。」朗低著頭回答。
「那還吃得下去嗎?我們早點回旅館?」來的時候有特地認路,自己先回去應該沒問題。
「…舜等會會去她們的房間玩嗎?」朗沒有繼續回答我的問題,反而向我提問。
沒錯,就在我和朗離桌前,她們其中一員向我們發出邀請了。
表面上是說玩撲克,但明眼人一聽就知道這是在約炮,女生邀男生到自己的房間還有哪種意思?
「我剛才不就拒絕了嗎?你想去?」這樣一想就有點氣了。
「不是…」朗搖搖頭,仍不肯抬頭看我。
「也可以啊,在你上她們的時候給我操你的屁股應該蠻有趣的。再不,我們同時插一個女人試試也行。」我沒法控制自己不說賭氣話,我這麼擔心他,他竟然在想女人!
「不是啦,我才不想跟她們做!」朗猛地抬頭臉紅紅地否認。
「…別告訴我你真的以為她們想玩撲克…?」我皺起眉,不相信除了柴己這個笨蛋,還有誰會聽不出她們話裡的意思。
「沒有…我只是在想…舜會不會想去…」朗抿了抿嘴,越說越小聲。
「…你想我去?」不想應酬我,所以想把我推給別的女人嗎?
「不想…」朗再次搖頭否認,這時有人進洗手間,我們不約而同地看了那個人一眼,看樣子裝扮應該是個日本人。
他疑惑地瞄瞄我們就去小便,小便的聲音很響亮,令氣氛變得有點尷尬。
我們站在原地相視無言,直到那個人洗過手,有點不好意思地急步離開。
「…那我今晚想做愛怎麼辦?」我接著剛才的話題說下去,朗的臉就更紅了。
「我跟你做啊…」朗又低下頭,忸怩地以極小的聲量說。
「什麼?」洗手間裡很靜,我當然能聽得很清楚,可是我又怎會輕易放過他。
「呃…我說我會跟你做啦!」朗知道我在故意刁難但還是大聲重覆一遍,碰巧此時有人進來把他嚇了一跳,對方也被嚇呆了。
「噗…哈哈哈,我們回去吧!」我忍俊不住,捧腹大笑。
〥
幸好第二個進來的也是日本人,聽不懂那句話的意思,不然朗大概有一段時間都不能振作起來,因為光是被人聽到就足以令他羞得無地自容,只能盯著地面走路了。
回到房間,他還在鬧彆扭不肯看我。
「還盯不夠嗎?地板都要被你盯破洞了。」我嘴角微翹地彎下腰看他,卻被掩住了眼,不能動彈。
「…你不跟我做,我就去玩撲克啦…」最後一個音被人吞到肚子去了,然後一根小舌就鑽了進來搗蛋。
我把入侵者抱住,在黑暗中用力吸啜闖進口腔的頑皮舌頭,直到他腰子攤軟在我懷裡被我放倒在榻榻米之上。
不久後我重獲光明,退開就見牽著一根銀絲的唇瓣被我咬得紅紅腫腫的。
「不討厭酒味嗎?」朗被吻得微醺的表情依舊煽情,卻讓我想起自己剛才喝到一半的啤酒。
「…舜的味道能令我安心一點…」朗睜開半瞇的眼回應。
「…即使我會強暴你嗎?」我有點猶疑地蹙眉問道。
「嗯,我不怕…」他好像知道我在介意,伸手把我抱進懷裡。
「……」我能感受到他擁抱的力度,既溫柔又溫暖,令人戀戀不捨。
能在這種時候像孩子般向某人撒嬌…我到底有多久沒試過呢?
突然媽媽和婆婆離世的事好像變得久遠起來…大概是時候放手了,該騰出雙手去抓緊眼前。
無論結果如何,都要把真正的想法傳遞給對方…
「我…」正想開口,門就被大力敲響。
「……」快說出口的話被硬生生塞回肚子的感覺很差,我沉著氣爬起身去開門。
看到門後一臉天真無邪的柴己和一盆雪白的雞蛋,我清晰感覺到自己額上青筋爆現。
「要吃溫泉蛋嗎?」柴己頂著不自然的笑容問道。
「…怎麼會有這麼多?」我極力保持冷靜,才不至於在鯊魚面前賞柴己一拳。
「這個笨蛋說旅館賣的溫泉蛋太貴,要自己買雞蛋煮,結果買多了還把蛋煮得太熟…你看看要不要,吃不下就扔掉吧。」鯊魚瞥了房間裡頭一眼,隨便交代過後就留下一盆蛋,跟柴己一同離開。
無故被打斷說話還被硬塞十幾顆煮得太熟的蛋,我真的什麼心情都沒有了。
帶著一盆蛋回到朗的身邊,我才發現用來盛載雞蛋的容器是個浴盆…
「真的很熟…」朗剝雞蛋殼時手滑把蛋掉到地上,親眼目擊雞蛋像個乒乓球般彈到老遠。
「…沒法吃就全部扔掉好了。」我看著朗跑去追雞蛋。
「不,這樣太浪費了吧。」朗帶著黏滿塵土的蛋走回來。
「就算能吃,我們也吃不完啦。」我伸個懶腰站起來,朗就自顧自地開始剝第二顆吃。
只看朗吃雞蛋時的神情就知道那有多難吃了,能煮得像乒乓球一樣的蛋想必又硬又乾,怎可能好吃?
不能吃但又不想扔掉,除了發掘它們的另類用途外,別無他法。
不過像乒乓球的蛋還能用來幹什麼?當乒乓球打?
話說回來,他好像是要跟我做愛的吧?怎麼現在在吃蛋?
「等等,要吃的不應該是這個嘴。」我高居臨下按著朗的頭說。
「…啥?」朗把咀嚼很久的蛋白吞下去後問。
我無視他的疑問,二話不說地解開自己的皮帶綁住他的手,然後扒掉他的褲子。
「我來餵你。」我露出惡意滿滿的笑容,朗就深知不妙了。
鋪好床鋪,我讓朗像隻小狗般趴在上面抬起屁股,在洞口抹了些潤滑油,插上兩支牙刷然後專注剝雞蛋。
被吩咐不准亂動的朗乖巧地趴著,看著我把一顆又一顆表面潔白光滑的雞蛋剝出來,自兩腿間垂下的分身無聲無色地翹起來了。
柴己買回來的是外殼雪白且體積較小的雞蛋,看上去沒比朗後面吃過的任何一根棒子大,應該能夠放進去。
好不容易把所有雞蛋殼剝掉,再用開水沖洗過蛋後,我帶著一盆十五顆回來把牙刷拔掉。
「要好好吃下去啊。」我輕拍朗的屁股,示意要開始餵食。
「……」朗沒有同意。
我沒理他,把半瓶潤滑油擠到浴盆裡讓每顆蛋都沾上一點,接著從中挑出沾上最多的一顆,舔舔嘴角,將蛋尖往他身後緊閉的小嘴塞,稍加力道慢慢推進,直至他把整個含進去。
那顆蛋就停留在他肛門口,撐著小穴沒讓它合上,看進去就是白白的蛋白堵住了入口,感覺蠻有趣的。
朗難耐地微微顫抖,轉過頭來向我投以含義不明的眼神。
「好吃嗎?」我回他一個笑容。
「……」他把頭埋到雙臂之間沒理我,我就笑著抓起第二顆蛋往他裡面塞。
這次太用力把蛋壓壞了一點,但也成功讓屁股吞下去了,跟著第三顆、第四顆…耳邊開始響起朗忍不住發出的呻吟,看他抖著腿晃動著勃得高高的肉棒,我也硬起來了。
「不要塞了…再塞就拿不出來了…」我拿起第六顆蛋時,朗帶著哭腔求饒。
「怎麼會呢,多放一顆吧。」我壞心地抓住企圖閃避的屁股,把手上的那顆都塞進去,再用手指把它推到更裡面。
「噁嗯…」朗發出不適的聲音,但棒子卻興奮得滴水。
我把他翻過來吻去他痛苦的淚水,用雙手安撫他前面的棒子。
「不用怕,一會把它們當大便一樣拉出來就對了。」我摸摸他的頭,親了他一下就讓他坐起來,從褲袋裡拿出手機。
「不要…」朗猜懂我的想法後連忙搖頭反對。
「沒關係,不拍臉的。」我開啟手機的拍攝功能,把鏡頭對準他的下半身,他一緊張,就把第六顆蛋擠出一點點來了。
「…我不喜歡這樣…」他瞇起眼睛,用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作最後反抗。
「一直等到你產卵為止啊,不急。」我托著頭壞心地說。
「……」他見反抗無用,沉默半晌後惟有硬著頭皮、咬著唇運力把雞蛋擠出來。
不過半躺著很難發力,花了好幾分鐘一顆都沒能拉出來,我就讓他跪坐起來抬起屁股拉。
剛開始是有點弧度的白色表面撐開穴口露出來,然後雞蛋就在穴邊環形肌肉的擁抱下一點一點地擠身而出。
幼嫩的腸壁緊咬住雞蛋隨著它的移動翻出了少許,半顆蛋冒出來後,整顆一下子就蹦出來了。
我急忙伸手接住幾經辛苦排出體外的蛋,雖有一點變形,但暖暖的溫度令我心裡有種莫名的感動…實在太變態了。
之後朗大概是掌握到要訣,雞蛋一顆接一顆緩慢但順利地從他體內排出。
五顆佈滿黏液、熱騰騰的蛋散落在床鋪上,場面詭異之餘,非常壯觀。
「只剩最後一顆而已!」我大聲鼓勵,但朗只是看著我,坐著不動。
「已經沒力氣了…」他眼神幽怨地表示。
「…那先休息一下吧。」我停下拍攝,把床鋪上的雞蛋放回盆子裡。
「可以解開皮帶嗎?」他抬起手詢問,我就走到他面前把皮帶解開,這才發現他雙手手腕紅紅的,還磨損了皮。
「…會不會很痛?」我皺起眉問,他卻微笑著搖頭。
「舜的這裡才痛吧?」他伸出重獲自由的手,撫上我胯下的腫脹。
「……」剛才顧著拍他產卵都忘掉自己的棒子了,現在回過神來的確有點脹痛。
他眨了眨眼睛,純熟地解開我的褲頭掏出裡面的東西,彎下腰來把它含在嘴裡,一片溫熱濕潤的觸感幾乎要把我融化掉。
含到最深處後吸啜幾下,他把肉棒吐出來回舔弄。
「你該餵我的是這個才對吧?」他魅惑一笑,再次把我的分身含進去,舌尖沿著龜頭的邊緣盤旋繼而進攻最敏感的冠狀溝,讓我渾身一顫。
我把手放到他頭上,手指伸進他的髮間輕輕按壓,一邊享受他的服務一邊刺激他頭後和耳後不為人知的敏感帶以作報復。
他嘴裡發出嗚嗚呻吟令我感覺癢癢的,也開始用手搓拉我棒子下的兩顆蛋。
我拍拍他的屁股,暗示我想捅他,他就緊閉雙眼細細啃咬我的肉棒,再次發力。
「再用力一點。」我用手掰開他的雙臀催促,好像能瞥到屁眼邊緣的一點白。
「嗯…!」他緊皺起眉,半顆蛋就從屁股探出。
我等不不去就從他的嘴裡退出,繞到他身後用指甲把蛋夾出來,挺身而進。
「啊…啊啊啊…啊嗯啊…」第一下深入讓身下的人兒發出舒服的聲音,接踵而來的強力抽插換來的是節奏快速的嬌喘。
長時間累積下來不獲發洩的亢奮在交合處摩擦發熱,讓我此刻如獲甘露般痛快,快感充斥著我整個人使我不禁加大了挺身的力度,把朗頂得喘息連連。
就在攀上最高峰的那一刻,我低吼一聲一頂,將累積滿滿的慾望全都噴射在他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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