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部作品內含R21內容,好孩子請回避 (・`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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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生病的母豬
「舜…舜…」矇矓間,一把熟悉的聲音傳入我腦海。
「…怎麼了?」我沒睜開眼睛,只是在聲音的主人身上稍稍挪動了位置。
「讓我起來…想去洗澡…」聲音聽起來非常虛弱,有氣無力的,我這才睜開眼睛爬起來。
那傢伙整張臉都紅通通的,我把他拉起來,伸手碰碰他的臉,感覺比之前還要燙…
「…你燒得很厲害…我幫你洗吧。」雖說是他誘惑我在先,但畢竟是我把他搞成這樣的,要我幫他清潔乾淨也不失為過。
「不…不用…」他抓著我的手,想要借力站起來,但剛站起來又跌回我的懷裡。
「你連站都站不穩…怎樣洗?」看他這樣勉強自己也不願領我情,我就有點氣了。
「…我自己洗就可以了…」他還在堅持,說話有點含糊,好像有點神智不清的樣子。
「……」我皺起眉頭,想直接無視他的意願卻有點卻步。
最後,我還是把他抱到浴室裡就退出來了。
「不准鎖門,有什麼事就叫我,我在外面等你。」關門前,我這樣囑咐,就站在浴室外守候。
結果他洗了足足兩小時,期間我喊了他兩三次,確保他沒暈在浴室裡,才沒衝進去。
待他洗過澡後,我就把光溜溜的他抱到床上,讓他穿上衣服,去找體溫計。
我幾經辛苦從書櫃抽屜的最底部找到了體溫計,卻發現它已經壞掉,惟有到浴室草草沖洗一下,下樓到鄰近的便利店買個新的。
不出我所料,他發高燒了,體溫計量到攝氏三十九度半。
「…我說你是不是犯賤?明明已經在發燒了,還跑來惹我…」我把濕毛巾放到他的額上,低聲責備。
「嘻…」他乏力地笑笑,呼出來的氣熱騰騰的。
「還笑!燒壞腦子了嗎?」我輕拍他的頭,以作懲戒。
「嘻嘻…我想喝水…」他被打後還吃吃傻笑,像在向我撒嬌一樣說。
「……」這時,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被他感染感冒了,竟然會覺得現在的他可愛得不得了…
〥
讓他喝過水、吃過藥後,我就覺得有點餓,久違地下廚煮了些稀粥。
但當我煮完回房時,他就已經睡得很熟了。
我沒把他喚醒吃粥,靜靜地吃完自己的份後,就把他的份放到冰箱裡,那麼他醒來想吃的話,熱過就能吃了。
我清理好客廳後,發了個簡單的訊息給家裡那女人說我不會回家,再看了一會兒電視,就爬上他的床抱著他睡覺,直到翌日清晨才醒過來。
好好休息了一晚的他退了點燒,現在只有攝氏三十七點九度。
我讓他吃過粥後,就幫他打電話到學校請假,然後說要帶他到附近的診所看醫生,卻再一次被拒絕了。
「你一直退不了燒,是想我照顧你多久啊?」我不滿地說。
「…我已經好多了,你去上學吧。」他只從被窩露出個腦袋兒,臉色不太好,有點病容。
但人的忍耐力是有限的,他三番四次拒絕我,還想趕我走?!
「…給我馬上起來!」我再也按捺不住了,一手把被子扯開,拉他下床。
之後那傢伙當然只好乖乖地跟我去看醫生,他根本就沒有拒絕的理由。
若不是他病了,我還真不知道他有這麼任性的一面,還害我變得像個老媽一樣囉嗦…
為了懲罰他,我讓醫生給他退燒用的肛塞劑。
雖然醫生跟護士都沒說什麼,但他們的眼神就足以令他無地自容了,直到回家前,他的表情都相當有趣。
「要我幫你放進去嗎?」回到家,我在他吃過藥後問道。
「……」他紅著臉,大力搖頭。
「那現在自己放進去吧。」我托起頭,微笑著說。
他點點頭,然後在桌上拿了一粒塞劑站起來。
「你要去哪?」我叫住他。
「…浴室。」他回過頭,眼神有點異樣,大概是猜到我在想怎樣。
「在這裡就好。」我拍拍餐桌示意。
「……」他站在原地垂下眼,咬著下唇一動不動的。
「怎麼了?聽不懂嗎?」我露出壞心的笑容,把他拉過來。
「不舒服…」他扁扁嘴說,表情有點委屈。
「你還在發燒當然會不舒服,所以才要用退燒塞劑不是嗎?」我伸手撫上他的額,裝作不明白他話裡的含意。
「……」他乾盯著我,沒說話,耳根變得比臉蛋更紅了。
「來。」我站起來抱起他,讓他坐在桌子上,再脫掉他的褲子。
「會自己弄嗎?」我扳開他的腿,他的私處就在我面前一覽無遺了。
他默默點頭,我就把椅子移過來,坐在他正前面。
「不要這麼近…」他有點不自在地拉扯衣服下擺,想蓋住自己的胯下。
「不這麼近,怎能看得清?」我故意湊得更前,把他的腿擱在自己的肩上。
「……」他一臉為難地看著我。
「塞劑呢?放進去吧。」我輕拍他的大腿催促道。
他遲疑地點點頭,然後忸忸怩怩地把肛塞劑拿好,放進股間的小菊花裡。
「再推進去一點。」我見他把肛塞劑埋進去後,提醒著說。
「嗯…」他緩緩地用中指把塞劑戳進去三四厘米,雙腿微微顫抖。
待他把手指抽出來,我就放下他的腿,遞上沾濕的紙巾讓他抹抹手。
但他沒有接下紙巾,只是在有意無意地拉扯衣襬,有點不知所措的樣子。
「怎麼了?只是碰碰後面就有反應了嗎?」我嘴角不禁向上翹,伸手覆蓋他正在遮擋著什麼的手。
「…因為你一直在看…」他移開視線,沒好意思看我。
「所以是我的錯了?」我一邊笑著說,一邊用手指擠進他的指縫去觸碰他微勃的分身。
「……」他沒回應。
「那你想我怎樣做呢?」我壓住他的手,指頭不安份地摩擦他的蛋蛋。
他這才看過來,欲言又止的顯得有點彆扭,臉漲得更紅了。
「你把手放開,我幫你弄出來好不好?」見他的臉憋得這麼紅,我就不再為難他了。
他紅著臉點點頭,放開手,一直被藏著的肉棒就蹦出來了。
我輕捏他的龜頭,那末端就滲出晶瑩的水珠,看上去十分色氣。
我舔舔嘴唇,握住他的分身套弄了幾下,讓它完全勃起,然後湊上前。
「咦…不…」我低頭含住他的舉動讓他緊張得撐起身子。
不過我光顧著品嘗口中肉棒的味道,沒理他,他也不敢亂動。
這大概是我這輩子第一次含住男人那話兒,那裡除了一點點的尿騷味,還有少許腥味,味道有點噁心,但奇怪的是我沒有很反感。
我回想他舔我的方式,試著摸仿,不時瞥瞥他的反應。
他瞇起眼睛看著我,一臉快要溶化的表情,讓我也興奮起來了。
我把棒子吐出來,一隻手搓捏著他的蛋蛋,另一隻手就把包皮翻下,輕啃他的龜頭,令他劇顫了一下。
我把頭微微傾側,繼續往下咬,他就忍不住輕聲呻吟。
到達肉棒的根部,我轉為進攻他的蛋蛋,吸住其中一顆並用舌頭舔弄,空出來的手就繼續撫弄著他的棒子。
將兩顆蛋蛋都舔過一遍後,我再次把整根肉棒含進嘴裡,用力地吸吮,他就反射性地按住了我的頭,露出既痛苦又享受的神情。
我捏住他雙臀,開始快速地來回吞吐面前的美味肉腸,留意到他快要射出來的時候,使勁地捏住他的根部。
「嗚…」他難受地夾緊雙腿,把我夾住了。
「你真壞,竟然想射在我嘴裡?」我單手捏著他的棒子,笑著拉下他的腿。
「不是的…我正想…叫住你…」他可憐兮兮地看著我,痛得淚眼婆娑,連聲音都在顫抖。
「是嗎?…那我繼續幫你舔,如果你真的忍不住射在我嘴裡的話,你就得把你射出來的東西全部吃掉囉?」我想了想,惡趣味地說。
「…嗯…」他含著淚點點頭,我才鬆開了手,繼續埋首於他兩腿之間。
很快地,他又要到高潮了,我立即用雙手按住他的盤骨,加快頭部的動作。
「快…快要出來了!放…嗯!」我吸住他不放,他連伸手推開我也來不及,就把熱騰騰的精液全都釋放在我的口腔裡來。
等他射完後,我把剩餘的都吸出來,然後放開了他。
「…對不起…」他怯怯地看著我,似乎不曉得我是故意讓他射在自己嘴裡的。
我含住一泡精液站起來,指指他又指指自己的嘴。
「……」他會意地點點頭,撐起無力的身子爬過來,攀上我的肩。
他靠著我的身體跪在桌上,雙手捧著我的臉,嚥下一口口水後,有點遲疑地吻上我的唇,我就摟住他的腰,把嘴裡腥臭的液體一點一點地吐到他嘴裡去。
他接住我吐出來的東西,毫不猶疑地把東西徐徐吞下,吃完了還在吸我的嘴。
「…已經沒有啦,你還想吃嗎?」我輕輕推開他,咧嘴而笑。
「不…」他連忙搖搖頭,接著難為情地咬住了下唇。
「我的好吃還是你的好吃?」我抹去他嘴角的精液,放進嘴裡再嘗一次他的味道。
「…不知道啦…」他羞恥地低下頭。
「聽聞精液富有蛋白質,要不我以後多餵你?」我抵住他的頭,低聲問道。
「…那是騙人的…」他抿著唇,抬眼看著我的眼睛。
騙女人的說話果然是騙不到男人的,我這樣想著,然後笑了笑。
「好吧,回床上休息吧!」我摸摸他的頭,然後橫抱起他,把他抱回房間。
將他放到床上後,我簡單地幫他清潔一下下半身,就到客廳把剛才脫下的褲子拿給他。
「…不做嗎?」他盯著我隆起來的胯下,小聲問道。
「等你好起來再做。」我再次摸摸他的頭,替他穿好褲子、蓋好被,就到浴室自行解決了。
〥
到了中午,柴己那小子不知從何得知我跟那傢伙沒上學,打電話來問我們是不是遇上什麼事孔。
正在煮粥的我沒想太多,就坦白告訴他那傢伙病了,結果他就嚷著要我交出地址,說放學後要來看老師。
我臉色一沉,直接把電話掛掉,沒再接他的電話,因為我不想讓他過來騷擾我們。
豈料他竟然趁我還在煮粥,給那傢伙打電話,成功問出了地址。
放學時間後半小時,那個煩人的傢伙就按響了門鐘。
「老師沒事吧?!」一打開門,柴己就緊張地問,站在後面的鯊魚則像平時一樣安然若素。
「…只是感冒,能有什麼事?」我頂著一張臭臉回答說。
我把他們帶到房間,那傢伙就坐起來,跟他們打招呼。
「老師你沒事吧?怎麼突然病了呢?」柴己伏在床邊,擔心地慰問。
「現在已經好多了,可能是之前熬夜著涼了吧。」那傢伙苦笑了一下。
「要多多休息啊…下次有什麼需要幫忙就叫我嘛!」柴己大力拍拍自己的胸口。
「老師的工作不是你能幫得上忙的吧。」鯊魚冷靜地吐槽,柴己就回頭拋他一個鬼臉。
「好了,看夠了吧?別賴在這裡騷擾人。」我站在房間的一個角落,叼著煙說。
「我們才剛來而已!」柴己不滿地叫嚷。
「你太吵了。」我皺起眉瞪著他。
「什麼啊?!」柴己鼓起腮幫,站起來跟我對峙,火藥味正濃。
「…嗯…其實真的別在這裡待太久,不然傳染你們就不好了。」那傢伙拉住柴己,意圖勸架。
「舜一直都在這兒吧!他都沒事!」柴己往後指著我說。
「……」那傢伙答不上話來,還像想起了什麼而刷紅了臉。
「啊,也對啦…舜很少感冒的,他說自己在感冒通常只是裝病不上學。」柴己沒留意到那傢伙的異樣,自己接下了話。
「…所以他從小就是個強壯的孩子?」那傢伙聽到有關我的事就回過神來。
「才不,他…」柴己搖搖食指,說到一半停下來,偷瞄了我一眼,然後表情認真地湊近那傢伙耳邊。
「…他不會感冒是因為他是個笨…哎喲!」我沒讓柴己說完,就隨手拿起身旁書架上的書擲過去。
「別以為我聽不見你在說什麼。」我冷冷地說。
「太過份了!你又用書扔我!」柴己按著頭,怒氣沖沖地向我走過來。
「…好了好了,我們去買點東西回來吧。剛才太著急,都忘了買點什麼過來。」鯊魚抓住柴己的衣領,不讓他前進。
「放開我!我不能再忍受他的暴力對待了!」柴己想掙脫鯊魚的鉗制,卻被鯊魚牢牢地抓住了手腕。
沒多久,柴己就被鯊魚半拉半扯地帶走了。
房間才剛靜下來幾分鐘,我的電話又響起來,這次是鯊魚打來的。
「…他們迷路了。」我跟鯊魚通完電話,無奈地掩著臉說。
我完全忘了鯊魚是個路痴的事實,剛才還在慶幸他把噪音源帶走了呢…
「噗…我一個人就可以了,你去找他們吧。」那傢伙忍俊不住,臉上浮現了一點紅暈。
心想他已經退燒,也精神多了,我就點點頭。
「嗯,有什麼事就打電話給我吧。」我湊過去親了他一下,叮囑他,他就乖巧地說好。
我讓他躺回床上,就拿起備用鑰匙出去找鯊魚他們。
跟鯊魚確定了大概的位置,我很快就找到他們,然後就跟他們一起去超市買慰問品。
鯊魚去選水果,酷愛牛奶的柴己就拿了三盒一公升的牛奶。
「你買這麼多,他一個人哪喝得完啊…?」我給了他一個白眼。
因為我不喝牛奶,所以那傢伙一向買牛奶也不會買很多,始終這種東西放著很快就會過期嘛。
「買三盒有優惠啊!牛奶有很高蛋白質,又有鈣質,也可以增強免疫力,多喝有益!」柴己用閃閃發亮的大眼睛盯著我,全力推銷牛奶的好處。
「…但買這麼多…」我對他這種眼神最沒轍了,正在找話拒絕他的時候,電話又再度響起來。
怎麼今天電話這麼多…
我從褲袋掏出電話,來電顯示是「母豬」。
「『母豬』是誰?」柴己好奇地探頭問。
「…那傢伙。」我看看他,回答過後就走開接電話。
此時,鯊魚拿著一袋水果走過來。
「『那傢伙』是誰?」柴己眼睛睜得大大的,轉頭問鯊魚。
「…是洛老師吧。」鯊魚猜想。
「欸?!為什麼是『母豬』?」柴己驚呼,喊完才發覺自己喊得太大聲,馬上掩住自己的嘴。
「為什麼不能是『母豬』?」掛了電話,我就走回去。
「為什麼…?!不是很過份嗎?」柴己放開手,驚訝地表示。
「……」我皺起了眉。
「那我呢?你把我的電話名稱設定為什麼了?」柴己驀然想起就問。
「『笨蛋』。」我沒有半點遲疑地亮出手機的通訊錄。
「欸,真巧,我這邊是『蠢蛋』。」在旁的鯊魚也亮出了手機。
「什麼?!你們太過份了!混蛋!!」柴己一邊吶喊,一邊向我們揮拳,我們淡然伸手去擋。
之後,柴己就一直吵著要把我們的電話名稱設定改成『豬頭』、『白癡』什麼的。
我找到那傢伙來電說要買的東西後,就跟鯊魚拉著柴己這頭亂吠的狗去結帳,離開超市回去。
「老師…他們欺負我!」一踏進門,柴己就衝到那傢伙面前,哭喪著臉地叫喊,把那傢伙嚇了一跳。
「別騷擾他啊,笨蛋!」我走過去,大力捶了一下柴己的頭。
擾攘了一番,柴己才靜下來,向那傢伙哭訴事情的始末。
「因為是好朋友才會這樣吧。」那傢伙笑笑。
「…好朋友才不是這樣!」柴己握著雙拳,咬著牙說。
「嘻嘻…」那傢伙抬手摸摸柴己的頭,苦笑。
「還有,舜把你的電話名稱設定為『母豬』了!剛才你打電話給他,我看到了!」雖然這不是什麼秘密,但見柴己在向他打我的小報告,我就感到很不爽。
「…嗯…我知道。」他有點尷尬地回應。
「你一直都知道?你不生氣嗎?」柴己露出驚訝的神情。
「沒有生氣啊。」那傢伙偷瞄了我一眼,苦笑著說。
「欸…」柴己有些難以置信地看看他,又轉過頭看看我。
大概六點的時候,送走了柴己跟鯊魚,把買回來的東西都安置好,也確認了那傢伙沒什麼問題後,我就回家了。
因為翹課的事,臭老頭下班回來後,果然又對我開罵了。
我不想理他,連晚飯都不吃就回去自己的房間,鎖上房門聽音樂,他就在門外碎碎唸了整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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