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部作品內含R21內容,好孩子請回避 (・`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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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反差
很想把他徹徹底底地據為己有…
我現在總算明白為什麼會有人想把自己喜歡的人吃掉了。
因為只要吃下去,消化掉就能將對方變為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吧。
這樣聽上去雖然很變態,卻十分浪漫…
不過如果真的這樣做的話,也未免太蠢了。
殺掉、吃掉,不就不能再擁抱對方了嗎?
要把對方永遠留在自己身邊,果然還是需要一些更精明的辦法。
但不得不承認的是,我對此依然毫無頭緒。
在那之後,我把幾乎要被吻昏的他抱到浴室去,幫他把裡面的東西洗出來後,就擁著他在浴缸裡泡浴。
一個星期沒見,說跟他做一次就滿足是騙人的。
可是像這樣一起靜靜地泡在浴缸裡也不錯,感覺最近一直纏繞我的煩惱能藉此隨著霧氣消散,腦子可以迎來短暫的放空。
「舜…」在我放鬆得快要睡著的時候,懷裡傳來一聲微弱的呼喚。
「嗯?」我睜開眼睛,摸摸他沾濕了的頭。
「…明天…你會來吃飯嗎?」他轉過頭試探般問道,表情有點不自然。
「……」應該來嗎…?我還是有點遲疑。
「其實舜你什麼時候想要,我都會迎合的!…只是喝醉了的話,我真的沒法…」他沒得到我的回應,就轉身對我說。
「……」迎合…
「是我的錯,請你不要生氣!」他見我一聲不哼的,又以為我在生氣了。
「…我就說我沒有生氣…」說實話,他再這樣誤會下去,我真的要生氣了…
「…所以是…厭倦了?」他低下頭怯怯地問。
「沒有厭倦…」我伸手托起他的臉,對他不斷在同一個話題上轉圈感到有點哭笑不得。
「……」這下到他沉默了,眼裡有一絲絲疑惑。
「我來了就會想做啊,不只是吃飯…」我嘗試解釋。
「沒關係,只要舜想做,我都能做。」他眼睛瞪得圓圓地看著我。
「…不是…我是說…」我垂下眼,用手指搔搔臉。
「…?」他歪著頭等待。
「我的意思是…我想做的時候…你不一定想做吧…?」我皺起眉,別開視線有點支吾地說道。
這樣說都不明就算了,這根本就不像我會說的話!
遲鈍也得有個限度啊!當語文老師當到理解力這麼低還真是第一次見!
心裡本來還想多罵幾句,他卻猛然撲進我的懷裡,水花都濺起來了,嚇了我一跳。
「…怎麼了?」他埋首在我胸前一動不動的,我沒法看到他的表情,惟有輕觸他的腦袋兒問。
「只要舜還想跟我做,我都會想跟舜做的…」他伏在我身上,對著我的肚子說的話很小聲。
「……」怎麼又說出這種莫名其妙的話來…我想跟他做和他想跟我做有什麼關係?
「我喜歡…跟舜做啦…每天做…整天做也行…只要舜想做,我也會想做的。」沉默了半晌,他好像知道我不明白一樣,紅著臉抬起頭加以解釋。
「……」聽到他把話說得這麼直白,我臉上不期然有點發熱…大概是水溫太高了。
好吧…既然他都這樣說了,若果我還是諸多顧忌、舉步不前,一直糾結在這個問題上也太笨了。
只是做不做,也折騰這麼久,我果然是有點病了吧…
不,都是那個姓方害的!
若不是他,我就不會喝醉,更不會發酒瘋…也不會變得太顧慮那傢伙的感受,做什麼都猶疑一番。
反正那傢伙看起來是蠻享受被上的,又不是女生,沒生理期,其實每天做也沒關係吧?
再說我也不是每天都操他啦…有時也會不想做,太累或太睏什麼的…
我腦內高速運轉了一下,終究得出了結論。
「…那如果我說我現在還想做呢?」我把他拉起來問。
「可以啊…我也很想要。」他怔了怔,然後笑著吻上我的唇,手不安份地摸向我的分身。
〥
床上,我仔細地檢查他身體的各個部位。
他手臂和右臀上的兩個牙印都完全消退了,身上除了剛種下的草莓,就只有他背上當時沒有好好處理傷口而留下的疤痕,以及一些應該不是我留下的舊傷傷疤。
向他確認到留下傷疤的人是他的父親後,我感到非常不爽。
而他面對我的憤怒,只是苦笑了一下,保證不會再讓我以外的人弄傷自己。
雖然我知道他比誰都更介意那些舊傷,但我還是沒法遏止心中的怒氣,心情就像剛發現自己最喜愛的玩具被人損壞了一樣。
「要不…我們弄點新傷上去,那就能蓋住舊的?」他見我在生悶氣,就沒頭沒腦地這樣提議,我隨即往他頭上送上一記手刀。
「笨蛋嗎你?!倒是這裡長回來了,再拔一次吧!」我罵了一句,然後指向他毛髮稀疏的胯下。
「咦,不要!」他驚恐地掩著自己的下體,大聲拒絕。
「……」什麼嘛…頭腦還滿清醒的。
「對不起…舜想的話…也行啊…」我不說話,他就怕我會生氣,表情有點尷尬地表示。
「…還是不了,太花時間。」看他對我還是顫顫驚驚的,心裡有點不是滋味。
「那…我…自己來?」他不安地再度提議。
「…不用了,我說不用!」我一手把他摟進懷裡再三強調,對他這麼賣力討好我感到很不自在。
半年前的我可能很樂見他像這樣對我有所忌諱,但現在我已經不想再要這種關係了,這樣一點意思都沒有。
到了這個時間,我只想他更任性一點、多對我撒嬌,這樣我才能了解他想要什麼、做什麼才會使他高興。
我可不是什麼溫柔的男人,不會也做不出對他噓寒問暖,他不告訴我的話,我就真的沒法對他好了…為什麼他還是不明白呢?
我們在床上討論了幾個消除傷疤的方法後睡了一會,就到樓下隨便吃點東西當晚餐。
本來我打算吃完就走了,但他用餐時全程都像隻怕寂寞的兔子般盯著我,我只好多陪他一下。
和他到處逛逛,然後回他家去看看電視,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了,我到半夜才回到家。
豈料一開門就見到臭老頭那張黑如墨汁的臉,我就心知不妙了。
「你又跑到哪了?」臭老頭死瞪著我,沉著氣問道。
「…到朋友家。」我今晚的心情還不錯,不想跟他吵架就「老實」地回答。
「又是朋友家!哪來這麼多朋友?!」他叉起腰質問。
「哈,我朋友多的是,才不像你。」他對我擺出這種態度,我沒法不還擊。
「有家不回,經常在別人家過夜!對方的家人不在意的嗎?你究竟認識了什麼豬朋狗友啊?!」他無視我的冷嘲熱諷,像連珠炮般責備。
「我現在不就回來了嗎?!什麼豬朋狗友?!!」罵我都算了,還罵我的朋友幹嘛?!
我暴跳如雷,怒吼的聲量大得響遍了整個家,被驚醒的那個女人慌張地從房間走出來。
「小聲點!你以為現在有多晚了?!說話大聲就有用嗎?!」臭老頭整張臉都垮下來了,顯然是怕被鄰居知道我們在吵架,他一向只懂顧著自己的面子。
「我說話就這樣大聲,這麼不喜歡就別對我指指點點,滾回去睡覺!!」停學前後一個多星期都被他說教說教說教,我都忍下來了!他憑什麼罵我的朋友!!
「閉嘴!!你竟敢這樣對我說話?!!」他聞言額現青筋對我大吼,眼睛瞪得快要掉出來了。
「哎…別這樣…」那女人一臉擔憂地走上前拉住激動得臉都漲紅了的臭老頭。
「你以為我很想跟你說話嗎?!若不是那個協定,我早就離開這個該死的家了!!」我大力捶打牆壁,憤怒使我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
「哼!!你還記得那個協定嗎?!記得還經常在外留宿?!你有當過這裡是你的家嗎?!!」臭老頭失去理性似的越說越大聲,口沫橫飛。
「我是說過會待在這個家!答應不到十八歲不會搬出去!!但我不是你養的寵物!我愛不回家就不回家!不回家不等於搬出去!!」我一口氣把我要說的話都說出來後就奪門而出。
臭老頭怎叫喚,我都沒有回頭。
不然再吵下去,我怕我真的忍不住狠揍他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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