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部作品內含R21內容,好孩子請回避 (・`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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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二)作為替代的蠟燭
朗一臉愕然地止住了手,然後皺起了眉,露出非常難過的表情。
「我想做…」他抓緊我的上衣,垂下眼小聲呢喃。
「……」我特意不作任何表示,垂著手靜靜地注視他。
「…我想做愛…」他拉拉我的衣服,眉頭緊鎖地嚷著說,表現得有點著急又彆扭。
「我知道…」我順口回了句。
「……」他抬眼看看我,眨眨眼睛後鼻子紅了起來,把頭栽到我的頸側。
「怎麼了?我現在又不是不給你做?」我把手放到他的頭上,指頭在髮間按壓他柔軟的頭皮,試圖讓他抬起頭,但他卻不為所動。
他埋在我頸窩的臉還是很燙,呼吸不穩得就像在哽咽,處於不清醒狀態的他特別容易鬧彆扭。
我把他抱到我的身上來,他就像無尾熊一樣抱緊我,把額上的汗蹭過來。
結果?對此無計可施的我最後當然只能負起責任來,把他帶到床上舒緩慾火帶來的折磨。
久渴後終獲甘露,就是異常的纏人和貪婪,雖然玩得很盡興,但藥效過後我都給累翻了。
翌日告之那是吃了春藥的效果,他沒生氣,反而鬆了口氣,一臉認真地說他還以為自己得了什麼怪病,可愛得可怕。
〥
下午,朗在晾衣服,我就無所事事地趴在沙發上滑手機。
試後懶洋洋、混混噩噩地過日子,眨眼間就一星期了。
平日朗上班時,我就跟大夥兒去打打球、到處逛一下殺時間;待他下班後就一起買菜做飯,逗逗他,跟他玩玩大人愛玩的遊戲。
這樣的日子很寫意舒適,沒有討人厭的臭老頭也沒有艱深的試題,我挺喜歡的。
因為目前的儲蓄還足夠,我打算多休息一下才去打工,朗也沒多說什麼。
五月的第一個星期日,氣溫很和暖,朗只穿著單薄的白色襯衣在陽台忙碌,小巧的乳尖在陽光下約隱約現,我的目光很自然地被它們吸引過去了。
「你不穿內衣在陽台走來走去,是在誘惑誰?」我托起頭來朝他問道。
「咦…不是。」他低頭看看自己又看看街外,有點窘地用手上的衣服擋在胸前。
「拿兩個衣夾過來。」我向他招招手,他有點躊躇但還是聽話照辦了。
我爬起來接過衣夾,就把手探進他的襯衣夾住他的乳頭,再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披到他身上,用袖子綁了個結作遮掩。
「好了,回去吧。」我滿意地拍拍他的肩,再趴回沙發上。
「……」他皺了皺眉,有點無奈地回去晾衣服。
十分鐘後晾完回來,他臉紅紅的有點喘,我就笑著把他拉到沙發上,準備收穫已經成熟的果實。
解開外套袖子的結和襯衣的鈕扣,繼而把衣夾拿掉,就能看見他胸前的兩顆變得紅紅腫腫的,輕力捏捏被夾扁了的果子,形狀就變得圓滾滾的非常可口。
「下次再忘掉穿內衣,就再給你穿環!」我捉住他左邊的乳頭大力扭,讓他悶哼了聲。
「…對不起。」他瞇著眼睛忍痛回應。
「哼。」我鬆開手,含住被扭得變形的那顆細細啃咬,暗忖日後要重點調教一下他的乳頭才行。
以後乳頭變得更敏感,襯衣一直磨擦會很難受,這樣他就不會忘掉內衣了。
耐著性子把他的乳頭蹂躪一番後,他的下身也連帶著起反應,跟乳尖一樣變得硬邦邦的,正想好心幫他解放時卻被按住了手。
「呃…現在不行…」似曾相識的為難表情以及發自心底裡的拒絕,一下子勾起了我們在大半年前的那段不愉快記憶。
各種負面情緒一瞬間佔據了我的腦袋,讓我不自覺地瞪大眼睛,不懂得反應。
「不是的!我…我好像吃錯東西,有點拉肚子了!」他能看出我的不對勁,連忙搖頭解釋。
「…我這兩天跟你吃的都一樣…」我臉容繃緊地沉著氣說。
「不,我剛才吃的那個小蕃茄味道有點怪,可能變壞了。」他有點緊張地抓住我的衣服,就似在預防我像上次一樣奪門而出。
「…真的嗎?」我蹙眉,半信半疑。
「千真萬確!」他大力點了點頭,眼神相當誠懇。
「哼。」我本來就沒打算做到最後,畢竟昨晚已夠我折騰了,現在還很累。
只是我的心情真的被他弄得很糟,我不要就這樣放過他。
這時我剛好想起試後還有件事未做,就二話不說地把他拉起來,帶進房間,關上門。
「…要…要做什麼呢?」突然被拉到房間裡,朗有點驚恐地問。
「跟你玩點新的。」我越過他走去打開擺放玩具的那個抽屜。
「但是…」又是一臉為難的神色…
「不准拒絕!上床!」我眉頭緊鎖地大吼,心裡滿是煩躁。
找到低溫蠟燭後回頭,看到他已經乖乖爬上床了,我的眉頭才稍為放鬆下來。
「衣服脫掉。」我冷冷地下令,沒想過蠟燭會在這種時候用上,這可是打算試後回來跟他高高興興地玩的…
這次他沒順從我的指令,只是死盯著我手上的三根蠟燭,臉色發青地搖頭。
「…脫掉。」我深呼吸一口氣,保持冷靜地重覆。
在他像是被欺凌般不情願地脫下自己的衣服時,我再三提醒自己,他抗拒的只是我手中的玩意,不是我,才不至於失控暴走。
自己的脾氣有多差,自己最清楚,但我已經不想再放任自己傷害人了,尤其是他。
為了不讓整件事變得更糟,我也把自己的衣服脫掉,以示公平。
當兩人都卸下身上的一切衣物後,玉帛相見,彷徨真的能更坦誠地面對對方。
我緩緩地爬上床,以不驚動他的速度坐到他的旁邊,撥開垂在他額角的頭髮吻過去。
「肚子還會痛?」我輕聲慰問,嘗試讓他知道我沒在生氣。
「…一點點。」他怯怯地回應。
「你只是怕髒吧?我不進去就可以了?」我伸手摸摸他還是硬硬的分身。
「…可以不玩那個嗎?」他抬眼看看我,向我投以哀求的眼神。
「我們先試試,真的不喜歡就不玩?」我一邊愛撫他的分身一邊遊說。
「……」他思索了一下,還是點頭答應了。
我摸摸他的頭,再親了他一下,就把床頭小桌上的打火機和潤滑油拿過來。
這個我在高考前就想玩了,所以有事先調查過玩法。
沒護膚油,用潤滑油代替應該沒問題,而為免對方有過多的掙扎,還是先綁起來比較好…
「…為免你等下亂動搞垮,要先簡單綁一下。」又是一次信任的測試,朗是很不安,但還是乖巧地點點頭,讓我去拿繩子把他綁起來。
把他綁好後,我的心情已經好很多了,笑著賞了他一個吻,他也回了我一記微笑。
「先在肚子上試一滴,很燙就不玩了。」我輕撫他的臉,放輕聲線對他說。
「嗯。」他再次點點頭,我就讓他靠著枕頭躺好,在他的胸腹塗上一層薄薄的潤滑油。
「要滴囉。」我燃起一支蠟燭,向他示意,他就瞇起雙眼,一副任由處置的樣子。
我笑了笑,然後把蠟燭提起,從大約五十厘米的高處,小心翼翼地往他的肚子滴下一滴蠟液。
熾熱的疼痛讓他顫了顫,皺起了眉,就沒有更多別的反應了。
「怎樣?」我把蠟燭移開,低頭詢問。
「…沒有很痛。」他慢慢睜開眼睛,望向肚上凝固了的紅色蠟塊說。
「那我繼續?」我把蠟燭拿回來。
「嗯…」他輕咬下唇回答道,用有點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我笑了,現在我幾乎可以肯定他會愛上滴蠟,這個小變態。
之後一滴接一滴,朗身上的紅蠟越多,他的臉就變得越紅,這是種性興奮的表現,不斷滲出淫液的肉棒就是最好的證明。
舔舔上唇,我壞心地降低蠟燭的高度,往他那剛接受過調教的乳頭滴了幾滴,他就驚呼一聲,射出一點點來了。
被他弱弱地瞪了一眼,我沒感覺到埋怨的意思,就知道他是真的很爽很享受。
如今,不只是胸腹和乳尖,手臂、大腿內側甚至幼嫩的脖子肌膚上都留下了一塊塊紅蠟,手上的蠟燭已經燒掉大半支。
「前面已經沒位置了,還要繼續嗎?」我嘴角微翹地明言暗示,雙手被繩子固定在後的他就吃力地翻了個身,露出仍然雪白無瑕的後背。
他的背是很性感,但更令人垂涎的還是富有彈性、又翹又挺的小屁屁和半開半合的小屁洞,加上他那因高潮而變得濕潤的雙目,眼角總帶著無意識的媚惑勾引,簡直是個巨大的情色陷阱。
面對這般景色,我胯下的巨棒腫痛得難以忍受,可是說過不進去就不能進去,我只能硬著頭皮大力拍打他頑皮的屁股,繼續這個只有他爽的滴蠟遊戲。
我懷著報復的心態把儲在蠟燭頂端的蠟液全都倒到他的背上,他就大喊一聲,痛得弓起了背。
還以為這下應該會得到一個充滿埋怨的瞪眼了,結果還是大相逕庭。
看到他一個人爽得全身顫抖,眼淚口水都溢出來了,身下還濕了一大片,我心裡就很不是滋味。
「你下面好像很寂寞呢,還是塞點東西吧?」語畢,我就隨手抓起一根新蠟燭往他的穴裡塞。
「嗯!」在沒有任何潤滑的情況下插入異物,人兒終於發出了痛苦的聲音。
「是蠟燭啊,不喜歡嗎?」我惡趣味地笑著問。
這就是只顧自己一個爽的懲罰,這麼輕鬆的懲罰一點都不過分吧?
我把蠟燭推進去的同時繼續往他身上滴蠟,他的棒子很快又充血得腫脹起來。
用細長的蠟燭柱體來回抽插,他的腰就開始扭動,嘴裡吐出一陣陣淫穢的呻吟。
「嘴巴有點太閑了,我們來玩點更刺激的吧。」不能只有他爽,我這樣說了句就把他整個人翻過來,將埋在他體內的蠟燭抽出一半,伸手去抓擱在一旁的火機。
「…不…不要…」他轉頭窺探,猜出了接下來要玩的是什麼。
「別亂動。」我拍拍他不安份的屁股,提起火機裝作在點燃他屁股咬著的蠟燭尾端。
「不要…求求你…」他神色緊張地哀求,哆嗦的聲線讓我很滿意。
「好了,你現在用你最厲害的口技把我吸出來,我就幫你把它滅掉吧。」我放下火機,邪笑著說出遊戲規則,然後挪過去將巨棒遞到他面前。
「不…」他哽咽著猛力搖頭,不停嘗試往後看。
「別亂動,等下燒到床單就不好,快舔吧。」我用肉棒甩打他的臉催促。
「……」被綁著的他沒有更好的選擇,只好張開嘴把肉棒含住。
憂心忡忡的眼神和因懼怕而顫個不停的身軀,以及著急且異常賣力的吸吮、啃咬和舔弄,精神和肉體上的快感雙管齊下,迅速覆蓋了剛才的任何不快和不滿。
「再看就來不及了。」我拉過被子蓋著他的頭,防止他再偷看後面的蠟燭。
「嗚嗚…」他情急地發出抗議的聲音。
「我會幫你看著的,不怕。」我笑著摸摸他的頭作安撫,伸手把蠟燭拉出一點點。
「……」見我完全沒有退讓的意思,他只能委屈地垂下眼,全心專注於嘴上的功夫。
不過他越急,舌頭就變得越笨拙,久久沒法順利把我吸出來。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慌話瞞不了很久,我想了想就抓住火機爬起來捉住他的左臀。
「糟糕,快點快點!」我大聲催趕,他的唇舌就慌亂起來。
點燃打火機,讓火焰靠近他與蠟燭相連的位置,他就嗚嗚亂叫,大力吸住肉棒來回套弄。
我順著他的動作挺身抽插,不忘慢慢縮短火焰與他的距離。
「趕…趕不及了!」快要射的時候,我掐緊他的屁股大喊,他就嚇得渾身一顫,早我半秒噴出白液之餘,在我結束以後還一直噴。
「咳…咳咳!快…快滅掉!!」他吐出肉棒後連忙提醒。
「噗,沒點燃怎滅掉?」我拿著火機跌坐一旁,看到他滿口精液還急著要我把蠟燭滅掉時,終於忍不住笑出來了。
朗聞言呆住了,好像沒法理解我的話,我就乾脆把他身後的蠟燭拔出來給他看。
「……」看到近乎全新的蠟燭,他不發一言,雙頰忽紅忽青的。
「哈哈,不用擔心了吧?」我彎著嘴角解開他身上的束搏,準備把他帶去浴室清理身上的蠟,他卻忽然大力推了我一下,撲到枕頭上把臉埋起來。
…哎,是生氣了嗎?
「朗?」我輕聲叫喚,但沒得到任何回應。
悄悄地爬到他身旁,想看看他的臉卻被躲個徹底。
「…朗?」再一次以試探的形式在他耳邊呢喃,他還是一動不動的。
「親一個?」我托起頭問。
他就有點動靜了,想把頭轉過來時頓了頓,又縮回去,把臉埋得更深。
「…你不是喜歡親吻的嗎?」我轉了轉眼珠後接著問。
「……」他依然選擇無視。
我等了好幾秒都不被理睬就嘆了口氣,爬起身。
「那以後都不親了。」我聳聳肩,用怎樣都沒所謂的語氣說完就要下床。
這時如我所料,手被拉住了。
「我剛才是真的很害怕的!!」回頭看見的是他一臉不滿的表情,這種臭臉已經很久沒見過了,久到我都忘掉他能擺出這樣的表情。
「嗯,下次我不這樣玩了。」我抓住他捉緊我的手,一把把他拉起來抱進懷裡。
「…!……」沒料到會被我抱住,他就算想反抗也來不及了,只能在我的臂彎中別過頭,表示不妥協。
「這麼黏呼呼又滿身蠟很不舒服吧?我們一起去洗澡好不好?」我微笑著哄。
「……」他還是保持別過臉不看我的姿勢,不置可否。
「喂…你總是不出聲,我怎知道你想要什麼呢?」我無奈苦笑,手把他抱得緊緊的,不敢輕易鬆開。
我承認我是欺負他欺負上癮了,開的玩笑越來越過分,但我可沒想過他會這麼氣…
如果一句「對不起」能讓他馬上消氣的話…我能說出口嗎?
…可是他只管自己爽也很過分不是嗎?
正當我在苦惱要不要道歉的時候,他總算把頭轉過來了。
「…接吻…不是說親一個嗎?」雖然他還不肯正眼望住我,但會跟我說話就代表很快沒事了吧?
「嗯,要嗎?」我把額抵上他的,小聲探問。
「……」他垂著眼,遲疑地點點頭,我就用嘴輕輕印上他的唇,逗留兩秒才移開。
退開後看到他閉上了眼睛,我就會意地吻回去,進一步地滋潤他略嫌乾燥的唇瓣,細細啃咬。
吻好吻夠了,他就像洩氣的氣球般軟軟地伏在我胸前。
「…以後也還要的…」他鼓起腮說的話,聽上去還是一樣孩子氣。
〥
把朗抱到浴室後,他說他肚子突然很痛,要先上個廁所,我就惟有獨自返回房間收拾床上的殘局,等他搞定叫我。
拿起代替肉棒插進他屁股的蠟燭仔細看一下,是真的有點髒,還有股臭味,不想洗就直接扔進垃圾桶了。
他沒有騙我,是真的在拉肚子。
至於他的肚子是突然很痛還是其實一直都在痛,我不清楚,也不想多問。
畢竟身體不舒服卻沒得到體諒,被強迫幹些有的沒的還被作弄,任誰都會生氣…這與他剛剛有多不舒服無關,過分的都是我。
我躺回濕濕冷冷的床上,狠狠地抹了抹自己的臉——我這臭脾氣和差勁的性格究竟像誰呢?
就算多麼不想承認,我的事還是跟某個人脫不了關係…
待朗上完廁所,我們花了點時間清理他身上的蠟,步出浴室時已經是晚飯時間。
和他下樓吃了點清淡的,我打了通電話就說要找柴己的哥哥買東西,問他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起初他是很猶疑的,因為我能向柴己哥哥買的不外乎「內服、外用」的情趣用品,要不就是他看見會感到難堪的東西,要不就是他十分抗拒的東西。
但當我提到紅毛頭也在柴己哥哥的店時,他就立定決心跟著去了。
「嗯…舜不是說我不能再見柴己哥哥的嗎?」路上,朗這樣問道。
「…我有這樣說過嗎?」說起來好像有點印象,但又好像沒有。
「…有啊,生日的時候。」他蹙起眉望向我,應該是沒想過我會把事情忘掉。
「呃…有我在就例外。」我還沒能記起當時發生什麼事,總之先敷衍過去好了。
「……」他盯了我好幾秒才把視線移開,看來不是很滿意我的答案。
只是一個我在幾個月前隨口下的命令,他都有好好記住,這世上還有比他更乖巧聽話的人嗎…
我一時情不自禁摟住他的肩,把他嚇了一跳。
「不要在這裡…」他皺起眉來用手臂推我,臉在昏暗的街燈下染上一點點紅暈。
「嘻嘻。」我露出頑皮的笑容,不打算放開他。
「…怎麼笑得這麼噁心…」他抵著我,咕噥著說。
「哎!你竟然說我噁心?!」我哭笑不得地嚷,今天的他實在太大膽了!
「喂喂,我今天急著要關店,你們還在這打情罵俏!」一個叼著煙的金髮男人在不遠處的街角向我們大喊。
「…你哪有說過?」跟朗的對話被打斷讓我有點不爽,朗倒是滿臉通紅的怔住了。
「…是嗎?我沒說過嗎?」男人托頭細想。
雖然樣子不像,但兩兄弟都少根筋的,真替伯父伯母難過…
「柴而沒說過啊!」柴己的哥哥背後冒出一個比他高很多的人,滿頭的紅髮在黑暗中也相當顯眼。
「不是說過不要這樣叫我嗎?!…靠!我叫你幫忙看店,你滾出來幹嘛?!!」阿柴的聲音大得讓街上寥寥數人都看過來了,幸好我們還沒走近,沒跟著一起丟臉。
「嘻嘻,我剛才聽見你在大叫,就馬上出來幫你囉。」紅毛頭張開雙手打算從上而下抱住阿柴,但阿柴一個低頭向下縮,嫻熟地避開了。
「誰要你幫?!回去回去,給我回去!還有你們也是,給我過來!」阿柴拍了拍紅毛頭的頭,抬起腿來踢他、催趕他,也向我們喊了聲。
兩兄弟都一樣吵,所以說血緣這東西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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