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部作品內含R21內容,好孩子請回避 (・`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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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過去與離別
翌日,朗果不其然宿醉了。
沒有很嚴重,只是有點頭痛和暈眩,昨晚那樣折騰都沒有發燒病倒已經很好,這種程度第二天怎樣都會好起來。
把剛煮好的肉碎粥遞給呆在床上的朗,我把椅子拉到床邊坐下。
「怎樣?要我餵嗎?」見他一臉恍惚地盯著粥看,我就彎起嘴角問道。
他聞聲回過神來,看看我再望望手上那碗粥,臉唰地紅起來了。
「…不…」他偷瞄我一眼然後舀起一勺粥,放到唇邊吹吹,小呷一口。
「……」我盯著他小心翼翼地吃著一口又一口粥,有點遲疑要怎樣把話說出口。
「舜你不吃嗎?」此時他發覺我手上沒有任何食物就好奇地問。
「…我等下才吃。」剛才只顧著想事情,忘記把自己的份端進來了…
「哦。」他回了一聲就繼續吃粥。
「那個…你明天有空吧?」我深呼吸一口氣,拍拍大腿打起精神問。
「嗯。」他點點頭。
「明天我想帶你去一個地方。」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的臉看。
「好。」他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依然很平靜地在吃粥。
我在期待他發問,但等了好一陣子還是沒等到,房間裡除了一些碗勺碰撞的聲音,就什麼都沒有。
「…你不想知道明天我要帶你到哪裡嗎?」我忍不住皺起眉問。
「想知道啊。」他語氣輕鬆地回答,碗裡的粥已經所剩無幾了。
「那為什麼不問?」我對他的從容感到不悅。
「嗯…因為明天去到就會知道了吧?」他想了想,然後衝我笑著說。
「……」我瞇瞇眼睛,閉上了嘴。
難道他就不怕我把他帶到什麼不好的地方,加害於他嗎?
雖然這個可能性很低…但正常人都會對未知的事物感到不安吧?
到底他是真的這麼信任我,還是根本就不感興趣才不問?
我不想讓他知道自己在鬧情緒,就走去廚房吃粥,吃了幾口才發現剛剛煮粥時忘了放鹽。
當我拿著鹽瓶跑回房間,朗已經把粥吃光了,還笑著說肉碎夠味,粥不加鹽拌著肉碎吃也很好吃…這樣的人兒怎叫人氣得下去?
不得不承認…其實感到不安的人是自己才對——遷怒他人是壞習慣。
〥
週六早上,我和朗一起來到一棟外牆有點滄桑的大廈。
嫻熟地走進大門,向老管理員打聲招呼就去乘升降機,到達七樓後徑直地走到一個單位門前,我有點緊張,因為這是我第一次帶人過來。
我在褲袋翻了翻,默默整頓一下心情,用跟門一樣殘舊的鑰匙把門打開。
門後沒有能見的人,也不再是我的家,只剩下近期留宿添置的床鋪和幾罐啤酒。
我緩緩步入這個既熟悉又有點陌生的故居,朗就隨後跟上到處觀。
「這就是舜想搬來的地方?」朗看過房間又看看洗手間,顯得有點雀躍。
「…算是吧。」我的確有想過成年以後就一直住在這裡…
「這裡挺不錯的,交通也很便利,我們什麼時候搬過來?」朗走到我身邊,高興地問。
「…不,我帶你來是想跟你談些別的。」我搔搔頭,嘗試解開他的誤會。
「哦…」朗會意了,充滿驚喜的笑容減退了不少。
「你之前把自己的事都告訴我了,但我卻什麼都不告訴你不是很不公平嗎?…不過這說起來可能會有點長,如果你沒興趣的話,我就只說接下來的打算好了。」我走到窗邊,看著外面變得不一樣的街景,平靜地把準備好的話一口氣說出來。
「怎麼會…只要是舜的事情我都會想知道!」朗急切的回應讓我放輕鬆了不少。
無論他是基於什麼原因想知道我的事,都總比對我沒有興趣來得好…
「那我們坐下再慢慢談吧。」我轉過身擠了個笑容,指指放在牆邊的床鋪。
坐到床鋪上,我順手打開一罐啤酒,不忘告訴朗我只喝一罐,不想令他太緊張。
讓啤酒的苦澀滲透我的口腔後,我開始娓娓道來,把自己記憶中的一切全盤托出,包括討厭老頭子的原因、被逼接受他成為我的監護人,以及成年後就能離開那個家的協定等等。
我從來沒有這麼仔細又毫無保留地把自己的過去告訴一個人,一說就說了整個上午,省著喝剛好喝完一罐啤酒。
「六年前,我和婆婆都還住在這裡。」以前住在這裡的每一個片段依然歷歷在目,我不禁苦笑,感嘆這些年來的轉變之大。
「…說到以後的事,我打算暫時搬來住一段日子,直到高考結束。我有太長時間沒好好唸書了,有很多東西需要補回來,一個人待在這裡應該會比較容易集中。」我沒讓自己太沉湎過去,忘記這次對話的目的。
「這裡的租約五月才到期,高考結束後還有時間考慮要不要續租。不過這裡的租金也不便宜,到時打工可能要多找幾份才能應付。」如果是以前的我,大概多辛苦都會把這裡留住,可是現在我已經有其他更值得我執著的東西…
「到時可以搬回我的家…要不我搬過來也可以,租金貴一點也沒關係,我能承擔得起。」朗認真地對我說,雙目就像在課堂上講課一樣炯炯有神。
「你在說什麼傻話,這裡的租金肯定是由我來付的了。」我二話不說,蹙眉否決。
「但…如果可以同住的話…」被一下子拒絕的朗眼裡的光芒熄滅了,還表現得有點不知所措。
「同住是會同住,但租金不能只讓你來付,我至少也得付一半。」我不耐煩地打斷他的話,不明白他為什麼要爭著出錢。
「…嗯。」朗聞言眼睛轉了轉,點頭和應。
還以為他會多辯幾句,這樣就輕易妥協是因為剛才只是在裝慷慨嗎?還是在試探我…?
這樣想讓一直沒法好好放鬆的臉部肌肉變得更繃緊了。
我永遠搞不清他什麼時候是在裝、什麼時候是真心的,更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察覺到沒有父蔭的我只是個負累,繼而決定離開我。
但我要說的都已經說完了,把所有事都告訴他後,他會作出怎麼樣的抉擇並不在我控制範圍以內。
也正因為目前我能左右的事情實在太少,所以我才打算儘早坦白一切,把時間和努力押在未來上…
「那…現在的情況你都清楚了吧,你有什麼想法嗎?」我把啤酒罐擠扁放到一旁,沉靜地問。
他垂下眼,像是在整理思緒,沒有馬上回答。
我屏息以待,早已放棄猜測他的各種反應,選擇把心力留待得知他想法之後的應對。
「…現在距離高考…還有兩個月,那不就是兩個月都不能見面?」幾分鐘後,他抬眼向我確認,眼神看著有點茫然。
「…噗…哈哈哈哈哈…」我怔了怔,然後笑了,這兩天累積下來的壓力瞬間一掃而空。
「咦…不是嗎?」突然被莫名其妙地取笑,他露出尷尬的表情問。
「是啊,哈哈…是兩個月都不能見面沒錯。」我忍著笑對他的說話加以肯定。
「……」尷尬消失後,在他臉上的只剩下濃厚的不解。
「你…你想說的就只有這個嗎?」我稍為整頓一下自己的情緒,想要問清楚這個缺根筋的孩子。
「…呃…兩個月有點長呢…」他歪頭想了想,接著表示。
「哈哈…」我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悅,拉住他的手湊過去親了他一下。
「誰叫你長得一臉欠幹呢?見到你就只會想上你啊,這樣根本不能好好溫習。」我抵住他的額笑著說。
「哪有…」零距離地感覺到他皺起眉頭,看著他像往常一樣噘起嘴來反駁,令我更確定他還是我所熟知的那個朗。
「我等下要去買些必要的傢具,你要陪我嗎?」我退開來,全身的肌肉都暫且放鬆下來了。
「嗯。」他沒有遲疑地的回答永遠都是最好的答覆。
之後,我們吃點東西就到最近的家品店買了一張摺桌、一盞桌燈和一些簡單的日用品,衣服就等遲點把放在朗家裡的搬過去,沒另外添購。
一同把東西搬回單位後,朗就喋喋不休地叮囑說一個人住要好好照顧自己,內容基本上是「不能只吃外食或方便食品」,「必須每天洗澡」和「不要太晚睡」之類。
回到家,他還立刻將不知藏在哪的電磁爐和一些全新的煮食用具拿出來,要我到時搬過去用,活像媽媽般嘮叨的樣子讓我哭笑不得又難以拒絕。
〥
吃過晚飯後,我告訴朗我明天就會搬過去了,這兩個月只會跟他傳短訊,不會接電話。
他就錯愕地望向我,問我能不能多待幾天才走,但當我問他為什麼時,他卻沉默了,說「沒什麼,只是想問問」。
我沒追問也沒說能不能,只是把他拉進懷裡,埋首在他頸窩用力深呼吸,想把他的味道記住。
其實我何嘗不想多待幾天?
如果可以的話,我甚至不想離開他半天…
想到生日願望是「希望能跟朗一直在一起」,但生日過後就馬上要跟他分開了——這還是自己決定的——真可笑。
可是沒法子,為了確保自己將來有本錢把他一直捆在身邊,必須忍受短暫的分離。
日後可能還會遇上很多需要短暫分離的時候,萬一他哪天真的要離開我了,把他找回來也需要點時間,我得適應一段更長的沒有他在身邊的日子。
若然他是女的,也許我還能用一紙婚書和逼他為我生下一堆孩子來留住他,但偏偏他就是個男的,令我無可奈何。
不過想深一層,有些國家好像是接受同性婚姻的…能想到什麼藉口讓他和我結婚嗎?錢?遺產?
「舜?」我的耳朵和臉頰同時感覺到聲音的顫動。
「嗯?」我抬頭看看聲音的來源。
「沒,我以為你太累睡著了。」朗回看我一眼就轉回去看電視。
「…的確是有點累。」所以才會想得太遠了,我不禁苦笑,低頭蹭蹭他溫暖的頸窩。
「要睡了嗎?今天…不做嗎?」後半句問得很小聲,但因為耳朵貼著他頸側,聽上去比平時還要來得大聲清晰。
「不睡還能做什麼?」我唇角的弧度變得明朗,惡作劇地輕咬幾下他的脖子,他就怕癢地往縮到一旁。
「……」這下他沒法不面向我來保護他的脖子,表情有點窘。
「親我。」我笑著摸摸他的臉,對他下令,他就聽話湊前親吻我的唇。
起初是試探式的觸碰,見我不為所動就稍稍加大力度,一個兩個三個…連綿不絕,但我都不曾開口,沒有像往常一樣回吻他。
「……」他察覺到不妥後退開來,皺起眉頭瞪了我一會。
看懂我帶有笑意的眼神,他惟有抿抿嘴,再接再厲。
這次不同於剛才的溫柔纏綿,是來勢洶洶的粗暴進攻,衝過來的速度幾乎要讓我以為下一秒就要撞到流血了。
他抓住我的衣領,模仿我以往撕咬他雙唇的動作,但攻擊力卻跟初生沒長牙的小狗無異,害我忍俊不住,嘴巴失守讓他闖進來了。
我沒有閉上眼睛,所以能看見他得意洋洋的眼神。
「不合格。」我不服輸地伸手把他推開,撇嘴宣告。
「為什麼會不合格?!」曾一度以為自己輕易取勝的他極為震驚地瞪大眼睛問。
「不能引我笑。」我捏捏他的臉表示。
「我哪有引你笑?」他露出一副不可理喻的表情。
「總之再來一次。」我聳聳肩,勾勾食指要他過來再挑戰一次。
「……」他極為不滿地瞇瞇眼睛,再次湊近啃咬拉扯我的唇。
力度是比剛才大了點,但作為加強版的力度還是略嫌太輕。
用同樣的方法不見成果,他開始伸出舌頭來扳,我當然沒讓他得逞,咬緊牙關構成了堅不可破的最後防線,讓他多努力都無功而還。
單憑舌尖的力量實在沒辦法,他就嘗試改變策略捏住我的臉,企圖耍賴用手打開我的下顎,不過也被我馬上發現並加以制止。
「不玩了。」他忽地拋下一句就從我的懷爬了出去,坐到沙發的另一端,別過頭不看我。
原以為他只是在耍性子,探過去想多逗他一下,卻見他眼泛淚光、一臉委屈地咬著唇。
「不想玩就不玩好了,我們玩繩子?」我把他摟住,心想分別前最後一晚就不再為難他了。
「…我想接吻。」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他罕有地作出要求。
對呢…接下來兩個月都沒法接吻了。
心裡冒出一絲絲罪咎感,我默默地拉過他的下巴,如他所願地吻住他,兩根舌頭總算相逢,盡興地互相糾纏。
唇舌間的觸碰成為了我們唯一的交流,從熟悉的口腔內壁到最敏感的舌底嫩肉,實實在在地感受對方的存在,令人安心又舒適。
我從沒如此專注於一個吻,全程投入而不作任何的肢體挑逗,直至吻到有點累了,才記起要放開他。
「還要…」剛抽離的舌尖被追上,剛拉出銀絲被回收。
這是最後的了,我沒法不接住眼前人的持續奉獻,同時傾盡全力去滿足他唇舌上的需求。
之後不知有沒有吻了十分鐘,嘴旁的肌肉變得酸軟無力,舌頭也失去了該有的活力,變得酥酥麻麻的,只能任人擺佈。
沒想到他可以變得這麼纏人,口交練回來的耐力真不容小覷…
我頓時覺得有點騎虎難下,但又不忍再三拒絕他,只能堅持到他吻夠為止。
等到他自願離開,那半垂著眼、舔舐著紅腫得快滴血的嘴唇時的神情,活像一頭飽餐一頓後依然意猶未盡的肉食野獸。
「嘴巴都快要被你咬爛了,能玩繩子了嗎?」說話時唇上傳來的陣陣刺痛,讓我下意識用指腹抹抹嘴唇,看看能否抹出血來。
「嗯,我先去一趟廁所。」朗未站起來就被我按住。
「你確定你這種狀況能尿出來嗎?」我用食指輕劃他胯間微微隆起的地方,他因深吻而染紅的雙頰就變得更紅了。
把他拉進臥室後關上門,我打開放置情趣用品的抽屜翻了翻,除了麻繩外還翻到放在最深處的SM專用低溫蠟燭。
我挑給他的玩具基本上全都用過了,就只剩這個沒試過,臨走前要玩點刺激的嗎?
可是特地趕在離別前把所有東西玩一次,弄得好像以後都不會再有機會似的,感覺很不好…還是留待回來後才玩吧。
把蠟燭放回去,拿著繩子轉過身就發現朗用被子將自己包成粽子狀在等候,只有頭顱露出來的模樣有點滑稽。
「會冷嗎?」我嘴角上揚地問。
「一點點。」二月還有點冷,等下光著身子著涼就不好了。
我把房間的窗關小一點,打開還沒收好的暖爐,讓室溫升高少許才動手綁人。
這次選了個簡單很多的綁法,主要綑綁的部位只有胸部和雙手,花了廿多分鐘就搞定了。
依照慣例拍照留念後,我豎起枕頭讓朗靠著床頭坐好,仔細欣賞這次作品突顯的雙乳線條。
雖然沒有像女人一樣豐滿的乳房,但那略為單薄的胸膛上仍有兩顆可口誘人的粉色果子。
我低頭含住其中一顆細細品嘗,手就移往他被忽略多時的胯間揉搓。
想到有一段時間沒法好好盯緊這個人,我決定要定些規條。
「這兩個月我不在你身邊,不准跟其他男人聊天超過十五分鐘。」我一邊舔吮小巧的果子一邊吩咐。
「…這個有點難呢…」他有點怯地說。
「有點難即是能做到吧?」說罷,我就含住果子使勁吸,痛得他差點沒大叫出來。
鬆口後看見粉嫩的果子變得瘀紅微腫的,我滿意地用指頭彈了一下,另一隻手握著的棒子就變得更硬了。
「還有我之前不是說過不能讓其他人碰你嗎?除了聊天時間的限制,你也要答應我以後不跟我以外的人獨處。」我低頭親吻第二顆果子,也要把它催熟湊成一對。
「唔…我盡力…」他緊瞇著眼,忍痛回應。
「是一定要做到!」我不滿地皺起眉頭,用力捏住手中的棒子更正他的答覆。
「…!」疼痛讓棒子充血變大,胸前的果實也興奮得顫抖,但它們主人的眼角卻滲出了淚水——在他身上,賞罰的界線總是太過模糊,令人沒法好好掌握…
「…沒能避免的要告訴我。」我放鬆力度套弄棒子,朗的表情才緩和了一點。
「是不是…真的不能打電話給你?」朗睜開眼睛提問。
「不能。」我斬釘截鐵地回答,然後無視嘴旁肌肉的酸痛感將棒子整個含進口裡啃。
我給他的理由是不想被他騷擾,所以短訊我也只會一天看一次,事實也正是如此。
去年考試期間不能見面,一通電話就讓我忍不住馬上跑來找他,我真不能確保到時聽見他的聲音能把持得住。
若然那個時候我還經常跑來他家,那高考前分居就沒意義了。
「好了,不談之後的事了,現在可要好好享受一下才行。」我抹去嘴角溢出的唾液,把他拉起反轉趴著,解開褲頭把蓄勢待發的東西放在他股溝上摩擦。
往前摸索放在床頭的潤滑油,擠了不少到他的屁股上,用巨龍塗抹開來,身前人兒的雙臀就變得亮晶晶的。
對準洞口擠身而進,人兒就發出撩人的低吟,從上往下望,被牢牢束縛的雙手指頭發白,臂肉由繩索分隔出的區域令人食慾大增。
頂到最深處後蹭了蹭裡面的嫩肉,剛剛好的溫度和肉感令人倍感安心。
我按住他被疊起來綁著的手臂,緩緩抽身挺入,仔細感受穴內的觸感和吸力,腦後頭皮在隱隱發麻。
這個屁股和這個人都只能屬於我…帶著這樣的想法發力加速,獨佔慾和快感從下半身直衝上腦袋,使人昏昡。
身體忙於律動,但心裡仍在分神思考如何禁錮對方,以免他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人搶走。
想要在他的身上留下更多專屬於我的印記…我舔了舔嘴唇,隨手執起旁邊沒有用上的繩子,把它前半段摺起,多餘的部分就捲到前臂上。
「嘩!」毫無預警下,我的一下狠抽成功喚醒了沉睡的馬兒,白晳光滑的臀肉上隨即浮現一道紅斑。
麻繩太粗,打出來的效果不如理想,但家裡已經沒有可以用作鞭子的東西,只能湊合使用。
「唔!」結實粗大的麻繩打在屁股上是沉實的撞擊聲和忍耐的悶哼,我察覺到他眼尾的餘光。
「多打幾下,之後你每次坐下就會想起我了吧?不…到時可能會直接爽到勃起?」我摸摸染紅的臀瓣,彎下腰來愉快地耳語。
理所當然地沒有得到任何回應,我輕咬他的脖子加大下身抽插的幅度,往他體內的敏感處頂過去,直至聽到埋在枕頭裡的含糊呻吟。
「再跑快一點!你這匹母馬!」我抓緊他身上的韁繩,大力拂鞭。
交合處啪啪作響,任由情慾吞噬思緒。
此刻,我要盡情地擁抱他、進入他,一次又一次,讓他好好包圍著自己,把快要多得溢出的情感全都往他體內塞。
夜,還長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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