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文內含R18內容,好孩子請回避 (・`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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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我們都喘得很厲害。
明明只是一些簡單的重覆性動作——不是奮身一戰的鬥爭,也不是歷時良久的消耗戰——怎麼我竟像是把全身的力氣消耗掉那麼疲憊…?
交配比我想像中還要花精力,我的理性在詢問自己:為一件毫無生產力的事情花費力氣,值得嗎?
腦海裡空白一片,但答案就在眼前。
為自己鍾愛的事物傾盡一切,甚至押上自己的性命,不就是我一直以來所做的事嗎?
沒必要多作無謂的思考,只要辨清自己的渴求,想盡辦法去奪取、捕獲,繼而好好守護便行了。
我幫身下的人類舔去雙腮和頸側的汗珠,以紓緩他過勞身體上的不適。
作為一個沒經過任何鍛煉的低等生物,瀧谷以他瘦弱的身驅承受了龍的力量,即使有咒術保護,沒在中途昏死過去,已經很值得嘉許。
「嘻嘻,很癢。」還沒將所有汗珠舔去,瀧谷就發出清脆的笑聲,伸手拉我。
順著他的意思抬起頭,他就叼住了我的嘴,細細啃咬,還把舌頭送進我的口腔裡頭。
我反射性咬了一下這個不速之客,並且以舌抵抗,對方卻嘗試與之交纏,進一步挑逗舔弄。
想到這個帶有侵略性的唇舌活動可能也是「接吻」一種,我才稍為放鬆下來,試著學習回應。
可是這個「吻」沒有維持很久,舌頭的運動耗盡了瀧谷最後一絲體力,他終究還是沉睡過去了。
我退開來,打算去洗個澡,然後繼續玩「遊戲」,但還沒站起來就改變了主意。
不知怎地,看著身下熟睡的瀧谷,我也有點想睡了,就伏回床鋪上。
心中罕有的平靜加深了倦意,我有多少年沒有好好睡一覺呢?
饒是不怎麼需要睡覺的龍族也是會累積疲勞的,適時小睡片刻是維持生命力的必要行徑。
為了確保財寶的安全,我時刻保持警覺,連眨眼睛的次數亦儘量減至最少,在必須以睡眠回復體力前也得大費周章,重新確認最重要的寶物都在懷裡才敢合上雙目。
如今在距離財寶這麼遠的地方犯睏,卻沒多想就睡了的含義,是我幾天以後才察覺得到的。
一切就發生得這麼唐突,違反自己的意願又不能輕易發覺,並及早制止。
怪不得連最勇猛無懼的龍族派別,也對這種正面情感有所避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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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在洞裡的睡眠總是不穩、很淺的,這次一睡就是翌日早上九時多才醒過來。
相比起在這個世界竟能睡得這麼熟,以致於我沒有在洞穴的第一層結界受損時而驚醒,令我更驚訝的,反而是瀧谷在這個時候還睡在我旁邊,沒有蘇醒過來。
若不是我還能感受到他的體溫和呼吸,真以為他承受不到昨晚的事,掛掉了…
「早啊…法夫君。」正想爬起來,瀧谷就睜開了眼,微笑著說。
「…你早就醒來了?今天怎麼又不上班?」他的嗓音有別於平時剛睡醒的低沉,應該是睡醒一段時間了。
「今天是週末…不過就算要上班,我也會請假啦,難得法夫君在睡覺,把你吵醒好像會被殺掉呢,哈哈。」他見我有意離開床鋪,也跟著坐了起來。
「哼。」看他這麼輕佻的樣子,身體狀況應該比我想像的好,我就給他詠唱解除護體魔咒。「啊,這是在施什麼魔法?昨天你也好像給我施了一個吧?」他好奇地眨眨眼睛問。
「…昨天施的是讓你孱弱的人類軀體能撐過與龍交配的法術,現在不需要就解除掉。」我想了一下,認為不需要跟他解釋太多。
新咒文能起效不代表真的完美,有些差劣的守護法咒更會帶來若干個不良效果,所以沒施展的必要,就該盡量避免使用未經檢驗的新咒文。
這是我們世界的人類也知道的基本常識,瀧谷應能輕易理解,但讓他知道我是為了跟他交配才想出新的守護魔咒,似乎會很麻煩,就不說了。
「哦…我想也是,不然你這麼大擠進來真不得了…下次也會給我施了才做吧?」他恍然大悟地點點頭,然後露出曖昧的笑容說。
「……」忍不住跟他交配是意料之外的事,我壓根兒沒想過要做第二次,也不確定交配有沒有對他的身體造成很大負擔,照道理應該馬上拒絕他的暗示,我卻什麼都說不出口。
有種不能言喻的欲望在干擾我的決定——自從發現自己對他的感情,一切都亂了,不是這個世界,而是「我的世界」…
失守最後防線,跟他交配過後,我的理性就像回不了頭,腦袋對與他相關的事亦變得更為遲鈍。
「全身黏呼呼的不太舒服,我先去洗澡了。」他見我沒有回應就爬起來,默默地在桌子上拿過眼鏡,打開衣櫃抽屜找了些衣服,接著腳步浮浮地走向浴室。
直至他從我眼中消失,我才記起結界被破壞的事。
評估了下要不要立刻回去看看情況並修復結界,我在只剩下三十六層咒術保護的財寶和沒有任何法術保護的瀧谷真之間,選擇了後者。
儘管這是個相當合理的決定,但卻是我第一次將自己的寶藏放在次要的位置,更是我首次在財寶和人類之間選擇了人類。
當刻我只能說服自己,我想選的就是最正確的選項,才不至於陷入兩難的混亂。
結果,那天瀧谷就如平日精神抖擻地和我一起玩「遊戲」,沒什麼大礙,洞穴的防衛也沒受到進一步的衝擊,估計入侵者已經死在某個陷阱當中。
待晚上瀧谷睡著回去一看,亦確實如我所料。
這次我隨便處理掉屍體再重施結界,沒多留下檢查財寶的狀況就離開了。
只是趕在天亮前返回瀧谷的家,依然沒能避免似曾相識的事情發生。
「我以為你這次真的不會回來了。」理應還在睡覺的瀧谷坐在沙發上對我說。
「我在玩的『遊戲』都在這裡,當然會回來。」我徐徐關上門,只告之事實的一半。
走近沙發坐到他旁邊,沒發現啤酒也沒嗅到酒味,桌子上除了他的「手機」,就什麼都沒有。
「…法夫君是喜歡我的吧?我沒有誤會吧?」他戴著眼鏡,表現得比昨天冷靜。
「…沒有誤會。」該承認時就承認,我從沒想過要隱瞞。
「那麼你會討厭跟我做愛嗎?」他盯著前方發問,沒有望向我,本應用作切換「角色」的眼鏡,在此刻更像個盾牌。
「聽不明白。」沒聽過人類懂得製造愛,大概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就是交配啦,會後悔嗎?想起來會覺得很噁心?」他有點窘地解釋後追問。
「我沒有,你們人類會覺得這種事很噁心嗎?」我皺起眉頭,不理解他為什麼總愛這樣問。
「…我是不覺得的羊嘶,但有些人會討厭同性之間的情愛…以及性行為…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他說話有點吞吐,又在鏡片後偷瞄我的反應,看來很在意我的想法。
「對我們龍族而言,同性和異性之間的愛都是一樣的,問題只在於能不能繁殖下一代,所以有些龍會反對同性相愛,但這跟噁不噁心無關。」我耐著性子給他解釋。
「…你是反對的那一派吧?我見你一直都不看好小林閣下和托爾閣下的戀情。」他沉默一下後探問。
「問題不是她們的性別,而是托爾從一開始就不該選上一個人類!」我急著更正自己的立場,沒注意到語氣,把瀧谷嚇了一跳之餘,還讓氣氛變得更差了。
更何況…我這話裡更正的內容也不是瀧谷聽了會高興的事。
「…也是呢!哈哈…哈哈哈哈…」半晌後瀧谷突然乾笑起來,那笑聲聽起來就像在哭的一樣,令我胸口發痛。
「嘖!」此時心裡一陣煩厭湧現,我一手抽起瀧谷的衣領後面,把他整個人拿起來,放到自己懷裡抱住。
他被我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縮起了肩,隨後很快就放鬆下來了,顯然我沒有抱得太緊勒痛他。
「人類!你明知配不起我,但我還是選擇回到你的身邊,你不是應該感到狂喜才對嗎?!」我緊皺眉頭瞇著眼,咬牙說道。
「…哈哈,對的羊嘶。」他釋懷地把手放到我的前臂上,笑聲不再牽強。
我們靜默地維持了這個姿勢一段時間,兩人凌亂的心跳總算續漸平伏下來。
「哼,既然起來了,就陪我打一局吧。」我率先打破沉默,騰出右手,攤開,讓兩個「遊戲手柄」飛到手上來。
「你確定要維持這種姿勢打嗎?看不到螢幕吧羊嘶。」他接過「手柄」後,吃吃地笑了下。
變成人類形態的我比瀧谷矮一點,讓他坐到我前面難免擋住我的視線。
雖然他說的是事實,但竟敢取笑我,這人是不想活了…?
「…誰說看不見。」我按捺著怒氣回了句,化身為更接近龍的人形姿態,視野隨即高了一大截,令懷裡的瀧谷看起來更加弱小。
「……」他渾身僵了僵,跟著緩緩轉過頭來,用眼角偷望我。
「怎樣?害怕了嗎?人類。」這是我初來這個世界所變的模樣,連這個樣子的我都無法接受的話,就証明他的喜歡也不過如此。
「我才不會呢羊嘶!開…開始吧!」他別過頭,盯著漆黑一片的「螢幕」大聲否認,聲音卻在顫抖,果然他還是會害怕我這個樣子的。
「哼…這模樣手太大了,握不好『手柄』,你到旁邊去拿『電視遙控』。」我把他搬到旁邊,變回人類執事的形態,不打算繼續為難他。
「我沒有害怕啊!」他聽話拿過『遙控器』,不忘逞強地彎起嘴角對我說。
「知道了。」我握穩『手柄』,擺出準備『迎戰』的姿勢。
那一晚,我久違地獲勝了,心情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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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什麼意思?」我瞪著未獲得批准就跨坐在我大腿上的瀧谷。
「飯後來點運動不好嗎?」他頂著一副自信滿滿的笑容摘下眼鏡,似乎認為一定不會遭受拒絕,非常討厭。
「什麼運動?我還要繼續刷『活動副本』。」我蹙眉問道,事實上他的意思不難猜。
「這次活動期很長,只做一次不會很花時間吧。」他低頭喙了下我的嘴,輕聲耳語。
「…我不是說過我們交配沒什麼意義,而且很花精力嗎?」我要拒絕他,但沒想過把他推開。
「一起做舒服的事需要理由嗎?況且我可以自己動的,不用浪費你的力氣。」他保持笑容地遊說我,話裡沒有半個破綻。
「不是這個問題,還有力氣跟精力有點不一樣。」我不否認那是種舒服的行為,不然我早就能更決斷地拒絕他了。
「有什麼不一樣?你指精子嗎?」我發現他可以臉不紅耳不熱地說出「精子」和「做愛」這些詞,但唯獨是對「交配」二字十分敏感。
「不是…但我實在告訴你,跟我交配隨時會丟性命的,別忘了我是龍!」為了省卻麻煩,我決定開宗明義地說明我真正的憂慮。
「哈哈,我怎可能忘記,這世上有人類能射出填滿整條腸子的精液嗎?」他悠然自得地說出極其淫穢的話語,聽得我都起了反應,如果是故意的挑逗,可說非常成功…
「……」若然是為了繁殖後代,冒險跟會殺死自己的對象交配,我還能理解,可眼前這個人類的想法怎麼就這樣神秘?
不過我倒已確定新咒文對生物無害,至少能確保他的性命安全。
不再與他爭辯,給他施法後撕破他的衣服,我把一切顧忌都拋諸腦後,抓住他的手臂,大口大口地舔舐他的脖子和胸部。
「嘻嘻嘻嘻,龍都是這樣的嗎?嘻嘻,就不能緩一下,讓我先把衣服脫掉?」他怕癢地止不住笑聲,好不容易騰出餘暇來說話,內容卻依舊毫不討喜。
「閉嘴,等下幫你復原。」我狠瞪著他,扯破他的褲頭抓住那半硬的肉芽。
「完全不說話不會很悶嗎?」他按住我的胸口,毫無懼色地笑著反駁。
「…你是想交配還是打架,給我選。」我臉都塌下來了,完全搞不懂他想要什麼。
「哈哈,別生氣別生氣,我給你舔。」語畢,他就湊前輕輕舔了一下我的臉頰,像是在討好。
見我沒抗拒就接著舔上我的頸側,讓舌尖沿著脖子的線條滑落,力度輕柔得令我毛管直豎。
「……」我任由他解開我襯衣上的鈕扣,讓他以自己的方式服侍我,氣消了點才繼續搓揉他的性器。
這個人類總是能輕易牽動我的情緒、撩撥我的慾望,又深不可測,令我又愛又恨…
說起來,這輩子唯一能戰勝我的人類就是他了。
而且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只有「遊戲」,還有更多別的方面——我總是對他沒轍。
明明討厭失敗,可是每次見到他獲勝後的高興神情,我都會覺得輸掉不全是壞事。
以前我告訴自己,輸掉後心情不算太差是因為覺得能學到經驗,但事實卻還是因為對象是他。
到現在才醒覺,與其擔憂我們龍族會破壞這個世界的秩序,倒不如先擔心「自己的世界」被這裡的人類擾亂…不過若然已經被擾亂的話,還有機會像復原破衣一樣恢復原狀嗎?
「嘖,不准咬!」疼痛逼使我回過神來,推開埋首胸前的瀧谷,即能看見圈著左邊乳頭的一口牙印。
「誰叫你不專心。」他冷冷回道,言行上充份表達了他的不滿。
「那就用你的『實力』喚回我的注意,不是用咬的。」我瞇瞇雙目,抓住他的下顎說。
「…哼,就得把每次做愛都當成比試嗎?」我鬆開手,他就皺起眉說出酸溜溜的話。
「你今天的問題真多。」我說罷就用嘴堵上他的唇,讓他不能提出更多我無法回答的問題,以人類的方式傳遞我對他的在乎,以作補償。
輕吮深入,學他上次的做法將舌頭推送內進,生澀地尋求他的回應。
沒有被咬被逐,全然接受我給予的一切,就是他的體諒吧。
儘管「接吻」的動作至今依然生疏,但相信繼續待在他身邊,在不久的將來就能變得純熟。
我邊「吻」,邊把他放在沙發上躺好,就算已施咒保護,我還是不想對他太過粗暴。
第一次交配已被情慾衝昏了頭,我不容許第二次再度失手。
持續專注於唇舌的活動,不久後竟遭到瀧谷拍打推開,我這才留意到他的呼吸變得十分不穩。「你…太用力…了…沒法…呼吸…」他抓住我的手,喘著氣表示。
「…『接吻』原來是這麼危險的,人類會以這個方式表達愛,真有趣…」人類的習性比我認知的深奧太多了。
「噗,我說…有趣的…是你才對!」他聞言忍俊不住,喘著笑得難受,卻表現得相當開心。
「…哪裡有趣?」像是被愚弄的感覺不好,但被蒙在鼓裡的感覺更不好。
他笑而不語,眼神卻充滿愛意和溫柔,令我不懂如何追問下去。
我只好把滿腔問號擱在一旁,脫掉他的褲子,先行滿足肉體上的需求。
去除身上的執事服,我彎腰將他勃起的性器「含」在嘴裡吸吮舔弄,愛撫這個部位就不會有無法呼吸的問題吧。
藉著撫慰性器的口部活動分泌大量的唾液,再用多出的部分作為天然的清潔劑,潔淨及滋潤他的肉穴。
聽到頭頂傳來的陣陣呻吟,我就知道這回沒做得太過。
「啊嗯…嗯…已經可以了…」這次他在中途催促,我也沒有理會,待準備充足了才放開他。
沉著氣曲起他的雙腿,帶同龐大的肉棒靠過去,才覺得能把這麼大的東西放進那個小穴,真的不可思議,沒有咒術輔助,恐怕連放進一半也不可能。
感受到他著急的視線,我皺皺眉頭集中精神,抓穩他的下盤微微挺身。
將性器慢慢埋進他的體內,通過略厭狹小的直腸深入濕潤柔軟的腸道,熾熱感就從下體蔓延至全身。
交合處帶來的舒適感喚醒了我體內的猛獸,我不自覺地咬緊下唇,以理智抵抗。
儘量放慢動作頂進去期間,我能感覺到肉棒撐大了腸壁還推直了腸道,抬眼看看瀧谷有點複雜的表情,既憂心又莫名地興奮。
喉間變得異常燥熱,將整根送進他瘦削的軀體後鑽了鑽,他就敏感地哆嗦了一下。
舔舔乾涸的嘴唇,緩緩抽出再頂入,來回幾次才漸漸加快動作。
他沒再像上次一樣叫停,聲音聽起來也較為順耳、安穩。
看他比之前更早適應交配的衝擊,我就少了份顧慮,開始放任下體在他裡面奔馳。
貪婪地舔舐他的上身,我把能舔到的部位都幾乎舔過了,讓他汗水中的鹹味在口腔內化開,麻醉我的舌頭和神智…
此時此刻,被快感侵佔了的腦袋只能想到一件事。
就是這麼舒服的事,只要他想的話,我能跟他做無限次——哪怕耗盡精力,都要將他的腸子一次又一次地填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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